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中現在明顯的已經能夠看得出,這肖玲瓏的失蹤,這些人一定知道些什麼。
「你叫什麼名字?」那青年大哥問道,自己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可怕的對手,這回自己也不確定能不能真的殺了他了。
「我叫什麼名字這個還重要嗎?反正我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還不一定呢?」沈書中問道。
「不過我的刀下沒有無名之鬼,所以我的習慣就是在殺了你之前一定要知道對手的名字?」那青年微微的一條濃密的眉毛,
「而且你這麼強的對手我活到了現在還是第一次見。」
表情中帶有些不相信的意思。
「我也習慣了在死之前一定要知道我想知道的事,不知你能不能告訴我呢?」
沈書中也是習慣性的看了看自己的飲血刀。然後又道:『我也是第一次遇見你這麼強的對手。」
沈書中心裏奇怪的事實在太多了。但這緊要的還是肖玲瓏的失蹤。
「哦。」
「那我倒想聽聽什麼事會讓你迫切的想知道,甚至自己都身處險境了,還要一往無前。」那青年問到。
「我想知道我的學生到底被你們抓到哪去了?你們抓她要幹什麼?」
那青年明顯的一驚,隨即又恢復了自然,道:『這算你的一個遺願嗎?如果算得話,我或許可以告訴你。」
這青年的變化已經告訴沈書中他知道些什麼,現在他的話就更加的確信了沈書中的想法。
「錯,如果你告訴了我,或許我有可能大發慈悲放了你們,如果你們要是不說呢,那就沒辦法了,只好讓你們陪閻王喝茶聊天去了。」
沈書中有一種莫名的自信,其實這青年剛才的那幾下,沈書中已經明白了對方的實力絕不在自己之下。
但是這兩個高手廝殺,一定要有自信能夠壓倒對面才行?沈書中現在就是在膨脹自己的自信心。
青年暴怒一聲:「你太猖狂了,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說着攥緊了手中的鋼刀,如同一道閃電一樣飛速的像沈書中的頭部劈來。
沈書中向後快速的退了一步,待對手的刀落空後,並未給其調整地機會,飲血刀橫向對手的右手手臂砍來。
沈書中也想砍向那人的致命部位,無奈此時二人距離較遠,也不過就能碰到那人的手臂。
這青年眼見情勢不妙,如果不趕快躲過這強力的一刀,恐怕自己的手臂都得被斬斷,快速的抽回自己的手,沈書中的刀正好差一絲絲的距離,擦着青年的手臂里側而滑落。
沈書中暗道:『好快的身手,還未等調整好身體的重心就能把手趕緊的收回去。躲過我的一擊。」
「媽的,這傢伙的速度怎麼能這麼快,差點我的手就要飛了。」
青年的表情早已大驚失色。剛剛確實好險的,他的那些手下也是吃了一個大驚,眼看着刀朝着手臂而去。
青年的驚魂未定,沈書中怎麼能給他反應得機會。必須要一鼓作氣,在而衰三而竭的道理他怎麼能不懂。
刀還沒有完全收回到手裏,忙又轉換成橫斬得方式直接劈向那青年的腰間。
沈書中的刀再橫着劈出來的時候,速度好似快過閃電。就見一道白光直接劈向那青年的腰間。
青年大驚,額頭上已經出現了汗珠,「這他媽的是人嗎?怎麼可能這麼快」。
由於身體還沒有做好調整,踉蹌的向後撤步,同時將自己的刀橫在腰間想要擋住沈書中的這一刀。
這青年此時已經是由吃驚變成了驚恐,後背感覺嗖嗖的冷風吹過。
因為他知道沈書中的刀並不普通,怕自己的刀根本擋不住沈書中的攻擊。
那青年向後的撤步使得沈書中的刀尖剛剛的劃到了青年西服,「吧嗒」的一聲,那青年西服上的鈕扣被砍掉了一個,然後掉在了地上。
可能是緊張的原因,被沈書中的飲血刀重重的撞擊在他的刀背上,手突然的一震。自己的刀瞬間脫手掉在了地上。
沈書中也是萬分的驚訝,就剛才的那一下,一般人說不定早就被砍成了兩截了,沒想到這傢伙竟然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跟我對話,只是掉了一顆鈕扣。
青年稍微的向他的手下站位的後邊靠了靠。
「朋友,尹某真的佩服閣下的刀法,速度驚人,我覺得我未必是你的對手,剛才若不是我手下拼死的攔住你這一刀,估計我已經被你斬成了兩半了」。青年道。
沈書中很佩服這青年的身手,道:『話不能這麼說,如果說剛才我佔了些許的便宜,也算是贏在了兵器上,你也看得出,我的刀是把寶刀,而你的刀不過是普通的鋼刀。」
沈書中眼見那青年準備要將他另一個手下的刀搶過來,沈書中怎麼能給他這個機會,直接又是一刀,刀鋒直逼向他的左肩。
青年手裏沒了武器,本身就弱勢於沈書中,而現在他連個喘息的機會都不給,慌亂之中直接靠後蹲下。
沈書中的刀直接看見了那青年的左邊的小弟的肩上。鮮血直流。那小弟哪受得了這一刀直接倒在了地上,**了幾聲便沒了動靜。
旁邊的小弟都看傻了眼,自己的大哥竟然會是這種人,竟然用別人的命來當自己的擋箭牌,那個小弟就這樣無緣無故的被殺了。
青年看準機會奪過剩下的那小弟手裏的刀,又是一記重擊飛速的奔向沈書中。
「來得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