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子,你能隔空給那個不要臉的女人一巴掌麼?」
時南春坐在草地上托着下巴嘴裏念叨着痴心妄想的夢。
某系統很想翻翻眼皮子白白眼,可惜沒有。
「宿主,你再做夢那女人就要親你嘴了……」
「啊!」時南春握緊拳頭,狠狠砸地上。d!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宿主,那女人要脫衣服了……」
「啊啊!!」時南春要崩潰了,大半夜的那女人脫衣服幹嘛,是個人用腳趾頭想想都能明白,時南春圍着大柳樹狂走兩圈,突然停下腳步,「統子,我現在是個傷員,且神識不在身上,她就是赤果果的躺我身邊又能如何?」
某系統很想撅噘嘴,可惜沒有。
「宿主,唐西西就在邊上躺着呢,他若鬧起來,完了你怎麼叫都叫不醒,這裏又是醫院,你覺得會如何?」
麻蛋!時南春抱着腦袋圍着大柳樹又繞幾圈,就在系統以為它家宿主快要崩潰時,她突然重新進入情景模式。
與以往兩次不同,這回的她神情冷淡,聽見遠處傳來腳步聲後立刻將劍拔出,翩翩起舞。
風吹過,落花滿地,紅衣飛揚,刀光劍影里的人兒冷艷出塵。紅塵牽着馬兒在他身旁看了很久,眼中的熾熱越來越濃重時,離歌突然劍尖直指紅塵,男人嚇了一跳,半晌,他雙手輕合,貼住劍身,「阿離,這是何意。」
離歌未語,也未看他,抽回寶劍,扔向半空,長臂一伸,寶劍入鞘,而後,他把劍扔給紅塵,轉身離開。
「為什麼?」
紅塵突然拉住他的手,目光殷切的望着他,求解。
離歌慢慢回頭,四目相對,靜默須臾,他輕笑道:「累了,不想玩了。」
話畢,他將紅塵腰間的玉佩扯下,若無其事看了一眼,離歌二字分明藏於玉佩中間。
「兩不相欠。」
離歌要走,紅塵卻握的更緊。
他面色慍怒,眼底的暗雲蘊藏的全是怒火,剛才雲淡風輕的樣子全然不見。
「一路走來,幾經生死,你說是玩?」
「奪走玉佩,還我寶劍,便是兩不相欠?」
「宋離歌,你究竟有沒有心?」
他每說一句,力度便加一分,離歌吃痛,眉頭微微蹙了一下,依舊面無表情。
「有,但是死了。」他聲音低低的,嘶啞的,帶着深深的悲涼。
紅塵猛的托住離歌的臉頰,心痛的眼神霸道的闖進他的眸,「我不許你死!就算它死了,我也要給它續命。」
「如何續?」
「從今往後,紅塵守着阿離,生死相隨。」
真的麼?兩滴清澈的淚珠啪嗒落地,離歌哭了,晶瑩的淚珠兒划過白皙的面頰,落進紅塵的心尖。
「阿離,我心悅你。」紅塵緊緊擁住離歌,痴痴道。
靠,你丫終於說出這話,老子終於可以回去收拾那賤女人去了!
闖關通過,天空撒花兒。那隻拉屎的狗又出來溜達,這次給她送花,時南春傲嬌的沒接,狗狗快委屈哭了。
某系統:「……」眼睛(想像中的)翻到天上去。
正要離開時,眼前突然出現一行空白,讓時南春留下表演心得,時南春想都沒想提筆寫道:「賤就一個字,我只說一次。」
娘的,之前她各種上趕着貼,男人傲嬌的要死要死的,這回她甩臉子戳心,男人卻死心塌地追隨,不是賤是什麼?
某系統:「……」眼皮子一翻,感覺血槽已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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