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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間大介跟着間宮麗奈,聽着她獨自低語的話,大致判斷出,間宮麗奈遺失了她身為wor時的記憶……
然後在下午的時候,他跟着間宮麗奈一路走到了涉谷大劇院內,路過街道的時候,他們看見了街邊的人都拿着一條條掛着翠綠色石頭的項鍊,一個個臉上露出竊喜和激動,然而就在這時,那些路過間宮麗奈身邊的人,一個個驚慌的看着自己項鍊上掛着的寶石變成了紅色,然後……抬頭間望向間宮麗奈的那一瞬間,他們眼中充溢着驚恐與害怕!
「是wor!」
「她是wor,快快通知zect!」
「她是wor!快逃!」
這一切發生在新聞插播月村明里實驗視頻前的一個小時,也發生在涉谷外街歌劇院外的大道上,一群又一群的人類四散退避的躲開了風間大介以及他擋在身後的間宮麗奈,那些愚昧的人啊,在驚恐中掏出手機,然後對着手機里大聲喊着有wor,再然後,就有越野作戰車從zect總部朝着歌劇院駛來……
間宮麗奈在風間大介的擁護下走進了那個她無數次一展歌喉的舞台下,原本陪伴她的夥伴,那些和她一起歌唱,或是幫她伴奏鋼琴樂曲,或是小提琴彈奏的夥伴,一個個冷眼相視,她哪怕不去看對方眼中的眼神,也能感受到來自昔日夥伴目光中的……恐懼……
因為那樣的眼光她已經從大街上的人眼中一路看來了,那種目光深深地扎在了她的心底,讓她恐慌又驚懼……
留言機里關心不已的聲音和現在厭惡目光冷眼相對的眼神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那目光,那眼神,已然在間宮麗奈心底紮根,難以磨滅……
恐懼嗎?害怕嗎?或許都有吧,風間大介隻身擋在間宮麗奈身前,他一手攔着身前的眾人,一手小心的撫在間宮麗奈的肩上,僅是隨着間宮麗奈肩頭起伏的速度和角度,他就能感受到對方心跳加速時驟伏驟起的顫抖,她的內心此時一定是……驚恐不安的吧……
「你們出去吧……」風間大介對着舞台上的劇演,對着間宮麗奈曾經的夥伴小聲的訴說着,他壓抑着心底升起了怒火,他不是見不得美麗的人收到世界的傷害,只是不忍罷了……
「你是人類,為……為……為什麼和wor混在一起!」
這群劇演的頭是一個中間男子,或許是出於對異蟲的害怕,他即便是站在這7人的前頭,可腳下的步子卻是一直都顫顫的朝後縮着,尤其是他看向風間大介的眼神也是一同變得……驚懼了起來,似乎在他眼裏,風間大介和wor並無區別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人似乎慣性思維的認為,和壞人在一起的就是壞人,因為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所以他才會將風間大介也認作是wor之類的異類吧。
但是,風間大介可不會管這些,在他的眼裏,美麗的事物都是需要來守護的,更何況對他而言,現在的間宮麗奈對他而言充滿了莫名的保護,男人可不只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還有着超乎尋常的感性。
風間大介從懷中掏出了drake槍頭,只見劇院舞台的帷幕被飛來的藍色蜻蜓掀開,機械蜻蜓的尾部直接坐落在了drake槍頭上,雙方交接,形成了drake槍。
風間大介,假面騎士雷蜓,是drake zecter的適能者,他手持drake槍卻沒有按下變身裝置,而是將藍色雷蜓雙目化身的槍頭正對着舞台上的人類,風間大介冷眼而視,問道「自己滾,還是要我教你們?」
假面騎士雷蜓,被zect認定的騎士一般上都會被世人所知曉,那七個人看着身前手持雷蜓槍械的男人,一時間嚇了個徹底,再不敢在原地多停留半分,直接衝着舞台後方的帷幕徑直衝去,帷幕起起伏伏來回擺動,而碩大的劇院除去了風間大介和間宮麗奈,此時顯得有些寂靜和空曠。
風間大介一手握着雷蜓槍械,一手拉着間宮麗奈的小手,唯獨兩人共處的大劇院裏,似乎上演着屬於兩個人的獨劇,這個舞台,似乎就是為他們建造的……
「所以,你以前是一個歌手?」
風間大介有些恍惚的看着空空如也的劇院,看着那後方帷幕還沒有停止擺動的舞台,他問道「為什麼,想要做一個歌手?」
似乎是風間大介的話,問到了間宮麗奈的心坎上,她輕輕的,略帶羞澀的收回被風間大介緊握的手掌,緩緩走到了舞台前方,舞台不高,恰恰抵過她的脖間,以至於她能低下頭去,親吻着舞台上鮮紅的地毯……
「小時候一個人很孤寂,也很害怕生人,連和人交談都不敢,是為了想修復自己……」
間宮麗奈整個身子都靠在了舞台的下方,她漸漸回憶着,訴說着「但是開始唱歌后和很多的相遇,終於明白了這樣的好處。」
「就這樣達成了夢想,為了夢想,我想唱歌!」
間宮麗奈背過身來,他看着身前的風間大介,臉上洋溢而出的快樂全部都付之而出,她開口道「我不清楚wor是什麼,也不知道為什麼人們一直這樣害怕我,但我知道這一定和我這些時段的記憶遺失有關,我能感覺到……」
「我的身體裏似乎……還沉睡着另一個我……她厭惡憤怒嫉妒着,她像極了以前小時候的我,討厭和身邊所有的人交流……」
「我感覺,我可能還會變成那副你們害怕的模樣……」
間宮麗奈驀然抬頭,她朝前一步,雙手緊緊的抓着風間大介的衣領,衣領繃緊的力道勒住了風間大介的呼吸,他強忍着,聽着身前的女人一字一句的說道「大介,如果……如果那個我醒了過來,請告訴她……」
「不要遮住內心的聲音,這樣……她一定可以聽到我的歌!」
似乎是察覺到了風間大介通紅的臉龐,這才發覺自己的動作讓風間大介喘不過氣來,她羞着臉……低着頭不語。
風間大介這才鬆了口氣,微微呼吸着,一手撫摸着間宮麗奈的頭髮,道「麗奈,上去吧,把你的歌聲,把你壓抑在心底的歌都唱出來,我想聽聽……你心底的歌聲……」
「啊……」
間宮麗奈有些慌張的抬起頭,四目相對時,再沒了那份過於的嬌羞,她望着風間大介眼中的那份期許,終於是點了點頭……喃聲道「嗯……我的歌,唱給你聽……」
……
沒有絢麗多彩的燈光,沒有座無虛席的觀眾,也沒有華美富麗的禮裙,間宮麗奈獨自一人站在舞台中央,朝着觀眾席上唯一的一人款款行禮,她望着坐在觀眾席上唯一的聽眾,深呼吸後,終於素雅的提聲。
慷慨激昂的女高音迴蕩在歌劇院裏,起落的音律明明節奏激昂,偏偏歌聲里多了那麼一律說不出的情愫在蔓延……
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發泄,更像是某個經歷了一番人生苦楚的人,終於看清了世界的現實,在唱着她人生最後的歌曲。
這是一個女人的歌聲,它委婉動聽,又偏偏悽苦悲憐;
這是一個女人的歌聲,它在歌頌着,世界對她的美麗中夾雜着惡意;
這是一個女人的歌聲,它終將如花朵一般,在它最繁盛的時候迎來凋零……
……
風間大介坐在觀眾席的座位上,他獨自一人傾聽着這場獨唱,他知道這不是為他唱的歌,這只是一個女人對生命訴訟……
口袋裏,為了避免打擾到這場演唱會而設定成震動的手機發出了震動,風間大介掏出手機看着屏幕上那個未知的來電,本該是掛斷就此傾聽歌聲的他,鬼使神差下,不自覺的按下了接聽鍵……
「風間大介……假面騎士雷蜓……」
對方的聲音聽着有些磁性中夾雜着幾分稚嫩,更像是少年的音律再次響起「如果你真的愛上了她,愛上了她的所有,那麼異蟲和人類又有什麼區別呢?」
「人之所以活着,是因為所有的記憶都存在並被世人,或是身邊的人牢記着,這才是真真的活着,如果所有的人都將其忽視了,將其厭惡了……那麼活着和死了又有什麼區別?」
「她可能早就意識到自己已經死了,活着的不過是一個承載自己記憶的載體罷了,但與你而言,於愛而言,怎樣的載體重要嗎?」
「只要人心勝了蟲心……她依舊可以是她……只要你還記得,只要記憶還存在着……她就不會滅亡,她就能用另一種方式活着……」
「即便她一心求死……你也能喚醒她的人心,對嗎?」
那少年的聲音每一次發聲都像是有人在風間大介緊閉的心底撬開了一道縫隙,他呼吸越發的急促,越發的激烈,就在他準備發聲詢問要怎麼做時,對方說出了讓他恍然大悟的話來「人和鬼魂的區別就在於少了罷了,但是相同之處就在於,她還是她,她的記憶力世界還沒有改變,記憶是誰的,那麼活着的就是誰……」
「生與死,這是騎士的抉擇……」
「你不會讓自己失望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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