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的表啊?這塊不錯,如果送給小女生,一定會喜歡的!」
蘇珂猜測他要送人,立刻推薦了一款造型別致,錶盤素色的手錶。
價格:二十八萬!
「行,喜歡就行!給我包起來,準備結賬走人!」
蘇鳴是雷厲風行,讓導購員收起來,然後再說其他。
見過未婚妻了,但連個見面禮都沒給,說不過去,送一塊表,不算什麼吧!
哪怕因此少了二十八個小時生命,他也認了,大少的本分不能丟了。
此刻才能看出,蘇珂速度很快,結賬交錢立刻回到百達翡麗專櫃。
「恭喜宿主,續命156小時,可以活202小時,順心點+4!」
剛剛離開,系統提示音響起,二十八萬當做禮物的手錶,也給他續命成功。
蘇鳴稍稍晃動着手腕的手錶,適應着它的重量,帶着蘇珂快速回到阿瑪尼專櫃。
「哦,對了,給我留下個聯繫方式,如果這裏做不下去了,可以找我。你很不錯!」
拎着大包小包,準備離開阿瑪尼專櫃時,蘇鳴對蘇珂說道。
能夠隱忍,服務態度熱情,足以讓他另眼相看。
「好的!先生!」
蘇珂順從的留下聯繫方式,看到他的名字叫蘇鳴,心中莫名感覺親切。
「原來你叫蘇珂啊!以後聯繫啊!」
蘇鳴看着手機上的名字,大咧咧的留下一句話,轉身離去。
一個名字而已,並不能帶來太多想法,沒有女人那麼感性。
拎着幾個包裹,手上帶着大包小包,手腕上戴着百達翡麗手錶,快速走出商場!
一路上凡是看到他的人,都覺得十分奇怪,身上是破破爛爛的背心和褲子,粘着泥土,頭髮十分油膩,偏偏帶着百萬的手錶。
奇葩的打扮,奇葩的想法,讓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對於眾多議論,蘇鳴沒有理會的意思,伸手打車離開,要去白素家裏過夜。
白家,在陽城算得上數一數二的大家族,爺爺輩與蘇鳴爺爺定的娃娃親。
哪怕全家人都知道蘇鳴被攆出蘇家,卻沒人敢提出悔婚。
即便是整日吵吵婚姻自由的白素,在接到蘇鳴電話後,依然前往最不喜歡的夜場去見面。
沒想到,見面的結果,與傳聞完全不同,展現出來的能力和本能,令她刮目想看。
回到家裏之後,洗個澡換上一身粉色睡衣,躺在別墅一樓的沙發上。
手機在手裏翻來覆去,打開又關機,眼看着時間一點點挪到十點,依然沒有蘇鳴的電話。
「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你一眼……」
就在她決定打電話問問蘇鳴在哪裏時,手機突然響起鈴聲,嚇了她一跳。
拿起來一看,卻是父親的電話。
「喂,爸,怎麼了?」
白素知道父親守在爺爺身邊,他知道自己去見蘇鳴,打電話是什麼事情?
「見到蘇鳴了嗎?他怎麼樣?有沒有欺負你?我知道他是個浪蕩公子,苦了你了!」
白常山低沉而疲憊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來,好像遇到了很大的難題。
「爸,資料調查可能存在誤差,或者蘇家故意隱瞞事實。我接觸的蘇鳴,與資料不符,有待繼續觀察。」
聽到父親的關懷,白素心中泛起一陣陣暖流,把接觸的事情說了出來。
「什麼?資料不符?不可能,視頻和音頻資料,都是我派人調查的。反正你小心謹慎點,千萬別被他一時的表現,打暈頭腦!」
白常山對蘇鳴的紈絝了如指掌,根本不信是蘇家的低調培養,叫女兒小心。
「我會保護好自己的,我爺爺身體怎麼樣?」
白素更相信眼睛看到的事實,打架實力,祛除藥性等等,都不是短時間能夠達到的,必須經過長時間積累。
索性轉移話題,想知道爺爺情況。
「唉,我就你這麼一個寶貝女兒,當警察我就整天提心弔膽的。現在又惹出個蘇鳴,你想愁死爸爸啊。你爺爺身體不好,唉,不知道還能活多久!」
白常山絮絮叨叨的說了許多,白素能聽出來,爺爺估計是不行了,心中不由得浮現蘇鳴的身影。
「哐當!」
就在他想蘇鳴時,門被撞開了,走進來拎着大包小包的人。
他穿着背心,休閒褲,手腕上的百達翡麗在反射別墅的燈光。
「爸,等明天我去看爺爺啊!先撂了!」
看到蘇鳴闖進來,白素的臉上掛滿寒霜,怎麼不會敲門嗎?
「我說素素,大門不鎖,屋門不鎖的,你是在等我回來嗎?還穿着粉色睡衣,知道我的愛好啊!」
蘇鳴放下一堆包裹,臉上帶着邪笑,走向白素。
有二百個小時可以活,終於放下一顆心的他,身體達到從未有過的強壯,看到白素,免不了一陣口花花。
眼睛肆無忌憚的在她火辣的身體上流轉,尤其是常年鍛煉,形成的巨大山峰,很想撲上去。
「你,趕緊去洗漱,看看你成什麼樣子?既然來了我家,就必須遵守我的規矩!」
白素眉頭微皺,心中翻了幾個個,看他那雙眼睛,恨不得剜出來,看哪裏呢?
真討厭!
沒來由的想到那些可怕的資料,也許是真的!
「唉,我是你未婚夫,你應該聽我的!先去洗澡了,你趕緊睡覺,我要是發現你沒睡,會讓你嘗嘗蘇氏按摩手法!」
蘇鳴雙手成抓奶龍爪手的摸樣,在空中比劃幾下,臉上帶着賤兮兮的笑容,大笑着走進一樓衛生間。
而且,他都沒有關死,留了一條縫,好像故意在觀察白素一般。
「無恥,下流!」
白素看到他的形態,眼神中多了無窮憤怒,把身後的抱枕甩了出去,砸在衛生間的門上。
她想收回剛剛與父親說的話,蘇鳴就是個大色狼,狐狸尾巴不到三個小時,就露出來了!
但她並不畏懼蘇鳴,好歹是刑警大隊隊長,身手不錯,大不了狠狠教訓他一頓。
「明天跟我去看爺爺,他病重了,你想辦法治好他!」
白素站起身,憤憤的想上樓時,想起父親的話,立刻對着浴室大聲呼喊。
聲音清冷,帶着不可違逆的上位者命令式。
只是,如同石沉大海般,沒有絲毫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