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的種子在許遠山心裏生根發芽,迅速長成參天大樹。一筆閣 www.yibige.comwww..com
他多麼想要得到這種脫胎換骨的法子啊,這樣一來他的修為就不會像如今的樣子止步不前,他說不定能成為許家下一位老祖級的人物。
景許感受到了許遠山灼熱的目光,但她渾不在意。無非就是覺得奇怪她為什麼不受任何影響罷了。
景許知道自己現在修為依舊低微,但體內一股神鬼之力支撐着她,這點龍方將軍的煞氣還是可以抵擋的。
景許比較好奇臨淵和龍方將軍最後的那番話,她怎麼越想越覺得龍方將軍家裏有一本百萬字的故事呢?
景許趕緊收回自己飄遠的神思,開口阻止他「咳咳,將軍息怒,我們還有正事要做。」
龍方將軍聽到景許的話,深深吸了幾口氣,平復下自己心頭的怒火,這才晃了晃舉着臨淵的手,順勢把臨淵摜在地上。
「咳咳……」臨淵差點被龍方將軍掐死,臉貼在地上喘了好一陣子才緩過氣來。
臨淵被捆綁不能動彈,艱難地直起身子,狠狠朝地上吐了一口濃痰,惡狠狠的瞪着景許。
景許翻着一本奇厚無比的黑皮書,似是感受到了臨淵的視線,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
臨淵顯然誤讀了景許這一眼的含義,立刻罵起來「你這臭丫頭,xxooxxooxxoo……」
景許挑了挑眉,她來到這裏以後,好久沒聽到罵人罵得這麼臭的話了,讓她恍惚有種回到了原本隊伍中的錯覺。
「玫瑰夫人,撇開臨淵公子傷人一事,辱罵上官,該當何罪?」景許依舊翻着那本書,輕飄飄地問玫瑰夫人。
「按律當受鞭刑五十,後鎖入紅河三十年。」
玫瑰夫人語氣平靜,語速平穩,但就是讓正在罵人的臨淵一下子沒了聲音,張着嘴滿臉難以置信。
「怎……怎麼可能。」臨淵像是慌了一樣,「不可能,不過就是罵了這丫頭幾句而已,怎麼會罰這麼重!」
玫瑰夫人冷笑「因為這丫頭是鬼界九王妃,王族中人,辱罵王族中人是怎麼罰的,臨淵公子要自己看看嗎?」
「這……」臨淵望向龍方將軍,用眼神在向他求助,龍方將軍渾然未覺。
「她怎麼能算王族中人,一沒圓房,二沒王族印記,還是個沒有修為的凡胎肉種!衛九慕什麼時候承認過她!」
「直呼王爺名諱,罪加一等。」玫瑰夫人看向臨淵的目光都有些同情了,這孩子就是個作死小能手啊。
「有沒有圓房、有沒有王族印記、衛九慕承不承認我……他公佈天下了?」景許的目光掃過翠屏,她能感覺到翠屏後的許筱韶現在被臨淵脫口而出的話嚇得瑟瑟發抖。
臨淵半點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只聽着景許也叫了衛九慕的名字,興奮地喊了起來「你看,她也叫了衛……九王爺的名諱,她也要罰!明知故犯,罪加一等!哈哈哈哈……給我泡紅河裏六十年!泡成一根人干!弄死她!」
「本王的愛妃怎麼稱呼本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了?」
衛九慕懶洋洋的聲音遠遠飄進來,整個大呂院完全安靜下來,連原本興奮不已的臨淵臉上也露出了垂死的灰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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