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鳴人的建設,神威空間和以前差別可謂是一個天一個地。一筆閣 www.yibige.com
以前是空蕩蕩一片,而現在,綠草如茵,牛羊遍地,一窩窩兔子玩命的往下打洞,一座座高高的燈塔聳立,為這片灰暗的空間帶來光明。
燈塔不遠處整齊碼放着一排排的忍界蓄電池,規模極其龐大,不過最引人注目的還是蓄電池前方的那座近三十米摩天輪一樣的倉鼠跑圈。
跑圈中,一隻十米長頭頂紋王的大貓飛速奔跑帶旋轉,它是用來發電的。
切割磁感線發電,一種很簡單的發電方式,初中生在家都能玩,只不過鳴人這套設備大了點。
沒辦法,既不污染管理又穩定的獲取照明只能用這種方式,總不能靠愛發電吧,要是能那就好了,以帶土對琳那份執着的愛,都夠兩個三峽的發電量了,哪還用這玩意。
當然,一隻老虎跑圈沒那麼持久,所以鳴人抓了七八隻,還順手抓了幾頭獅子,有是狀態差輪不過來的時候就分身進去跑跑,問題不大。
總之,在分身的武力壓制下,虎群,獅群,羊群,牛群在這片空間和睦相處,除了機器運轉的嘎吱聲,一切都很平靜。
只不過這份平靜在今晚被打破了。
轟的一聲地動山搖的巨響,獸群驚慌,低頭吃草的牛慌不擇路的亂竄,邊跑還不忘回頭看一眼發生了什麼。
黃毛,首先映入牛眼的就是漫天的黃毛,被炸飛的黃毛被拋射到空中散做煙霧,同時炸出來的還有許多鋼門,鋼牆,鐵鍋,等等。
爆炸過後,生還的幾個分身回到坑邊,笑的特別開心。
「真夠刺激的。」
「是啊,真想再來一次。」
「別玩了,先把坑填了,還有老虎,對了,那邊還砸死兩頭牛,拉過去餵了吧。」
……
另一邊,正接受治療的鳴人嘴角一抽,我給你們開傳送門是讓你們抱着那狗傳送走的,你們都瞎了是吧。
小櫻維持治療術,側頭問道:「這麼疼啊?」
鳴人有多勇她見過,不管身上哪被捅了都是一聲不坑就是干,難道這種傷會加強疼痛效果?
「不疼,過一會兒就好了。」鳴人擺擺手,拿出一個三角形一樣的紅色瓦房屋頂,輸入魔力,向上一挑眉:「幫個忙?」
卡卡西是被丟上去的,在捨不得影分身用梯雲縱的情況下,他已經開始下落了,再過兩秒,就要出神威鎖定範圍了。
「好的。」小櫻高興的抓住屋頂一角走到一邊,計算卡卡西的距離和下落時間,揮手就是一甩。
鳴人嘴角又是一抽,還真是蠻不講理的怪力啊,這被打中了橘狐鎧甲都頂不住吧。
「呼。」小櫻呼口氣,回頭正好看到鳴人嘴角抽抽,運起掌仙術:「來,再治治。」
好時機啊,看到飛來的屋頂,卡卡西微笑着讚嘆,腳下一踏屋頂借力飛高,神威再次鎖定迪達拉。
「你煩不煩啊。」惱怒的大吼一句,迪達拉躲避空間洞口的追擊,放出兩隻白小鳥。
小鳥速度飛快,空中無處躲避,不過卡卡西也有應對之法,申-卯-丑三個印不到半秒就完成,卡卡西用冒電光的左手劃破一隻白鳥,然後繼續盯着迪達拉。
雖然不知道鳴人是怎麼知道的,不過你的弱點是雷遁吧。
「啊!我討厭雷遁!」飛鳥向上盤旋,迪達拉暴躁的抓着頭髮,他想搶回蠍,可敵方好像被派來針對的他的一樣,全是帶電的,很煩,煩到親口吃土。
熟悉的粘土口感讓迪達拉心情略微緩和,對着卡卡西露出一個藝術家的笑容,白色巨鳥直接俯衝過去。
「雷切!」
「假的,是個分身。」仙人感知中,鳴人能清楚的感知到迪達拉本體所在,拿出幾個鐵錠放在手心,調動九尾查克拉用力揉搓幾下,又簡單加工一下,最後拿着變成足球大小的鐵球。
單手撐球,鳴人指着天上一個方向說道:「來,櫻哥,試試。」
「不治了啊。」小櫻掃興的收回手,走到鳴人身後眯起一隻眼睛,順着胳膊計算線路,單手顛顛鐵球說道:「有點輕。」
鳴人左走兩步,小櫻有施展空間後,喝的一聲拋出鐵球,巨大的力氣讓初速度直接超過音速,眨眼消失在視野內。
「打中了麼?」小櫻甩甩手開心的問道,她要求不高,甭管幹什麼,只要在團隊中發揮作用她就很開心了。
「沒有。」鳴人一盆冷水澆在小櫻頭頂,剛才迪達拉變位置沒法中,小球擦邊飛過去了,按那速度和軌跡,等落下估計都有二十公里了吧。
沒錯,就是二十公里,這是鳴人根據感知大概算出來的,就算因為風阻等原因影響它也不會少於十五公里。
鳴人擦擦額頭的冷汗,你說你個女人那麼大勁幹嘛,這不得嚇得老公不敢回家啊。
還好不是我娶,心裏為佐助默哀同時,鳴人又搓出一個籃球大小的鐵球遞過去:「櫻哥,打那邊。」
這聲哥叫的很真誠,因為鳴人發現自己的橘狐鎧甲好像頂不住她一拳。
「這次的不錯。」小櫻讚賞一句,然後咬牙切齒的扔出鐵球,好像扔的不是球,而是某人的腦袋瓜。
內心世界中,里櫻對着寫着鳴的人偶一頓拳打腳踢口中念念有詞[讓你叫我哥,讓你叫我哥。]
鐵球劃破天空,在巨大飛鳥的翅膀上打了個大洞,飛鳥漏風不穩向旁邊一斜,迪達拉匆忙補足空缺,低頭看看地面上的幾人,一咬牙,控制飛鳥筆直的竄上更高的天空。
白鳥之上,迪達拉望着無盡的星空,任憑狂風吹亂自己的髮型,自言自語的說道:「藝術家不會悲傷,你說是吧,蠍大哥。」
「恩。」
「我回去準備給他們來個大的,你說怎麼樣,蠍大哥。」
「恩。」
撩起頭髮。迪達拉拔出左眼微型攝像機的儲存器握在手心,看向空中那一輪略有殘缺的月亮,喃喃自語:「蠍大哥,你轉瞬即逝了啊。」
過程很多,但時間卻很短,此時卡卡西才剛落地,繞過電塔範圍走到鳴人身邊問道:「怎麼樣,能感知到麼。」
「能是能,可他一直往上飛,咱們也沒辦法啊。」鳴人鬱悶的說道,按迪達拉這個飛法他遲早飛出自己的感知範圍,可自己除了讓分身梯雲縱追上去別無他法,總不能從雲隱那邊從高到底滑翔過來吧。
咦,要不試試?
鳴人二話不說就把送分身送過去滑翔,想到就做,甭管這種瞎貓碰死耗子幾率是多少,反正分身死了不虧。
那邊滑着,這邊的分身用梯雲縱跳,幾個人坐在火堆旁等着,幾分鐘後,鳴人掰斷了手中的柴火棍。
卡卡西停下寫任務報告的筆,轉頭問道「丟了?」
「恩。」
就在剛才迪達拉直接衝出了他的感知範圍,而且還在往上飛,大有一副衝出地球的勢頭,讓鳴人鬱悶不已。
提桶澆滅火堆,在卡卡西一副伊魯卡怎麼教的表情中走到千代旁邊說道:「喂,老太婆,別摸了,再摸就包漿了。」
剛才和迪達拉的戰鬥千代一點沒上,一直坐在三個傀儡旁邊走神邊摸,活像個老變態。
千代顫抖着起來,胡亂在臉上抹了一把淚水,到她這個年紀已經不在乎這個了,她只是想讓自己在接下來的談判中不那麼狼狽,因為她已經猜到鳴人要幹嘛了:「你要帶他們走?」
「是的。」
「他們是我的家人,親生的。」千代此言不假,蠍的這兩個父與母傀儡和千代手裏的不同,這是真正的人傀儡,他們,是用真人做的。
「他們是我的戰利品。」
千代三根根查克拉連接在三個傀儡上,瞪着還在濕潤的眼睛:「我要說不呢。」
鳴人抱着肩膀對上千代的眼睛,抬起手指,輕描淡寫的說道:「你可以試試。」
下一秒,強大的查克拉噴射而出,直接吹散了千代的查克拉線,也吹得她後退兩步。
單手擋在眼前,千代眯眼瞪着鳴人,這小鬼,好龐大的查克拉。
放下手指,鳴人蹲下把捲軸蓋在傀儡上,身後泛起的紫光為增添了幾分神聖感,抬頭看着千代:「老太婆,只有當你真心接受的時候他們才算你的家人,懂麼?」
千代直接征在原地,我,真的接受他們了麼?
纏好捲軸,鳴人直接走進傳送門,這時,埋好火堆的卡卡西也趕了過來,問道:「這就走了?」
鳴人打了個哈欠:「恩,走了,十點了,我睡了,這邊留個分身看着就行。」
「一起吧。」卡卡西把手搭在鳴人肩膀,他的任務是追迴風影,現在已經完成了,至於曉組織,能抓到自然是好,跑了也沒多大關係。
以前他還會擔心曉組織獵殺鳴人,可現在他不擔心了,誰獵殺誰還不一定呢,說不定這孩子正打算加入進去氣氣他們呢,沒看人家衣服都備好了麼。
回到家中,鳴人打開水龍頭沖洗污垢後,赤裸着站到鏡子前,上下大量自己這身新換的皮。
沐浴後的皮膚白皙,潔淨,如嬰兒般嬌嫩。
「得,抽空再去曬曬吧。」
自家富婆不喜歡小白臉的事他還是記得的。
與此同時,極樂之箱內,一個分身走進寫有玉女代號的房間內,拿出幾個床拼起來把床位加寬,然後拉開了封印着蠍一家三口的捲軸。
父在左,母在右,兩人雙手環繞在蠍胸口的核心處緊緊相連,接着鐵柱又從懷裏拿出另一個捲軸拉開,拿出來一件史詩級裝備-千代的傀儡手臂。
把手臂塞進蠍懷裏抱着,該分身拿出相機。
「咔。」
走出房間,甩了甩新出來的照片,分身對自己的攝影技術很滿意:「這才對嘛,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
十秒後,分身把照片按在砂忍村接待室牆頭,吐出一根千本釘住,退後兩步看看感覺自己貼歪了,正要回去修正,突然僵住不動。
「不好,我毒發了!」
正要睡的鳴人收到的信息後氣的他都想罵自己,神經病,反正千代會拿走,你管它貼啥樣,留個紀念就行了唄,玩那么正式你咋不拍個黑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