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回想起清舒懷孕與封月華懷孕時的做的事,心有餘悸地說道「姐,以後我要懷孕一定不要像舅母似的吃那麼多。詞字閣http://m.cizige.com」
清舒笑着說道「你不用怕,到時候你只要照着我說的做,保准跟我一樣孩子很快就生下來了。」
安安連連點頭道「姐,你怎麼說我怎麼做。」
事實證明還是得聽她姐的,若是舅母聽了她姐當初的勸也不用遭這麼大罪,還差點一屍兩命。
說完封月華,安安不由問道「姐,我聽說娘當初生我們兩人的時候也難產,莫不是也因為孩子太大。」
清舒想了下說道「聽陳媽媽說我生下來時是六斤九兩,至於你出生時因是早產生下來的時候只有四斤一兩。」
生她難產並不是因為她太大,而是顧嫻怕疼生產的時候不配合穩婆,拖的時間太長這才造成難產的。
安安拍了下自己的腦袋道「你看我這記性,連自個是早產都記性了。」
清舒一眼就瞅出她是話裏有話了「怎麼?外婆又讓你當說客想讓我原諒娘了?」
安安搖頭說道「沒有,只是說希望你有時間能平洲一趟,順便帶了孩子過去給外公看看。」
清舒搖頭說道「福哥兒還小,等大些再說吧!」
安安也就試探性地問下,見她不願意當下就轉移了話題「姐,十月就是于晴出閣的日子,我到現在還沒想好送什麼給她呢?姐,你幫我出個主意好不好!」
「這麼點小事還需要問我?」
安安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姐,于晴想請你去參加她的婚禮,我說你太忙了應該去不了。」
清舒嗯了一聲說道「推脫是對的,我接下來會很忙沒時間去參加她的婚禮。」
主要是她跟于晴之間過兩面還是她來家裏做客見的,又不熟去吃什麼喜酒。
安安點點頭,說起了另外一件事「姐,聽說姐夫又要升官了,這事是是真的嗎?」
「聽誰說的,于晴?」
安安點頭道「是,于晴說姐夫護太孫有功,等傷好以後回去當差肯定要升官了,搞不好還會連升兩級呢!」
清舒搖頭說道「沒聽你姐夫提起過。不過這次你姐夫豁出性命幫助太孫應該會升官,只是升兩級怕是有些難度。安安,以後若再有人問你就說不清楚。」
「姐,我又不知道小孩子,這點還能不知道。昨日于晴過來與我說起這事,我就說不清楚的。」
安安抱着清舒的胳膊,笑眯眯地說道「姐,姐夫現在是從五品,再升一級就是正五品了。姐,咱爹現在還只是個正六品呢!」
說起林承鈺,清舒就提醒了安安一件事「這次你成親崔氏說不準會回來,這事你得有個準備。」
安安一聽就炸了,氣呼呼地說道「她回來做什麼?」
「你姐夫現在是太孫眼前的紅人,他肯定想與我們示好,以期你姐夫會幫他升官。」
安安冷哼了一聲道「姐,不管他如何花言巧語都不要在幫她了。」
別人都是當父母的給兒女鋪路,她這個爹倒好總是想方設法讓女兒女婿為他的仕途出錢出力。
清舒嗯了一聲道「我是不會再搭理他的。倒是你,哪怕崔氏到時說了什麼不中聽的也忍着,不然等你成親崔氏鬧點什麼事可就是一輩子的遺憾了。」
安安可不怕,說道「她要敢鬧事,我就將她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宣揚的滿京城都知道。我倒要看看她還要不要那張臉?」
說了會話,清舒就要回去了「福哥兒還在家,要找不着我會哭。」
安安笑着說道「姐,現在天熱不好出門,等天氣變涼快了你可一定要將福哥兒帶過來。」
回到家,還沒進院子就聽到福哥兒在那哇哇大哭。
符景烯看到清舒,長出了一口氣「這小子剛才睡了一覺,醒過來沒找着你就哭,怎麼都哄不住。」
「應該是餓了。」
看着福哥兒大口大口地吃着奶,符景烯笑罵道「這臭小子,我說怎麼哄都哄不住原來是奶癮來了。」
福哥兒吃完奶就睡下了。
符景烯與清舒說道「午飯後,我想出去一下。」
「找劉黑子嗎?」清舒說道「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去見他了。你將銀票給十二,讓他轉交就好了。」
符景烯說道「有些事還是要面對面說清楚做個徹底的了斷。」
清舒沒說話了。
吃過飯符景烯就出去了,陳媽媽與她說道「太太,老爺真的非常有耐心,哥兒哭了好一會他都耐心地哄着。」
她當時真的很擔心符景烯不耐煩會打福哥兒,卻沒想到符景烯半點都沒惱。
清舒笑着說道「他一向都很有耐心的。」
陳媽媽笑着說道「當初哥兒出生的時候我還以為老爺不喜歡呢?現在回想起來,我真是瞎擔心了。「
「老爺想要個女兒,所以知道是個兒子時有些失望。不過不管兒子女兒都是他的骨血哪能不喜歡。」
特別是他們都是爹不疼娘不愛的人,所以只會越發疼愛孩子而不會冷落他們了。
符景烯來到一間屋子外,聽到一陣猛烈的咳嗽聲神色一黯。劉黑子被那些人嚴刑拷打過身上到處都是傷,他從監牢出來後就只半條命了。還是十二得了符景烯的吩咐去保定府接了他回京給他請了大夫,不然怕都熬不到現在。
推開門,一股嗆人的藥味撲面而來。
劉黑子抬頭看到符景烯,面色一僵「老、老大,你來了……」
說完掙扎着爬了起來,不過沒等站起來腿一軟又倒回去了。
符景烯走進了屋子,在離床邊三步遠的地方停下,他沒說話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雖沒說話,但卻讓劉黑子倍感壓力「老大,我錯了,我大錯特錯。老大,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符景烯淡淡地說道「你沒有錯,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人呢!」
劉黑子六歲就認識符景烯,兩人認識十多年對他的性子非常了解。若是他打罵自己,這事還有挽回的餘地。可現在這般雲淡風輕的態度,他知道再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