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冷悠然對上木月白那灼灼的目光真想抽自己一巴掌,叫你多嘴!
「咳咳!」歐海恆實在看不過眼了,用力的開始嗽嗓子。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可惜木月白根本不鳥他,還安慰冷悠然,「丫頭不傷心昂~回頭去爺爺那取些上品木靈石,相信小木靈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知道了,謝謝木爺爺,我還有事求您老呢!」冷悠然無法只能答應。
「丫頭你說。」木月白緊緊的抱着那裝着木靈花的玉盒,笑眯眯的說道。
「這次去秘境,我還得了一塊息壤,想找婁峰主給哥哥煉一個空間。」冷悠然邊說邊取出了那個裝着兔子粑粑的儲物袋,把那顆拇指大的圓球倒在了木月白的手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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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海恆此時終於想通了,活該這丫頭被雷劈啊!!!
「這麼多?你都打算給婁宏那老小子?」木月白一手托着那顆兔子粑粑,兩眼瞪的溜圓。
「誒?多?」冷悠然不解的看着那顆拇指大小的息壤。
「這麼些夠煉製十個空間的了。」歐海恆恨鐵不成鋼的一把拉過自家小外孫女,整個飄渺宗的藏寶庫里都扒拉不出這麼多息壤。
在木月白和甌海恆兩人對着那顆息壤嘀嘀咕咕之中,冷悠然才知道,原來只要從上面弄下一些,就足以煉製一個像芸芸空間那樣的空間了,這不,最後的最後,甌海恆還是扣下了一半的息壤。
冷悠然嘴角抽搐的看着,她絕對有理由相信,那剩下的一半,能用在自己哥哥身上的不足三分之一。
至於木靈花,冷悠然眼睜睜的看着木月白塞了一半進疾風的嘴,結果另外一半被那老頭毫不客氣的封禁了起來,說是疾風的藥費,後面疾風要用到的丹藥什麼的,都不用冷悠然操心了。
息壤冷悠然不了解,但是木靈花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單憑那時万俟靜初提到木靈花時的表情來看,這東西絕對是稀有中的稀有。
目送木月白歡蹦亂跳的離開,冷悠然無語望天,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種虧大了的感覺。
「把他收起來,跟我去書房。」歐海恆搖了搖頭,話落之後,率先向着大殿之外走了出去。
冷悠然收起了明顯氣息增強了不少的疾風,屁顛兒屁顛兒的跟着歐海恆走了。
書房之中,歐海恆坐於軟塌之上,向着隨後跟進來的冷悠然招了招手。
冷悠然走了過去,坐在自家外公的對面,取出茶具,低頭泡茶。
「可信的事情,我已經聽你師叔公說過了。你還有什麼事情瞞着,這裏一併都說了。」
冷悠然瞄了自家外公一眼,一揮手,一隻土黃色的兔子,出現在了軟塌之上。
「兔子,這是我外公。」冷悠然手上不停。
「哼唧~」兔子抬起一隻前爪,向着歐海恆搖了搖。
歐海恆看着這只不明物體,臉都木了,「這又是什麼?」
「跟木靈一起帶出來的,它的本體是息壤。」冷悠然一直都沒抬頭,狀似認真的挑揀着面前的茶葉。
「吸……呼……」歐海恆深呼吸,抬手指着冷悠然,半天愣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冷悠然在瞄到自家外公的表情之後,心裏的小人兒大大的比了個剪刀手,哦也~
她才不承認這是報復自家外公不告訴自己秘境裏那讓她無語的環境呢!
「收起來!」歐海恆取過一杯茶,也不管燙不燙了,直接一飲而盡。
冷悠然收起了兔子,自己也取了一杯茶捧在手裏,想了想才說道:「外公,秘境裏面也有一家客不來。」
「客不來?飄渺城中那個酒樓?」歐海恆疑惑的看向冷悠然。
「嗯,而且,那掌柜長得跟飄渺城裏的掌柜一模一樣。金燦說,那人的修為不是我們可以招惹的。」
「我知道了。」歐海恆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我還帶了一些秘境中的書出來,那些文字,我學了一些,但是認得不太好,回頭翻譯過來之後,我再給外公送過來。」冷悠然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提及秘境裏遇到的那本詭異的書。
祖孫倆又聊了一些大陸上最近發生的事情,歐海恆囑咐冷悠然回去好好鞏固修為之後,就讓冷悠然離開了。
……
悠然居
冷悠然倒在院子裏的軟塌上,懶懶的曬着太陽,腦子卻不停的轉動着,整理着從歐海恆那邊得來的消息,以及這段時間自己的經歷。
要說起來,這次最大收穫其實還要數對煉魂訣的理解,她上輩子就有一句話叫做「書讀百遍其義自見」,這句話現在是真的應驗在了她的身上。
在與那縷紫色電流在識海中對峙的時候,一遍遍的誦讀之中,讓她窺得了煉魂訣中一直不得掌握的深意。
識海中凝聚而出的那一片汪洋就是最好的說明。
「到我洞府來一趟。」万俟靜初的聲音,在冷悠然耳畔突兀的響起。
冷悠然一骨碌從軟塌上爬了起來,這樣的事情,其實不是一次兩次了,不過,冷悠然卻覺得她永遠都習慣不了。
万俟靜初的洞府里,冷悠然看着那依舊盤坐在寒玉之上的人,無奈的嘆了口氣,才走了進去。
「你帶了什麼出來?」万俟靜初睜開眼,看着冷悠然。
冷悠然扶額,每次單獨行動之後,似乎都躲不開這說書先生的命運,索性也不等万俟靜初多問了,她自動自覺的把在自家外公那邊說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万俟靜初則是蹙着眉頭看着冷悠然,半餉之後才問道:「還有什麼沒說?」
「呃……」冷悠然瞪大了眼睛看了万俟靜初半餉,才不情不願的說起了那本詭異的書。
万俟靜初在聽到冷悠然提起那本書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心中掀起了驚濤,一種似曾相識的詭異熟悉感慢慢爬上了他的心頭,似乎有一個聲音反覆的在嘶吼着,毀掉那東西,毀掉……
「書呢?」万俟靜初的眉頭始終緊蹙,沒有鬆開過。
「不知道。」冷悠然搖了搖頭,那東西她至今想起來,都讓她覺得背脊發涼,如果可以,她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那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