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指就將龍鱗金的屏障給破出一個大洞,這世上除了將一指禪修煉到頂點的曹子建之外還有誰,劉公瑾雖然不認識眼前的年輕人,但從在場所有人都吶喊出那個名字後,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對方是誰,這世界還有第二個叫曹子建的可以讓現場的觀眾都如此瘋狂嗎?
這個名字幾乎從劉公瑾踏入武道之後就天天聽人家說過,五年前的世家大會,當時剛好二十歲卻籍籍無名的曹子建一戰成名,之後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挑戰天下第一的劍聖徐天狼打了一個五五開,還未到二十五歲就入了天人,這幾乎是武道歷史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存在,這也難怪現場的觀眾怎麼興奮,曹子建就等於這一代人的偶像,見到偶像登場,誰還不會激動的吶喊上幾句。
劉公瑾尊敬對方,於是拱手說道:「晚輩見過曹前輩。」
曹子建皺了皺眉,有點不開心道:「大哥,論年紀估計我還比你小呢,咱倆是同輩,你叫我前輩可就把我叫老了,這讓我以後還怎麼去拐騙小姑娘。」
「那叫曹先生?」劉公瑾試探的問道,始終都是他們這一代的偶像,見到對方,劉公瑾還是有點拘束的。
「你就叫我子建就成了,我又不是那種迂腐的人,對於稱呼並不看重,咱們怎麼時尚怎麼來。」曹子建擺手樂道:「對了,我看你剛才使出的招數,劍招是天人九劍,不過劍意可比那徐天狼要有內涵的多,怎麼說來,你是那老傢伙的徒弟不成?」
劉公瑾如實道:「應該是徒孫,我是戚劍甲的徒弟。」
「戚老頭還真是撿到寶了,你那一劍我很喜歡,比起徐天狼原版的劍招多了一絲人情味道,不像他使出來一樣就只是機械的殺人招數,繼續保持這種心態下去,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指日可待,到時候曹某可就要討教幾招,我最喜歡跟高手打架了。」曹子建咧開嘴笑道,陽光帥氣,如果不是有一大堆頭銜在他腦袋上的話,誰也看不出這位鄰家大男孩居然是華夏武道上數一數二的人物。
劉公瑾畢恭畢敬道:「希望這一天可以早日到來,公瑾也想跟曹先生切磋切磋。」
「都說你不用叫我先生了,叫我子建就成。」
「這樣不好,先生是傳說中的人物,理當尊重。」
「年輕人,這樣迂腐不好,要跟我一樣時尚才有朝氣。」曹子建伸出手碰了碰劉公瑾的胸膛,然後喊了一句「hey,dude!」
劉公瑾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曹子建嘆了一口氣,不是一個路子的人啊,於是轉身給魏徵來了一個「ho'sgoing?」魏徵比起劉公瑾明顯更了解對方的脾氣,也碰了一下曹子建的肩膀,然後比了一個嘻哈的姿勢道:「剛才輸了比賽,你問我感覺怎樣,其實也差不多,因為他是個指得尊敬的對手。」
「臥槽,魏徵你可以啊,這才幾年沒見,都會押韻了呢。」曹子建樂呵呵道。
魏徵無奈道:「這不是為了跟你方便交談嗎?不然你說什麼我都聽不懂,不就太尷尬了。」
兩人曾經在上一屆武鬥大會的時候遇過,雖然魏徵敗給了曹子建手上,不過兩人倒也交起了朋友,這些年偶爾也會聚一下,所以魏徵並沒有想劉公瑾一樣遇到偶像不知所措,在他看來,曹子建其實也就是一個普通人,只不過在武道天分上比其他人高一點而已,其餘的倒是跟正常人一樣,一點架子都沒有。
曹子建正想跟魏徵敘一下舊呢,身旁的小正太就不滿道:「哥,你要廢話到什麼時候啊,我這邊可是有事,打完之後我還要趕回去找我的小花呢,你可真行,我都跑到龍城去了你還找得到,都怪老爸要我參加這個狗屁比賽,害我跟小花的約會都不能如常的進行下去了。」
「閉嘴,曹八斗你咋廢話怎麼多呢,既然答應了老爸那就好好比斗,跑去約什麼會啊,你才多大就去拐騙小姑娘,要不要點臉,給我老老實實的待在哪裏,再嘰嘰歪歪看我不抽你。」曹子建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弟弟後,才轉過頭朝着劉公瑾笑道:「不好意思啊,我這弟弟腦子有點問題,天天就喜歡胡說八道。」
「哥,你腦子才有問題呢,整天說鳥語。」曹八斗反駁道。
曹子建氣得不行,但又不捨得打,對於這位華夏第一天才來說,也就是自己的弟弟可以讓他這樣無可奈何了。
劉公瑾擺手道:「沒事,小孩子活潑一點是好事。」
「你他娘才是小孩子呢,老子今年十五歲了!」曹八斗叫囂道。
曹子建忍無可忍,伸出一手直接砸在這小混蛋的腦袋上,把他直接給砸趴在地上後笑眯眯道:「曹八斗,你再這樣沒禮貌,信不信我回家把你的高達模型都給拆了?」
這下捂着腦袋的曹八斗才不敢造次,努了努嘴站在旁邊沒有插話。
曹子建看時間差不多了,總不能因為自己而拖延比賽,於是跟魏徵說晚點再聚一聚,並且跟劉公瑾打了一聲招呼後,就一躍上了觀眾席的上方,落在趙金山三人面前。
面對這位絕世天才,三位族長連忙起身,趙金山笑呵呵道:「子建啊,你總算來了,否則最後一長椅子老空着的話,別人還以為我請不到你呢。」
曹子建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道:「趙叔,燕叔,魏叔,不好意思哈,那小王八蛋為了不參加武鬥大會跟一群狐朋狗友離家出走了,我這兩天都忙着在找那小混蛋,所以沒時間過來,還請見諒。」
「這八斗咋就長不大呢,從小時候開始就是這德行。」燕南風無奈道,對於這位曹家小混蛋他可是印象深刻啊。
「小孩子淘氣一點也是好事嘛。」趙金山笑道:「你以前也很淘氣,那會趙叔就知道你是個可塑之才,這不在上一屆大會上就一鳴驚人,可給趙叔長臉了,你這段時間一直都在遊歷,我家靈竹可是一直都在掛念她的子建哥哥呢。」
魏騰輝心裏鄙視這趙金山不要臉,你說你一個好歹是趙家的族長,對一個小輩這般阿諛奉承,真是丟了長輩的臉,不過心裏雖然這樣想,但面對曹子建,魏騰輝臉上還是一副獻媚的模樣,畢竟曹子建可是天人,他要是跟那家關係好點,對於另外兩家來說可不是啥好事,四大家族中也就一個謝家與曹子建不熟,這不前不久就被龍家給滅了,可想而知,曹子建就是一張護身符,那個家族靠近對方一點,就等於高枕無憂了。
曹子建不是傻子,又如何看不出三人的心思呢,雖然對他們的行為沒有好感,但當年自己卻都曾經在這三家的藏經閣裏面閱讀過武學秘籍,能有今日的成就離不開他們的幫助,做人要懂得知恩圖報,這一直以來都是曹子建的為人處世風格。
於是他笑道:「趙叔你可別瞎說,我記得以前靈竹可是最討厭我呢,就因為上次我把國士給打了一頓,所以她一直沒給我好臉呢。」
「少女情懷就是這樣,喜歡誰表面都要裝出討厭誰,再者說了,子建你一表人才,我家靈竹可愛迷人,倒也算是天生一對,要不我找時間登門拜訪一下曹老,咱們啊,把這門親事給訂下來,也算是親上加親了。」趙金山呵呵笑道,這言語之中就打算把曹子建給綁在趙家了。
魏騰輝那會讓對方稱心如意,立馬拆台道;「我記得你家靈竹才十八歲吧,趙兄怎麼急着把女兒嫁出去,也不問小姑娘願意不願意,有點不靠譜吧。」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趙金山反問道:「這有什麼不靠譜的?」
「這都什麼年代了,趙兄思想還怎麼迂腐,我可是聽說過,你家閨女跟龍家那位大少爺走得很近,前段時間還碰面了呢。」魏騰輝話裏有話道。
趙金山不滿道:「魏老頭,你這話什麼意思,我閨女的清白可是你能隨便誣陷的?」
魏騰輝擺了擺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為了不讓現場尷尬,曹子建只能出來打圓場轉移話題道:「我這還小呢,況且就我這樣的浪子誰看得上啊,趙叔就別把靈竹往火坑裏推了,話說回來,我這前兩天不在現場,三位叔父給說說看,我都錯過了啥精彩的比鬥了。」
趙金山也不再這個話題停留,點到即止最好,要是太過揪着不放,容易引起曹子建的反感,於是說道:「那你錯過的可就多了,這兩天的比斗連我們三個都看得一驚一乍,今年的黑馬可比前一屆要多得多呢。」
「趙叔別吊胃口了,給說道說道。」曹子建笑道。
這下趙金山三人才將這兩日的比斗情況都跟曹子建說,曹子建聽完之後也是一臉詫異,燕無雙在第一場比斗就輸了,趙國士陷入苦鬥,這些都是曹子建沒有想到的,還有什麼秦縱橫啊,宋嵐啊,以及今日的劉公瑾表現都不俗,當然一個很重要的名字,也被趙金山三人重點提到。
龍家大少龍十三,差點在魏旭的比斗中殺死對方。
曹子建不滿道:「這龍十三也太不講規矩了吧,居然在別人的比斗中插手,這不是乘人之危是什麼?」
魏騰輝自然隱瞞了魏旭的所作所為,前面魏旭虐待仇冬青的過程一筆帶過,而龍十三後面插手的事則是添油加醋,在他的渲染之下,龍十三便被塑造成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了。
而燕南風和趙金山也樂意如此,畢竟若是曹子建到時候願意出手擊殺龍十三的話,他們也可以省去很多麻煩,一個龍千象不好對付,外加上一個公孫無敵就更麻煩了,所以曹子建如果願意出手當這個劊子手的話,對於他們來說可是一件好事。
他們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去揭魏騰輝的老底,在龍家這件事上,他們可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趙金山嘆了一口氣道:「要不這一次我總讓你到現場,那龍家的龍十三不僅僅不好對付,而且睚眥必報,子建你也知道,當年我們跟他們龍家就一直不對盤,就怕這一次他以公報私,對我們的後人下死手,這魏旭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如果不是我們出手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啊!」
「這龍十三當真這般心狠手辣。」曹子建皺眉道:「三位叔父請放心,子建受過你們的恩情,若是龍十三膽敢在這裏放肆的話,那麼我的一指禪可不會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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