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二人又要蹦出火花,花婆婆敲起了拐杖「好了好了,別吵了,吵得我老一把老骨頭耳朵都疼了。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在座的人里除了趙秦天,無人比花婆婆的地位更高,新科學院院長自然也不敢不賣花婆婆這個面子。
「我才沒有吵呢,我不是一直笑嘻嘻的嗎?」黑元帥因為父輩的關係,和花婆婆相識久了,膽兒也大許多。
「花婆婆,是他在故意找事!」聽到黑元帥這麼說,新科學院院長只覺得一陣委屈,不禁也跟着道。
「都說了別吵了,是我老人家聲音太小,還是你們年輕人都沒長耳朵?」花婆婆聲音裏帶着不耐煩,「玉溪,你身為新科學院的院長,竟然說出極多情況下氣運比天賦重要這種不負責任的話來,的確需要好好反省一下。」
玉溪低着頭,她無法反駁花婆婆的話,硬要算起來,她還算是花婆婆的世侄。其實她本來也沒想說出極多這種話來的,可是她就是想要強調那學子海棠氣運不好這件事情,所以才一時嘴快。
本身她也是明白的,氣運並不能代表一切,可氣運也的確是很重要的東西啊!
「哈哈哈!」黑元帥爽朗地笑了起來。
「你也別笑,不閒事大,分明知道真相還瞎玩,別的都說不上,就這搗亂孟蘭城裏你排第一。」花婆婆嚴肅道。
黑元帥聳了聳肩,但很顯然,並沒有好好聽花婆婆教誨。
「真相?」數人抓到了關鍵詞。
「讓海棠丫頭參加這次的特別試煉,是我們五個人一起決定的,並不是老趙的個人私心,如此,你們還有問題?」
花婆婆此言一出,自然沒有人敢繼續議論這件事情了。是那五人就孟蘭城中五名權力的至高者,同時肩負着整個世界位面的責任,是誰也不敢質疑他們同時通過的決議的。
散會後,新科學院,院長居。
玉溪瘋狂地拍打着特製的沙包,可即便沙包是特製的,她也打爛了一個又一個。
一名男子坐在一旁就這樣看着,一個個被玉溪拍爛的沙包「我們的玉溪小公主這是怎麼了?這麼大的氣?」
玉溪看向男子,她倔強地哼了一聲「沒什麼,就是有個氣運不好的傢伙,進了這次的學子試煉,我不爽!」
男子很是詫異「以你的身份都阻止不了?」
玉溪嘆了口氣,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了一顆金屬小球,她拿着金屬小球向地面一扔,金屬小球立即發生巨變,變成了一座金屬王座。
她霸道地往金屬王座上坐了上去「別提了,居然是那五人同時做的決定。只可惜我學院那個小崽子,就這樣平白失了資格。」
男子大驚是什麼樣的人?居然能讓那五個人同時下決定給她名額?這豈不是就代表着絕世天驕?
內心震驚,但他表面還是儘量保持着風度「竟有這樣的天驕?」
「什麼天驕啊?氣運差得很,走不遠的!」玉溪現在心情很差,自然說不出什麼好話來。
男子一笑看來,玉溪很是不喜歡那個天驕啊!
「其實,要解決她還不容易?只需要讓她去不了不就行了?」
玉溪愣了愣,她覺得男子說得有道理「可我要怎麼才能讓她不參加?她又不是我新科學院的人。」
「這件事,玉溪交給我就好。不過,首先你得告訴我,她是誰?」男子眯眼笑着,似乎心中已有了主意。
玉溪眨了眨眼睛「我可以告訴你她是誰,不過,阿璽,你得先告訴我,你要對她做什麼?」
被叫做阿璽的男人睜開了眼,他目光中帶着九分陰狠「自然是如小玉溪所願,讓她永遠消失嘍。」
「嘭——」僅僅一息之時,巨大的爆炸聲從新科學院院長居徹響四方,驚動了無數人。
學院學子不知發生何事而人心惶惶,導師們根據爆炸聲推測是從院長居發出來的,趕緊匯報上級。高層們紛紛一個瞬身來到了院長居之外。
當他們來到的時候,只見院長居一片狼籍,大火不止,而他們的院長——平時看起來只十三歲小蘿莉的女人此時卻猶如地獄惡鬼,她坐在血紅色的高達之上,她的手、右眼都化作了特殊的熱武器,而她的左眼充滿了怒火,又似乎帶着淚水。高達的手中握着一身體殘缺的男子,儘管他深身是血、面貌幾乎全非,眾人還是認出了他——那是院長的青梅竹馬阿璽。
「院長!」眾人無比震驚,雖然他們早就知道他們的院長遠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無害,但也被這番場景所震撼。
「哈哈哈哈哈哈……」玉溪笑着,就像是無腦而猙獰的笑聲,可眾人還是從中聽出了悲涼與悲痛,「我終還是沒有保護好你,我終還是沒有保護好你……」
玉溪自言自語着,她的模樣恢復成了十三歲小女孩的模樣,可是雙眼卻滿是淚水。
「院長,這、這究竟怎麼了?」有一人問道。
玉溪終於注意到這些來人,她抹去淚水,雙眼冰冷,吩咐道「把這個畜生給我行特級關押!」
眾人不解,又見玉溪道「阿璽絕對不可能說出謀害我人族天驕的話來,那些孩子縱使我不喜歡,可也是我們人族的未來……他不是阿璽,只是被奪舍了罷了。」
眾人面色嚴肅,他們都知道阿璽和他們院長曾經一起幾歷生死,又有青梅竹馬之誼,感情之深厚,可卻沒想到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真是令人長噓。
眾人帶着罪犯「阿璽」離開後,玉溪坐在原地痛哭不止。其實,數十萬年的相處,二人早已是靈魂伴侶,阿璽變了,她又怎會不知?只是她總是抱着僥倖,是自己想多了……阿璽還是阿璽,只是阿璽也想挑戰一下新的想法。
直到今日,她才徹底打破了自己的幻想,阿璽的氣息未變,可靈魂卻已經是另一個人,這是阿璽被奪舍了,她的阿璽早就死了啊!
「異族者,我定要你們血債血償!給我的阿璽陪葬!」玉溪撕心裂肺着。
青墨坐在仙池邊,看着已經不足三分之一了的仙池水,他用魚尾挑弄着池水,仙魚們圍繞着他的魚尾,似乎在進行一番開會。
「就算你們現在和我說,我也沒辦法馬上把她叫起來啊!」青墨似乎在回復着仙魚們。
「不,就算,就算她是我的女人,她也是需要休息的。」青墨似乎在拒絕着什麼。
「總之你們現在也不用幹活了,不是挺好的嗎?等她閉關出來,靈魂等級提高,說不定就開起下一層了呢。」青墨似乎在安慰着什麼。
解散仙魚後,青墨長嘆了一口氣,這個女人自己在睡覺,還要他在這裏給她撒謊。等她醒來了,他一定要好好和她協商自己的遊戲時間問題!
突然,青墨覺得胸口一陣抽痛,這個痛絕對不是來源於他的身體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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