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家郎哭喪着臉冤屈道:「我就這麼點文化,你還想讓我怎麼樣?說實話,我也就是嘴裏說說,一旦周繼堯真的把公司交給我的話,我還真沒這個膽子還接受呢。」
喻後紅伸手就在戴家郎的腦袋上打了一下,罵道:「哎呀,你這個蠢貨,當初我是怎麼跟你說的?只要周繼堯撒手,我們兩個搭檔,難道你還擔心搞不定公司嗎?
難道你沒有看出來嗎?我以前跟你為敵的時候,周繼堯從來都偏向於你,並且還老是幫我們兩個撮合,後來又讓你拜我為師,目的就是希望你接手公司以後讓我做你的左膀右臂。
要不然,他為什麼連我們兩個在一起亂搞都忍了呢?因為一個是他的兒子,另一個是他希望將來輔佐他兒子的人,他也只能忍了。
說實話,他恐怕內心裏巴不得我們有一腿呢,只是不好直說,因為這樣我們的組合將來就更牢靠了。」
戴家郎故作一臉狐疑道:「不會吧?這都是你自己的猜測罷了。」
喻後紅嗔道:「不會?是你了解他還是我了解他?都說周繼堯城府很深,可他那點城府想滿鍋我也難。」
戴家郎一臉沮喪道:「管他是真是假,反正我已經打算退出了,說實話,我本來就是個一無所有的農村孩子,現在光是周繼堯獎勵我的錢都夠我花一輩子了,何況還有一家公司呢,我也該知足了,何必為了錢把自己的性命都賭上呢?」
頓了一下,又好言相勸道:「其實,我覺得你也應該知足了,每年幾百萬的年薪,你媽還經營着這麼大的酒吧,難道還缺錢嗎?為什麼非要冒着風險追求不屬於你的錢財呢?
我覺得趁着周繼堯還信得過你趕緊收手算了,萬一讓他知道我們的圖謀的話,你的下場可能還不如我呢,不管怎麼說,我畢竟是他的兒子。
可你除了才華之外不過是陪他睡過覺而已,這世上有才華的人多的是,陪他睡過的女人如過江之鯽,到時候他會對你心慈手軟嗎?」
喻後紅好像一陣失聲,自言自語地嘀咕道:「心慈手軟?我可沒指望過。」隨即好像醒悟過來,恨聲道:「你倒是替我着想呢,可惜我不買賬。」
戴家郎一臉無奈地說道:「事到如今,你不買賬又能怎麼樣?」
喻後紅瞪着戴家郎說道:「你退出我沒意見,但你必須兌現自己當初的承若,否則……」
戴家郎心中一動,裝糊塗道:「否則怎麼樣?」
喻後紅盯着戴家郎若有所思地注視了一會兒,哼了一聲道:「怎麼樣今後再說,我只問你,你答應不答應當初你對我的承若。」
戴家郎苦着臉哼哼道:「難道你非要跟我生個孩子?」
喻後紅暈着臉點點頭說道:「不錯。」
戴家郎好像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說道:「你覺得跟我生個孩子真能幫你獲得周家的財產?萬一生個女孩呢?」
喻後紅嗔道:「既然你退出了就少管閒事,你只要兌現自己的承若就行。」
戴家郎瞥了喻後紅一眼,只見她俏生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雖然穿着一身職業裝,可那完美的胸、修長的腿、挺翹的臀以及恰到好處的腰身無不撒發着迷人的魅力。
媽的,凡是個男人怎麼拒絕的了這到嘴的肥肉呢?
可戴家郎心裏明白,喻後紅可不是為尋找樂子跟他上床,而是帶着明確的目的,並且這個目的產生的後果也不是提起褲子就能視而不見的,所以,即便他對喻後紅挺動心,可還是有點投鼠忌器。
「你,你的意思今晚,就在這裏開始?」戴家郎用沙啞的嗓音問道。
喻後紅哼了一聲,紅着臉說道:「開始之前我要先驗一下貨。」
戴家郎一愣,沒有明白喻後紅的意思,茫然道:「驗什麼貨?」
喻後紅低頭看看戴家郎的下面,說道:「把褲子脫了。」
戴家郎這才恍然大悟,脹紅了臉憤憤道:「你什麼意思?」
喻後紅嗔道:「我要看看是不是貨真價實,是不是像傳說中的那麼,那麼壯碩。」
戴家郎氣憤道:「你又不是找樂子,要那麼壯碩幹嘛?只要能給你種上就行了。」
頓了一下,瞥了一眼喻後紅緊窄的筒裙,嘟囔道:「我還想驗驗你的貨呢。」
喻後紅一聽,咬着嘴唇盯着戴家郎注釋了一會兒,紅着臉說道:「如果你覺得有必要,我倒是無所謂。」
說完,兩隻手慢慢垂下去,然後又慢慢往上開始翻卷裙邊,最後慢慢露出了雪白的,戴家郎只是瞥了一眼,急忙轉過頭去,擺擺手說道:「哎呀,算了,算了,我不驗了,簡直太不要臉了。」
喻後紅一屁股坐在了戴家郎的身邊,湊到他耳邊吹氣如蘭地說道:「那隻好乖乖讓我驗驗貨了?」說完,一隻手伸下去拉開了褲子的拉鏈,然後探了進去。
戴家郎猜不透喻後紅的真實意圖,見她這個樣子猜測她可能今晚就要跟自己干好事,之所以故意來這麼一出很有可能是故意在。
心想,媽的,她可能以為自己是周繼堯呢,畢竟年紀大了,不可能隨時都具有攻擊力,自己可沒必要做什麼前戲,如果有必要的話,掏出來就能挺槍上馬。
戴家郎畢竟血氣方剛,只是被喻後紅觸碰了幾下,馬上就一柱擎天了,喻後紅縮回了手,滿意道:「不錯,不錯,怪不得唐婉當初會對你這麼個小混混動情呢,還真有點本錢,說實話,比你老子強多了。」
戴家郎被喻後紅逗弄的火燒火燎的,乾脆一把將褲子擼下來,漲紅着臉說道:「少廢話,準備好儘管來就是了,老子可是說一不二的人。」說完,直挺挺地半躺在沙發上,那意思是讓喻後紅自己主動上馬。
可沒想到喻後紅盯着戴家郎的擎天柱嘴裏一陣格格嬌笑,慢慢替他拉上褲子,說道:「雖然你把我當成了一個蕩婦,可也不會為了貪圖幾秒鐘的快感跟你幹這種苟且之事。」
戴家郎一愣,懷疑喻後紅這是故意在整他,惱怒地跳起身來穿好了褲子,氣憤道:「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那家店了,反正我已經兌現承諾了,你不來可怪不了我。」
喻後紅拉着戴家郎的胳膊讓他坐在自己身邊,湊到他的耳邊伸出舌頭添了一下,戴家郎忍不住渾身微微一顫,喻後紅嘻嘻笑道:「只要沒有達到目的,你的承若就不算兌現,做這種事必須要做好提前準備。
所以,我必須選一個最合適的日子,比如年前那天就是我挑選好的日子,沒想到出了意外。
你應該也不是菜鳥了吧,女人每個月有那麼十來天最容易懷孕,如果你槍法真這麼好的話,一槍擊中也不是沒有可能,我可不想沒完沒了地讓你這小子佔便宜。」
戴家郎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道:「我還不想多勞神呢。」
喻後紅瞥了一眼戴家郎還支在那裏的帳篷,哼了一聲道:「你就別嘴硬了,我知道現在你雖然有兩個女人,可都是大肚子,應該滿足不了你吧?肯定巴不得在外面打個野食呢。
不過,我確實感到有點驚訝,周繼堯竟然能夠容忍你帶着周玉冰和唐婉公然住到八仙過海去,這麼看來,他似乎並沒有完全放棄你,起碼你這個兒子他還是認的。」
戴家郎一方面驚訝於喻後紅的機敏,又驚訝於她對自己行蹤的了解,周玉冰住進八仙過海並沒有多少人知道,沒想到她不僅知道了。
甚至還知道自己和周玉冰已經重新上床了,這麼看來,喻後紅在八仙過海說不定安插了自己的耳目。
也許當初應該住到唐婉的大雲山五十六號,或者住到周玉冰自己在石門的別墅去,可眼下畢竟還是安全重要啊。
「你倒是把我那點事情了解的聽清楚嗎?」戴家郎怏怏說道,一邊摸出一支煙電商。
喻後紅沒有回應戴家郎的話,而是給他倒聊一杯茶,笑道:「喝杯茶泄泄火,我可沒義務幫你這個忙。」
戴家郎覺得自己今晚處處受制於喻後紅,心裏有點憤憤不平,決心拿點顏色震懾一下她,猶豫了一會兒,斜睨着喻後紅問道:「如果我不願意跟你生孩子的話,你準備怎麼辦?」
喻後紅盯着戴家郎質問道:「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戴家郎聳聳肩膀說道:「既然我都已經自立門戶了,今後跟周繼堯的公司也沒有多大的關係,並且你知道我的那點秘密周繼堯也不稀罕了,你還能用什麼來威脅我呢?」
喻後紅沒有回答戴家郎的問題,而是瞪着他質問道:「這麼說你是個言而無信的人了?別忘了,當初可是你主動找上門的,難道現在想甩手走人?」
戴家郎一臉無賴地說道:「問題是你也沒有幫上我什麼忙,別不說別的,我被周繼堯冷落難道就沒有你的原因?起碼你這個老師不合格,如果你稍微教的好一點,周繼堯也不至於失望了。」
喻後紅哼了一聲道:「哎吆,學不好開始怪老師了,怎麼不說你的心思根本就沒有在學習上?」頓了一下,又似自言自語地說道:「不過,你也不用沮喪,我倒是覺得周繼堯並沒有放棄你。」
戴家郎一愣,疑惑道:「怎麼?難道你還指望周繼堯繼續重用我?」
喻後紅點點頭說道:「不錯,完全有這種可能性,也許,他想遠距離再觀察你一段時間,看看你能把自己的公司經營的怎麼樣。」
戴家郎不得不佩服喻後紅對周繼堯脾性的深入了解,雖然周繼堯並沒有直說,但他讓自己離開公司應該也有這方面的考量。
雖然自己在蔣壁君那裏有總經理的頭銜,可畢竟很多事情都不能擅自做主,而去自己公司當董事長就不同了,即便有楊鈺輔佐,但大的方向最終還是要自己拍板。
眼下自己這家公司算起來資產也上億了,周繼堯正好用來檢驗一下自己的能力,看來,自己先前釋放的煙幕彈並沒有迷住喻後紅。
既然她認為周繼堯最終不會放棄自己,那她當然也不會輕易放棄自己,也許,這是她讓自己兌現承若的最重要原因,雖然有點下賭注的性質,但她似乎仍然看好自己的潛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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