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誼晚會到深夜才結束,眾人吃了飯又去唱了歌,之後各回住處。
至此,漫展之旅也就結束了,要想見面只能等下一次了。
楚河跟大夥告別,帶着蘇慕煙就閃—邵夭夭還在使勁兒瞪他呢。
「夭夭,別看了,我怕是真的誤會你們了,楚大河不是你的小奴隸啊。」甜夢調笑了一聲。
這會兒大家都走了,就剩下她和邵夭夭了。
邵夭夭不忿道:「就他還想當我的奴隸?想得美!甜夢姐,我回酒店了,你幫我把霜之哀傷打包,我明天帶回家去。」
「你還真要霜之哀傷啊?要來幹嘛?」甜夢實在搞不懂邵夭夭在想什麼。
「我就要,砍空氣也好。」邵夭夭不自覺咬了牙,還是好氣啊!
甜夢只得答應了。
兩人就此分別,邵夭夭打車回了江州大酒店。
她的行李都在這裏,床上依然亂糟糟一團,各種衣服還沒收拾。
一進門,邵夭夭就將鞋子一甩,衣服一脫,跟貓一樣撲在床上,心力交瘁了。
這大概是她經歷過的最慘烈的漫展了,罪魁禍首就是楚河!
邵夭夭躺了好一會兒,去浴室照了照鏡子。
她光溜溜的,身上的二兩肉和肚臍馬甲線都很漂亮,在鏡子裏突出一個粉嫩雪白,男人看了恐怕要暴走。
邵夭夭也很為自己的身體驕傲,她每天都會鍛煉,打拳、游泳、跑步啥都干,保持着傲人的身材。
自己的身體自己看了都想摸!
可惜,這身體被楚河看光了,絕對看光了!
邵夭夭一想到這個就氣炸,跟土撥鼠一樣啊啊叫了兩聲,跳進浴缸去搓澡了。
不要命地搓!搓它個乾乾淨淨!
結果沒搓一會兒,手機響了。
邵夭夭不搓了,吸吸氣擦擦水去接電話。
她手機今天都放在兜里,一直沒取出過。
這一接,自然又是劉嬸。
「劉嬸,現在已經午夜了,你還不睡覺嗎?」邵夭夭一邊說一邊走回浴缸,輕輕地躺下去了。
「小姐,我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了,你一直不接,我哪裏睡得着?」劉嬸責怪道,語氣嚴厲了起來。
邵夭夭慫了一下,心裏的悶氣倒也散了。
「剛才在聚餐,我沒注意手機。沒事啦,你快睡覺吧。」邵夭夭安撫,細長的小腳在水面上滑着。
「你真是的嚇死我了,跟你小時候一樣調皮,你還記不記得你小時候去鄉下玩跑丟了,竟然躲進了墳地里哭,等着鬼安慰你啊,可把我急死了。」劉嬸還是責怪。
邵夭夭吐了一下舌頭,粉嫩的腳趾頭踩着泡沫,一踩一個準兒。
「真的沒事啦,我明天就回去了,你放心吧。」邵夭夭乖巧得很,仿佛個犯錯的小屁孩一樣。
「你別急着回來,今天老爺跟我說,他在南方的老夥計們正在推動一個國樂節目,電視台的。老爺很支持,可惜他腿腳不便,所以只能贊助五百萬。他希望你去看看老藝術家的表演,長長見識。」劉嬸說起了正事兒。
「是嗎?什麼電視台?在哪裏?」邵夭夭當即來了興致,她南下也想到處玩玩,去看看表演再好不過了。
「南方衛視,羊城戲劇院,你可以留意一下。或許讓老爺幫你走走後門,你直接當個內部人員好了。」劉嬸提議。
「別,我自己去看就行了。」邵夭夭可不想走後門。
劉嬸也不強求:「那行吧,注意安全,還有,以後不准不接電話。」
「是是是,小女子知錯了,阿嬸你快休息吧。」邵夭夭調皮道。
「那掛了啊,哎,我這條老命啊,整天為了你操勞,今天又給你洗了幾十套漢服,累得腰都斷了,晚飯都沒吃……」
劉嬸訴着苦,終於掛了。
邵夭夭將手機放下,心情大好,自己何必為了楚河生氣呢?區區一個外人,哼。
帝都,名豪別苑,劉嬸也放下了電話。
她站在別墅門前,手挎一個名牌包包,戴着時髦的墨鏡,穿着一襲黑色禮服,頭髮還是大波浪,今天特意去卷的。
天色漆黑,她張望了兩眼,一輛車過來了。
車停在劉嬸面前,車窗搖下,卻是邵明華的管家王叔。
「劉嬸,你神經啊,大半夜叫我……」王叔話沒說完就閉了嘴,因為他看到與眾不同的劉嬸了。
「哎喲喂,看這某人的眼珠子啊,瞪得比銅鈴還大,沒見過美女啊?」劉嬸拉開車門上車,「走,去蹦迪,幾個月沒休假了,機會難得。」
王叔咽了咽喉嚨,討好道:「劉姐姐,沒想到你還有這一套啊,京城的保姆就你最好看了,嘿嘿。」
王叔上下掃視,心裏砰砰跳。
「呵,我們女人誰還沒個一兩套啊?在村里我就是舞王,京城也有我一片天地,今天帶你去長長見識,懂?」
「懂懂懂,劉姐姐你這皮膚真大,不對,你這胸真白,啊呸!」
————
午夜過後,海風大了起來。
楚河和蘇慕煙已經回到家裏,這會兒各干各的。
楚河自然是睡覺,不過他不在自己的房間,而是在蘇慕煙的房間。
因為蘇慕煙又在直播,一樓沒法睡了。
她簡直就是個鐵血戰士,今天累了一天竟然還要直播,一點都看不出疲憊來。
楚河在二樓都能隱約聽到她的鬼叫。
「哈哈哈,漫展雖然爽,但還是沒有打遊戲爽,今晚我通宵直播,大家高興嗎?」蘇慕煙扎着高馬尾,身上是雪白的睡衣。
她洗了澡的,一身香噴噴粉嫩嫩,暫時還沒有湧出一臉豬油,看着非常精緻。
彈幕眾多,觀眾們也興致高昂。
「小煙喵,你s的愛莉火了,貼吧和群里都有你的照片,血媽可愛!」
「你的愛莉真的傳神,那雙馬尾絕了,氣質也棒棒噠,太厲害了!」
「我好像愛上你了,哎,氣質女王、京城郡主、援交愛莉,我都喜歡,我到底該選誰?如果選了你,她倆傷心怎麼辦?」
觀眾們的興奮點在愛莉身上。
蘇慕煙嘖了幾聲:「我還跳了舞啊,難道你們不覺得我舞技進步很大嗎?」
「跳舞只是單純的萌,但愛莉是迷之誘惑。道德淪喪、呆萌蘿莉、傲嬌女兒,這三合一的變態快樂你懂嗎?」
「什麼鬼啊?」蘇慕煙抬腿,跟蹲坑一樣蹲在椅子上,「你們誰有《鬼父》,給我看看,我不信愛莉那麼變態,你們自己變態,不要玷污愛莉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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