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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一切都是猜測
單陽子和玄真道人聽完謝歡的話,內心的波動,已經不能用震驚形容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他們顧不得驚訝於,謝歡是如何得知這陣法的。
現在他們更擔心,鬼神復活一事。
謝歡坦然道:「我只是猜測,相比較無用的七星連珠和九星連轉,我更相信,他們會採用這樣的陣法。」
只是她不知道,這陣法是怎麼傳到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手裏的。
這種事情,讓謝歡很奇怪。
就好像之前天相之法這本九玄派秘傳之秘,竟然在玄天派手裏一樣。
處處透着詭異。
「我同意歡兒小友的猜測。」玄真道人神色鄭重,沉聲道:「不過,眼下我們解決了這麼多鬼王棺,他們的計謀,應該無效了吧?」
如今看來,這陣法是要激起九大鬼王棺的陰煞之氣。
但九大鬼王棺齊齊出世,煞氣沖天時,逆天改命,為鬼神重新塑魂。
而現在已經有四處鬼王棺被解決,就算真是九星塑魂大陣,剩下五處,也不為懼了。
謝歡沒吭聲,按道理來說是這樣的。
但她總覺得,那些人不會因為被破壞了鬼王棺,就善罷甘休,收手不前。
這裏面肯定還有其他陰謀。
單陽子也覺察出不妥來,他直言道:「現在能夠解除所有後顧之憂的辦法,只有找到這陣眼之心。我覺得,陣法之心,應該就是封印鬼神的地方。只要徹底將鬼神誅滅,道門才算是真正的安全,天下才算真正的太平。」
玄真道人嗯了一聲。
只是,還有五處鬼王棺具體在哪兒,他們都不知道。
想要找到陣法之心,有點難。
謝歡盯着堪輿圖志看了半天,實在猜不出,他們會用哪九星位置,只能暫時放棄。
她道:「罷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們先準備鬥法大會。到時候所有人都回去,若道門內真有內奸,鬥法大會倒是一個,可以將他們揪出來的好機會。」
玄真道人和單陽子都點點頭。
謝歡將堪輿圖志收了起來,忽然問道:「玄真道長,鬥法大會,長春門應該會去吧?」
「不知道,出了這樣的事,按理來說他們應該退出此次鬥法大會了。但我在金州府打聽時,並未聽到,長春門提出退出本次鬥法大會的消息。」
「那應該就是要去了。」謝歡道。
玄真道人看向她:「丫頭,你不會想做什麼吧?」
謝歡一邊收納堪輿圖志,一邊道:「旁的門派有沒有內奸,暫且不說,但長春門的人,定然是有邪道的,借着鬥法大會的機會,我想肅清長春門。」
同時,她更想為穹陽道人正名。
不能讓真正一心為道的人,就此寒了心。
玄真道人和單陽子聞言都不說話了。
此時他們並不擔心謝歡,而是擔心長春門裏做了壞事的人。
只怕,這次沒有好果子吃了。
……
謝歡想等趙興蘭的鋪子開起來再去龍虎山。
眼下,她倒是不急了。
商量好之後,他們三人回到桌上。
與大家吃過晚飯,送走謝和福父子之後,謝歡就和趙興蘭商量着,要將鋪子重新修繕一番,她想做一些簡單的裝修。
古代沒什麼裝修材料,謝歡就自己去找一些可以代替的,到底是食品店,調理的乾乾淨淨,看着衛生,也讓人心裏舒暢一些。
趙興蘭不懂這些事,自然全權交給謝歡和蕭長煜。
翌日一早。
謝歡就和蕭長煜跑了一趟舊集市,買了些東西,開始着手裝修鋪子。
蕭長煜選的鋪子,市口是真的不錯。
這鋪子原本是買布料的,很乾淨,沒什麼髒污,但左右兩邊都是賣一些其他食品類的店鋪,顯得它有些格格不入,生意就有些不大好。
因此,店家低價出手給了縣衙,縣衙又往外倒賣。
不過,這地方用來做包子鋪倒是極好,畢竟是市集的主街,來往人流很多,倒是不愁賺錢。
謝歡看了看鋪子的四面位置之後,在裝修時,偷偷做了法陣,以防萬一有危險發生,可以保護趙興蘭等人。
明惠不好意思在謝家白吃白喝,跟着他們跑前跑後的忙活。
韓式風等人也在幫忙。
只有單陽子和玄真道人倆上了年紀的,在家裏休息。
大傢伙一塊忙活着,很快就把鋪子收拾出來。
鋪子裏走的是簡簡單單的純白風,看着亮堂,謝歡還加了一道淺綠色的屏風,隔開外頭買賣和裏頭做包子的地方,看着更添幾分小清新。
整體看來,是周圍那麼多鋪子裏,最為亮眼的。
收拾妥當後,大家都挺滿意的。
就在眾人準備收拾東西,回家吃飯時,謝歡就見許久不見的葛連峰忽然出現在眼前。
葛連峰鬍子拉碴的,看着憔悴了不少。
瞧見謝歡,他神采頓時明亮起來:「姑娘,我可找到你了!」
謝歡聞言,將手裏拿着的抹布,先放了下來:「怎麼了?」
「我娘出事了!」葛連峰急道:「還請姑娘去救命啊!」
謝歡微微皺眉:「什麼事,你先別急,說清楚。」
「我,我也不知道,還請姑娘去看看!」
葛連峰急得找不到調,說不完整。
謝歡無奈,又擔心葛母安危,便讓蕭長煜等人先回去,她自己去看看。
蕭長煜上回就聽謝歡說過,她與葛連峰是相熟的,並不擔心,但還是想跟去。
謝歡卻沒同意,蕭長煜現如今還不適合太過深入參與她所有事務。
拒絕之後,謝歡便和葛連峰一塊先行離開。
留下鬱悶的蕭長煜,隨其他人,先回謝家等待。
在路上,葛連峰絮絮叨叨,東一句西一句,跟謝歡說起葛母的事,謝歡聽了個大概,勉強湊起事情的來龍去脈。
前兩日逢八月十五中秋,葛母去靜月庵送了一些香油錢和一些舊衣物,看望過靜凡師太后,回來的當夜,就開始發熱說胡話。
起初,葛連峰還以為,母親是貪涼,穿少了,且逢秋日涼爽,着了風寒,便按照尋常的風寒,給母親抓了幾副藥。
可藥喝下去,葛母的病情非但沒好,反而更嚴重了,這兩日已經水米不進。
葛連峰連日夜的照顧母親,便憔悴了下來。
見母親病勢沉重,葛連峰到底是接觸過那些雜事,當即就覺得有所不妥,尋思着來找謝歡。
到了謝家之後,他敲開門,卻是單陽子一個老者開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