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問題,小丁向來是不需要思考的。墨子閣 m.mozige.com
他撇撇嘴,覺得他們家老闆娘的邏輯,簡直不能太牛了。
誰讓他們家老闆是個妻奴,在外面雷厲風行,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一回到家之後就為老婆命令是從。
尤溪讓人收拾完殘局,剛從會議室出來,就看到季一帆拿着一沓合同走了過來。
尤溪從季一帆手裏結構合同,看着季總一條一條列的內容,就覺得季一帆也絕對是好手段和壞心眼兒。
「這個合同暫時呢,是用不上了,不過剛剛我讓張鼎福賠償我們的攝像和椅子,你到時候就等着收錢吧,這季度的業績應該是不愁了。」
尤溪手裏握有張鼎福的照片和把柄,他就不相信張鼎福不會賠償。
而此時張鼎夫坐進車裏呲牙咧嘴,看着身邊那些連滾帶爬完全不爭氣的肌肉男,狠狠地踹了他們一腳,讓這些人滾了。
然後他立馬又打電話給保鏢公司,讓他們篩選國內武術冠軍以及散打冠軍等,他要把全世界最厲害的高手網羅在身邊。
他就不相信了,一個女人真的有那麼大的武力值。
張鼎夫又打了一個電話「給我找世界上最厲害的黑客,黑進那個女人和那個叫做諶申的經紀人的手機裏面,把那些照片給我找出來。」
張鼎福放下電話之後,恨恨地說道「哼!真以為在圈子裏混了點兒時間,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有那麼點兒資本的積累,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人!
這一次我一定要給你長個教訓,不就是有照片在手裏嗎?
老子請得起世界上最牛逼的黑客!黑進你手機里把照片直接盜走,我看你還有什麼把柄!
老子出來混這麼多年,還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你給我等着!
後面就算是哭着求着老子要你,老子也不會再看一眼,長得好看的女人多了去了!」
張鼎福又拿出電話,直接打給了金像獎的一個負責人。
「這次金像獎所有的贊助我全包了,我只有一個要求!
就是不能讓尤溪拿到金像獎的影后,而且永遠把她拉黑!讓他這輩子也不能拿到金像獎的影后!」
張鼎福的能力和手腕自然是查得到,是誰對付了陳捷!
以為黑倒了一個陳捷!就能夠問拿到金像獎以後嗎?奈何自己的團隊不長眼,竟然敢得罪他!
對面的人跟張鼎福是老相識,之前張鼎福也會贊助金像獎,贊助的比例能夠達到1/3。
所以以前但凡跟張鼎福有些裙帶關係的人,大概都至少能拿個新人獎獲得最佳配角。
這一次張鼎福砸了接近一半的錢,本來是想捧陳捷上後位的,奈何陳捷突然間出了根本無法挽救的新聞。
「不讓遊戲上是沒有問題的,但是陳捷恐怕,我們這邊也要考慮金像獎的名聲呀……」
對面的男人猶猶豫豫……唯唯諾諾地回答道。
雖然看在錢的面子上,他可以努力一下,但是金像獎畢竟有這麼多年了,口碑和名聲在外。
不能為了一個滿身污點的女人去打自己的臉。
雖然說贊助和錢是最為重要的,但好歹為了以後能賺更多的錢,撈更多的錢,現在也不能自己打自己的招牌呀。
「那個女人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贊助再增加5000萬!
陳捷不陳捷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不管誰獲得影后,反正這個影后只要不是尤溪獲得就可以了!」
張鼎福跟別人說話的時候,一向是帶着命令意味,此時此刻也同樣。
「好勒好勒,這事好說,我一定給您辦的妥妥的,漂漂亮亮的!」
黃岩非常高興,畢竟還有人砸錢,想要碰另外的人上位。
本來在提名的名單裏面,陳捷因為張鼎福的關係是目前而言,希望最大的。
可是在金像獎頒獎典禮即將開始的時候,突然間爆出了令娛樂圈震動的醜聞。
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無法掩蓋和彌補,所以陳捷自然而然的就成為了一顆棄子。
而作為女神,此時安心養胎,他的那部電影也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水花,所以目前而言呼聲最高的自然是尤大美人兒。
尤大美人兒之前拍攝的《良藥》是屬於公益片在加文藝片的結合,並不是典型的商業片。
而這部影片只在宣傳中醫和弘揚中國傳統文化,在一定的意義上非常充滿正能量,正是國內所推舉的主旋律。
不論從影片的類型,還是從演員的實力來看的話,《良藥》獲獎,尤溪拿下最佳女主角都是實至名歸,甚至說是眾望所歸的結果。
不過現在來看的話,實力也只能作為參考,真正決定性的因素還是背後的資源。
張鼎夫作為目前而言金像獎最大的贊助商,自然是具有極大的話語權。
不論外界對於尤溪的呼聲有多高,但是結果肯定是要順着張鼎福的意思來。
距離頒獎典禮還有幾天時間,黃岩其實已經看了網絡投票的數據。
尤大美人兒一騎絕塵,跟其他人之間隔了幾千萬的票。
所以陳捷出了這件事情,黃岩心裏其實還暗暗的高興,終於不用違心的去做事了。
本來還以為,這些的金像獎可以公平公正,卻沒想到遊戲,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了這尊大神。
黃岩在心裏替尤溪感到惋惜的同時,也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張鼎福打完這些電話之後,心裏的那口氣才終於舒坦了。
尤溪從工作室出來之後,坐上車,情緒很明顯的低落了下來。
尤溪看到季一帆就想到昏迷不醒的哥哥,此時正被冷凍起來。
如果不是因為她的事情,游爝本來可以繼續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此次說不定已經追到了季總。
尤溪回來這一段時間,雖然因為深淵的事情,心裏放鬆了不少,但是她哥哥的事情,一直是縈繞在她心頭,是一個避不過去的坎兒。雖然尤溪沒有表現出來,但這件事情時時刻刻壓在她的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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