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臉色漲紅了許久,朱長老卻沒有雷霆大怒,而是仰天狂笑起來。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好小子,我在瑤池幾十年,敢這麼跟我說話的人,你還是第一個!」
「尤其你還是一個地球贅婿,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小洛離,原本我不看好你這樁婚事,但這小子讓我有點改觀了。」
洛離微微低下頭,眼中流淌着濃情蜜意,隨後她說道:「謝謝朱師叔能欣賞公子,其實他沒有惡意,而且他能出手的話,也許能解決朱師叔的煩惱。」
「他?」
朱長老一臉狐疑。
洛離則是前後走了幾步,笑意盈盈:「難道您沒發現,我的右腿已經沒事了嗎?」
「還真是!」
朱長老雙眼猛然亮起,「就連你父親,都拿你的腿沒有辦法,竟然還有這樣的神醫,等等,不會是這小子……」
他的聲音滯澀,越發僵住。
洛離點點頭,其意不言而喻。
「還有這樣神奇的事,小子,你快來,瞧瞧師叔還有的救嗎!」
說話間,就攬住唐銳的肩膀,另一隻手搭在腰帶上,大有當場溜鳥之意。
唐銳見狀,連忙阻止道:「不用瞧,您這身子好治的很。」
「怎麼可能。」
「我恨不得每天拿海狗丸當糖豆吃,也才剛剛突破了三口茶的功夫。」
「你小子要能幫我把時間提到半盞茶,我包你在這瑤池裏面,想怎麼作威作福,就怎麼做威作福!」
唐銳不禁啞然失笑,心說,您這幾條腎經只剩一條還算通暢,別說吃海狗丸了,您把整條海狗吃了也無濟於事啊!
也不再跟他廢話,讓洛離拿着自己的針包,唐銳三下五除二便在朱長老身上布下十幾針。
周遭的靈氣頓時為之所動,隨着太乙金針的軌跡,湧入到朱長老的腎經之中。
表面瞧不出有什麼來,可腎經中,血液滾涌的聲音,如擂鼓般洪亮。
朱長老那松松垮垮的長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
「我的天!」
朱長老連忙捂住自己,老臉通紅,「這也太誇張了吧!」
唐銳當時臉就黑了:「剛才不行的時候,也沒見你不好意思,現在倒知道臉紅了。」
「這不是幸福來的太突然了嗎!」
嘴角掛上猥瑣的嘿笑,朱長老突然直指那座竹屋,試探的問,「那我現在能回去了不?」
「先等我把針取了啊。」
唐銳哭笑不得,當最後一根金針取出,朱長老連聲招呼都不打,便飛回了竹屋。
轉過身,唐銳玩笑道:「看來不管是崑崙界,還是地球那樣的低等文明,都有着同樣的人間疾苦。」
「公子你在說什麼,洛離聽不懂。」
「你少來。」
看着洛離粉紅的臉蛋,唐銳調侃一聲,「行了,快走吧,接下來才是真的少兒不宜。」
兩人剛抬腳走出數步,就聽見竹屋又響起那尖銳的婦人聲音:「還敢回來,你個沒用的……」
咒罵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痴醉,旖旎的聲音。
如浪來潮湧,經久不息。
雖說沒了下人引路,但好在洛離還來過幾次瑤池莊園,一盞茶的時間之後,總算是找到了議事大廳的位置。
尚未進入,兩人便感覺一股如山氣勢,傾軋而來。
大廳中,自左向右,一道道頎長的身影相繼坐下,威勢最弱的一人,都讓人呼吸凝滯,冷汗遍佈。
直到唐銳按按運行聖心決,這才覺得氣血通暢下來。
而在大廳中央,鋪着一件草蓆,從雲涯的屍體便放在上面。
唐銳看了一眼,便移開目光,至於他擅長的讀取能力,則被狠狠按在了心中。
歸根結底,這能力屬於神識範疇,萬一在場坐着比他神識更強的人,那豈不是曝光了!
「琴池離得很遠嗎,竟然遲了這麼久!」
此時,居中的一名老者冷聲開口,不見他有任何動作,最右側便多了一把座椅,「洛莊主,坐吧。」
洛離俏臉一變,看向唐銳:「那他……」
「他算什麼東西,也有資格討要座位?」
「沒關係,你坐下就好。」
朝着洛離笑了笑,唐銳環視眾人,「想問什麼,不如開門見山吧。」
眾人皆是一怔,似乎沒想到這個地球人,竟會如此不卑不亢,淡然若素。
還是那名老者開口:「有弟子反應,你曾與從雲涯有過一戰,可有此事?」
「從師兄修為高深,談不上一戰,最多是指點指點弟子罷了。」
唐銳從容回答,「落敗後,弟子便把輪迴珠成給叢師兄,之後的事情弟子與洛離就不知道了。」
「沒錯,三座莊園都有弟子到場,他們都能出來作證。」
洛離急不可耐說道。
老者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威壓,立即把她的話堵了回去。
下一刻,老者指尖一動,桌上的兩隻檀香,竟無風自動,閃電般刺向了唐銳。
眼看就要刺穿唐銳的眼瞳,檀香驟然停止。
冷汗刷一下打濕唐銳身體,他這才發現,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即使擁有強大神識,也還是會發自內心的感到恐懼。
「這反應力,最多只有地境八品,而雲涯,高他整整一個小境界。」
視線移到身旁,一名身穿蟒服的中年人身上,「衛長老,不知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
「沒有。」
中年人把臉拉的很長,沉聲說道,「可就算能洗清他的嫌疑,也不能證明從雲涯的死,就是我東嵐弟子所為。」
「沒錯,我看這小子還有許多貓膩,待我一一問來再說!」
中年人身旁坐着的,是個瞳孔發白的高瘦男子,他並未使用劍罡手段,而是身體爆沖,憑空出現在唐銳面前。
只見他探出兩指,刺向唐銳的檀中穴,若是擊中,不死也要脫一層皮了。
當!
一道刺耳的金屬交擊聲驟然響起,那兩根手指並未打中唐銳,而是戳在一柄鍘刀形狀的大劍上,所有的勁氣都被消隕,可謂是千鈞一髮。
而大劍的劍柄,持握在一個胖子手裏。
「朱長生,你什麼意思!」
高手男子臉色一變,「難道你還要護着這個小贅婿不成?」
「贅婿怎麼了?」
胖子翻個白眼,冷聲道,「贅婿憑自己的本事吃軟飯,礙到你的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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