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厄坐在咖啡廳上,看着手中的文件,若有所思地在思考着一些問題。流島恩熙坐在一旁無所事事的樣子。炎木佐黎拿着照片,根據曲沐的描述,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這家該死的咖啡廳。她站在彌厄的窗邊四處張望,看到了不遠處的彌厄和流島恩熙,拿着照片做了對比,在確認了本人之後,炎木佐黎咬牙切齒地瞪着彌厄自言自語道:「是叫彌厄的傢伙嗎?哼,看我不整死你!」
炎木佐黎大步自然地走近彌厄,看着坐在一旁認真辦事的彌厄,她突然心跳得很厲害,但她知道自己到這裏來的目的,因而一鼓作氣走到彌厄跟前大聲對彌厄說道:「我喜歡你,請允許我和你在一起吧。」
炎木佐黎的突然出現,着實把彌厄嚇了一臉,更重要的事剛剛這丫頭所說的話,令他身旁的流島恩熙都忍不住撲哧一下,彌厄一臉難堪的模樣,抬頭上下打量了炎木佐黎:「你誰啊?」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歡你好久了。」炎木佐黎抬起頭來裝的很是認真地回答道。這句台詞她演了好多遍了,不知道效果怎麼樣。
聽了炎木佐黎的話,彌厄不由得哂笑,這算是他今年遇見的最為搞笑的事,這丫頭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喜歡他的模樣,起碼也得帶個巧克力,或者是愛心便當什麼的吧。這丫頭什麼都沒有,重要的是,他從這丫頭的眼神中讀出一種明明討厭他的憎意。但他並不打算立即揭開,而已故意站起身來,俯身對炎木佐黎低語道:「好,那我問你?」
彌厄故意走近炎木佐黎,邪魅地問道:「我最喜歡吃的東西是什麼?」
「這······」炎木佐黎思慮了半天,也沒說得清楚彌厄到底喜歡吃什麼,所以站在一旁沉默了半天,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要說什麼。她也並沒有想到彌厄會想她問這樣的問題,真是嘩了狗了!
「我家在哪兒?」彌厄繼續追問道。要是真心喜歡他的話,應該早就將他的底細都查了個遍,這應該算是最起碼的問題了吧。他料到炎木佐黎不會回答得出來,他也是在故意刁難她,就算她真的說出來,也不能說明什麼問題。但如他所料,炎木佐黎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我······」炎木佐黎站在一旁低着頭,心裏其實是在嘀咕着自己怎麼沒準備好這些,真恨自己太不爭氣了。
「我常去的地方是哪裏?」彌厄又繼續問道,他料到炎木佐黎不會回答得出來,所以他更要繼續刁難炎木佐黎,想要讓她知難而退,自己該幹嘛去幹嘛去。
「這,這些,能說明什麼問題啊?!」炎木佐妲還是不死心,想要硬撐着繼續找理由反駁彌厄的話。要是在這裏就失敗的話,她想在報仇就想都別想了。
「哎,這些已經足夠說明很多問題了。」彌厄拿着手中的文件敲了敲炎木佐黎的額頭,這丫頭看起來就是一根筋,傻傻的,但他也並不是要打算懲處她,這樣的丫頭,打發她走便是。彌厄說着俯下身來對炎木佐黎意味深長地勸說道:「雖然不知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但是······如果只是玩玩,那我勸你就此收手吧!別到時候我還沒愛上你,你自己卻淪陷了。"
"你······"聽了彌厄的話,炎木佐黎差點就暴露了自己的本性,什麼叫還沒愛上她自己卻淪陷了,她會喜歡這傢伙嗎?狗屁,她巴不得將這小子碎屍萬段,丟到大海餵鯊魚,炎木佐黎氣得手指着彌厄嚷嚷道:"你給我等着。"
炎木佐黎說着突然跑出了咖啡廳,喘了喘氣,深深呼了一口氣,便給曲沐打了電話。
沒一會兒,炎木佐黎又出現在了彌厄所在的咖啡廳,她昂起頭,一臉調皮的看着彌厄。搞得坐在一旁的彌厄實在是受不了了,但流島恩熙卻覺得十分有趣,目前還沒有哪個女孩敢這樣對彌厄少爺呢。他坐在一旁打算看好戲的神情。
「你又想幹嘛?」彌厄放下手中的資料,對着炎木佐黎不滿地嚷嚷道。這丫頭到底是誰家的,這麼沒禮貌,就這麼闖進來了。
「你家住在神木北路32號,你常去的地方是神木南路拿鐵咖啡廳,你愛吃的是巧克力。怎麼樣,可以了吧。」炎木佐黎一口氣將曲沐告訴她的事情一口氣告訴了彌厄。說完,還一臉不停地喘氣的樣子。
「為了弄清這些,看來花費了不少的力氣吧。」看着炎木佐黎累趴的模樣,彌厄不由得嘲諷道。這丫頭很明顯是有目的的,一定是用什麼手段知道了這些,不然怎麼短時間就知道了他的事。越看越覺得這丫頭有鬼,但他有沒有證據。
「誰說的,我只是一時忘記而已罷了。」炎木佐黎繼續硬撐着,彌厄肯定拿她沒有辦法。
「死丫頭,說起謊話來面無表情,平時就是個謊話精吧。」彌厄看着炎木佐黎一臉正經的模樣,拿起手中的資料敲了敲炎木佐黎的額頭,這丫頭明顯說的都是謊話。但他就是無法揭穿她。
「哎,幹嘛亂給別人下定義。」彌厄的話顯然令炎木佐黎感到十分不快,什麼叫做謊話精啊,她不過是隨便講起話來像真的一樣而已,怎麼可以怪她。
「我還有事情,你自便。」彌厄不想再搭理炎木佐黎,拿起手中的文件繼續埋頭苦幹。站在一旁的流島恩熙也只能搖搖頭對炎木佐黎表示他也無能為力。
看着彌厄居然不受自己的誘惑,炎木佐黎心裏那叫一個狠啊,怎麼可以這樣,氣死她了。但她還是裝作一臉體貼的模樣笑着對彌厄緩緩地說道:「你忙自己的事情吧,我不會打擾到你的。」
彌厄着實無奈,看了一眼炎木佐黎,搖搖頭,繼續忙自己的事情去了。他可不願意搭理這丫頭,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