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嗎?」朱萍枝喝完,沖楊桃溪亮了碗底。
「可以。」楊桃溪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朱家人愛甜酒,卻不是愛這樣的喝法,而是各種甜酒製作的美食。
朱萍枝現在這樣做,雖然不能說明什麼,但,會讓他們留下疑慮。
只要有疑慮,朱萍枝的小動作就會大打折扣。
就像這會兒,朱絳枝幾人已經冷靜下來,坐在隔壁當吃瓜群眾。
「有什麼話,稍後再說。」楊桃溪見朱萍枝又要說什麼,及時開口阻止。
「桃溪,我沒惡意。」朱萍枝壓下心頭的不耐。
「凡事要講證據。」楊桃溪淡淡說道,「你忽然潛進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就跪,這還不是惡意?」
「我……我只是着急!」朱萍枝滯了滯。
「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着急也沒用。」楊桃溪淡淡掃了朱萍枝一眼,自顧自的看節目。
最後的節目絢麗而精彩,每個人都看得津津有味。
朱萍枝卻越來越不安。
楊桃溪看在眼裏,用神識和朱升皙交流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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