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長峰這個名字很普通,但太極宮三個字,卻足夠震撼。
蘇明河等人愣在原地,就像石化了一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放眼整個華夏武道界,太極宮都是頂尖勢力。
在名氣上,甚至比龍劍仙宮還要大,而秦家最後的底牌,竟然是太極宮的人,這場仗還怎麼打了?
發生了這樣的事,就算自己給龍劍仙宮的人報信,太極宮可能都不會給面子吧。
「現在知道怕了?」秦黃海拉過一張椅子,翹着二郎腿,慢悠悠的說道:
「我告訴你們,這就是燕京四大家族的實力和底蘊,如果你們今天乖乖配合,也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等會范老先生來到這裏,不僅陳鋒會死,就連你們四大教派,也都別想好過!」
啪!
陳鋒一揮手,一道氣浪打在了秦黃海的身上。
慘叫一聲之後,秦黃海的身子,像垃圾一樣飛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此時的秦黃海狼狽不堪,菜湯撒了一身,就像喪家之犬一樣。
「陳鋒,你他媽居然敢打我,信不信我會讓你死無全屍,並將你碎屍萬段!」
「你沒有那個機會,也沒有那個能力,還是先想一想,怎麼能活下去再說吧。」陳鋒淡淡的說道。
「等太極宮的人一來,就是你們的死期,你少在這裏做最後的掙扎了,居然還敢威脅我,一會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陳鋒無奈的搖頭,似是不想再和秦黃海廢話,說道:
「動手吧。」
蘇明河等人面露難色,「劍祖大人,秦家背後站着的人,是太極宮的首領,我們不敢動手啊。」
太極宮是華夏的官方組織,對所有武道界的宗門,都有着管制和鎮壓的能力。
如果四大教派敢對秦黃海動手,日後定會受到太極宮的壓制。
哪怕青城山背後,有龍劍仙宮撐腰,日後也別想發展起來了。
而這也是為什麼,四大教派一直不敢動手的原因。
陳鋒無奈的搖搖頭,「既然你們不敢動手,那就讓我親自來吧。」
秦家人和陸成奇面色慘白,他們以為,自己都把太極宮的人給叫來了,那麼成功就不敢對自己動手,現在一看是自己想多了。
這個傢伙膽大包天,好像根本沒把太極宮放在眼裏!
如果他趁着這段空當,和自己動手,就真的完了啊。
「陳鋒,你不要太過分了,咱們有話好好說,雖然你廢了我兒子的雙手,但咱們之間還有緩和的餘地,你先站在那裏,咱們慢慢談這件事情。」
秦黃海試着去穩住的情緒,太極宮距離這裏並不遠,只要自己再堅持一會,等到范長峰過來,就什麼都不用怕了!
現在最主要的,就是穩住陳鋒的情緒,剩下其他的,再慢慢來。
「像你們這樣記吃不記打的人,也沒什麼好聊的了,還是動手算了。」
「不要……」
看到陳鋒一步步走來,秦黃海手腳並用的向後退去。
就眼下這個情況來看,就算陳鋒不動手,他都有可能被嚇死。
「別着急,你兒子馬上就會跟你一塊去的,黃泉路上,你們兩個也好做伴。」
「讓我看看,到底誰有這麼大膽子,敢對秦家人動手,難道是沒把我放在眼裏麼!」
說話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秦黃海的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神色!
因為他已經判斷出來了,說話的人是太極宮的五號首領,范長峰!
砰砰砰!
一道道炸響聲傳來,包廂的玻璃窗被炸的粉碎,眾人紛紛偏頭望去,只見一名穿着黑袍的老者,站在窗前俯首而立,正冷眼旁觀的看着場中的一切!
「范長老,您終於來了!」
秦黃海像瘋了一樣,連忙跑到了范長峰的跟前。
「范長老,你終於來了,就是那個叫陳鋒的人,他先前打殘了我的兒子,而且還要讓我們秦家賠償一千億,如果您再不出面,我們秦家就真的要完了。」
「我和你的父親相交多年,當年他對我有過救命之恩,我一直欠你們秦家一個人情,所以這點小忙,我會幫的。」
「那就有老范長老了。」
范長峰看着陳鋒的背影,冷哼一聲說道:
「小子,把你的頭轉過來,讓我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知道我范長峰要來,還敢對秦家人動手,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太極宮的杜宏放和苗承恩,在我面前都要跪着說話,你又算什麼東西?」
范長峰的腦袋嗡嗡直響,因為杜宏放和苗承恩,是他們太極宮的兩位頭號首領。
這個背身的年輕人,是怎麼知道他們的?
陳鋒慢慢轉過身來,站在窗台上的范長峰,看清了他的容貌,這一看不要緊,讓范長峰差點從窗戶上掉下來。
「居然是你!」
「看來你還不算傻,應該猜到我是誰了。」
范張峰的臉色慘白,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
他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會在這裏遇到陳鋒!
秦家到底在作什麼死,連太極宮都不是他的對手,他們去招惹陳鋒幹什麼!
「范老先生,難道你們兩個認識?」秦黃海問道:
「以他狂妄的性格,想必你們之間,也是有些仇怨吧,那今天正好,順道可以報仇了。」
啪!
范長峰順勢一巴掌扇了過去,「秦黃海,你們秦家到底在作什麼死,好好的招惹他幹什麼!」
秦黃海背着一巴掌,打得暈頭轉向。
而看到這一幕的人,更是暈頭轉向。
因為像太極宮這樣的官方組織,為了樹立自己的威信,他們不會被其他的人情關系所左右,但現在,竟然反手把秦家人給打了。
這有點說不過去啊!
秦黃海被打的一臉茫然,「范老先生,你和我父親可是過命的交情,你怎麼能幫着他來對付我呢。」
「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他的名字叫陳鋒,我們太極宮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連我們的兩位頭號首領,在他面前都得跪着說話,你覺得我在他面前,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