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太把自己當成一回事了,否則的話誰也救不了他。&bsp;」
周五這才醒悟過來,眼前的這個人是醫聖,不是普通的醫生,他剛才的情況實在是太衝動了,他連忙低頭道:「對不起,我剛才有些衝動了,對不起。」
「感覺怎麼樣?」看着鼠爺痛的滿頭大汗,葉皓軒問道。
「很痛,但是很爽。」鼠爺現在的情況,就屬於痛並快樂的情況,他的雙腿,已經太多年沒有知覺了,而且他的這種病十分的奇特,根本沒有任何藥物能治療,所以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
那種痛苦,是常人無法理解的,他就那樣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差,看着自己的腿沒有知覺,然後聽不到聲音,緊接着手臂也越來越難動。
甚至到最後,他連視力都大不如以前了,他就這樣一天天的陷入了絕望當中,但是對於自己的身體,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醫院跑了不知道多少趟了,去過最好的醫院,也請過最好的專家,甚至出過國,但是沒有人能對他的身體說出個所以然來。
「那麼你現在試着移動一下雙腿,看看有沒有效果。」葉皓軒取下了他腿上的金針道。
「真的,現在就有效果?」鼠爺吃驚的問道。
「是,你試試吧。」葉皓軒微微一笑道:「如果我連這點都做不到的話,我簡直枉稱醫聖了。」
「我試試。」鼠爺微微的點點頭,他試着移動着自己的雙腿,令他不敢相信的事情生了,他的雙腿,居然有知覺了,而且還能收自如。
「我…我的腿真的能動了。」鼠爺欣喜若狂,他大叫道:「真的,我的腿能動了,我真的能動了。」
「初步階段,沒那麼快就能好,而且你身上其他地方的病,也需要治療,初步估計,三五天之內吧,不過要恢復的跟正常人一樣的話,估計得一個多月。」葉皓軒道。
「一個多月,能治好我的病?」鼠爺懵了,他拱手道:「多謝醫聖了,以後,我這條命,就是醫聖的。」
「話別說這麼嚴重,我要你的命也沒用。」葉皓軒淡淡的一笑道:「不過你以後也要注意着點,畢竟你的病傷了元根,以後不管做什麼事情,都不要太拼,否則的話對你沒有好處,明白了沒有?」
「我明白,謝謝醫聖提醒。」鼠爺道:「我只是想明白,我的病,到底是什麼原因引起的。」
「多方面,這可能是你家族血脈中的一個基因缺陷,如果沒錯的話,你祖上的人,大部分早夭吧。」葉皓軒道。
「對,我爺爺,還有我爸,都是四十多歲的時候沒的。」鼠爺點頭道。oo
「那就是了。」葉皓軒點點頭道:「是因為你家族傳承的血脈里有缺陷,所以隨着年齡的增大,造血功能不足,會誘各種問題的疾病,但你比他們好一點,可也比他們殘忍一點。」
「他們是突然猝死,你是一點點的看着自己的身體一步步的癱瘓,最終走向了死亡,但好在你運氣好,遇到了我。」葉皓軒笑道。
「原來是這樣。」鼠爺嘆了一口氣道:「這也是我這些年,為什麼一直不敢和雲歌在一起的原因,因為我知道,我會比她走的早。」
「但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她卻比我先走了一步。」鼠爺撫着手中的匕,這匕,是雲歌留給他的遺物,現在寄託着他對她的思念。
「好了,明天我會過來,進行下一階段的治療。」葉皓軒道:「生死有命,所以你也不要在多想,多想了也無益。」
「那就謝謝醫聖了。」鼠爺對着葉皓軒一拱手。
「好好養好身體,師父的遺願,還需要你去完成。」林玉玉看了鼠爺一眼,然後和葉皓軒一起走了出去。
「真不愧是醫聖,一出手就有效果,只是可惜,我師父沒有早點遇到你,如果早點遇到你的話,或許她不會死那麼早。」林玉玉道。
「你師父叫雲歌?」葉皓軒問。
「是的,她叫雲歌。」林玉玉點點頭道:「你聽說過她?」
「不,我沒有聽說過。」葉皓軒搖搖頭道:「鼠爺手裏的那把匕,是你師父的遺物?」
「是的,我師父的遺物,當初她只托我帶給一個男人,但是我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直到遇到了鼠爺,我才知道師父到死都念念不忘的那個男人,就是他。」
「不容易啊。」葉皓軒看着林玉玉道:「憑着這把匕,你都能找到你師父念念不忘的那個人?」
「如果我真的太笨的話,我師父也不會對我這麼好啊。」林玉玉笑了笑道。
「講講你師父的故事吧,你師父和那個男人之間,有着一段不為人知的往事啊。」葉皓軒笑道:「我這個人比較八卦,所以我想聽聽她們之間的事情。」
「我對於他們的事,知道的並不多,我只知道我師父一直帶着我在各國轉悠,偶爾劫富濟貧,沒事的時候,她喜歡看着這把匕呆。」林玉玉道。
「這把匕裏面,其實是有名堂的。」葉皓軒笑了笑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不知道,這把匕據說是一塊寒石,加上隕鐵製成的,可能對鼠爺的病是有幫助的,但是我知道的不多,我只知道師父喜歡把它貼身放着。」林玉玉道。
「你師父的死因,就和這把匕有關。」葉皓軒道。
「什麼,我師父的死,和這把匕有關?」林玉玉吃了一驚道:「葉皓軒,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把匕的隕鐵,來自於天外,對人體有着致命的輻射性,你師父平時貼身帶着這把匕,所以她才會患上白血病。」葉皓軒道。
「可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她不知道這把匕有問題嗎?」林玉玉有些痛心疾的說。
「她當然知道。」葉皓軒點點頭道:「但這是她刻意為之。」
「為什麼?」林玉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