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廣場的雕塑前抽煙,我的身邊走過了幾次城市衛生督查員。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對製造廢棄的各種煙霧,人群也是很牴觸的。
他們在觀察,看我有沒又把煙屁股亂丟
其實人群為了做好一件事,事實走入了另一種極端,就很可笑了。
事實製造污染空氣的行為,還不僅僅是抽點小煙。
人,誰個是不小心,就放個屁的類?
只是我們沒有誰去禁止,公眾場合胡亂放屁吧。
即使在狹小的電梯,在數分鐘的升降過程里,我們都要噁心的忍受要吐的感覺,被迫的忍受一個腸道疾病患者,被迫放出的大股難聞臭氣
但禁煙是必須的,但是要有場合限制。
它的危害,最好是局限在少數人自己的圈子裏。
事實上一次普通的原始山林大火,產生的一次廢氣污染,是人類整個人群,抽十年香煙的煙霧污染製造之總和。
這樣的山火,地球上每年都有,而且還有很多起。
人類最終會把製造廢氣污染的惡源,投注在身邊可以看到的吸煙者的身上。
自然,在公交車和電梯裏抽煙,是一個行為很惡的舉動。這樣的人,只是這群抽煙人群中的萬分之一。
因此,只要是抽煙的人群,勢必就成為了不吸煙者們的公敵。
這是一種認知和局部行為的一種誤解所導致。
其實沼澤地和工業腐化池製造的毒瘴氣霧,比香煙焚燒煙葉帶來的劇毒大幾萬倍,含量更是數千倍之多。
現實世界,汽車開動和工業機床生產供能,所事實排放出的,含有重鉛的各種酸化氣霧,才是真正致命的物質,也是引起城市霧霾的物質。
最終因為工廠要生產,事實才能有城市45的人口就業的可能,所以沒有誰拿自己的工作和命運去說事。
即使走過自己化工廠里的酸液池,聞到刺鼻的廢液氣味,也不敢說這就是空氣和水源的污染。
人,是一個不覺悟的動物麼?
不,是因為這些利益,會直接牽扯到自己和未來時,一種結果,就變得不一樣了。
這就是,小偷,如果是自己的孩子,它就是護短的,可以去理解的。
小偷是別人家的孩子,這務必就是要清除的禍害。
畢竟,做為人,就是這樣的人生觀。
所以,我們的社會,才會有各種自相矛盾的社會保障問題,生活來源問題,行政管理問題,經濟崩潰問題,貿易外交問題,技術拓展問題,教育核心問題幾十種大大小小的問題不斷的出現。
這其實是人群自身的問題,這不是少數幾個人可以去梳理得清楚的問題。
以前處理這些問題,靠兩種人,一種是靠「上帝」。
畢竟你不管在它面前祈禱和希望什麼,它從始至終,死都不會理會你
另一種是靠告官,靠所謂的一種腐朽制度下的法律。
不過,過去的封建立法制度,會把你很快的丟出它的八字衙門。
最多給你的定義系「刁民」。不抽你一頓還算是客氣的。
它們我的問題,豈能是你等草民可以輕易的議論的?
我收了自己的不鏽鋼煙灰缸,把煙頭也丟進它我的鋼筒里熄滅。
把自己的打火機和煙盒放在我的上衣兜里,重新的戴上我的墨鏡和帽兜,向自己的社區走回去。
這不過是三公里的回程路,它要經過城市半條繁華商業街的街道。
這條街道上的兩邊,開有各種服裝店,首飾珠寶店,時尚精品店,針織品商店,文化書店,音響製品店,遊戲機室,琴房,藝術畫室,電影院,民眾藝術館,游泳館,咖啡屋,的士高舞廳
我走進一個路邊的小美食店,坐在一個靠窗的單人桌子上,給自己點了一份炒麵,只是多加了一個煎雞蛋
在吃着我的午飯時,我只是一邊看着平板電腦上的城市新聞。
這個美食小店,是我經常來光顧的。
我不認為在我戴着人皮面具後,還會有誰認得我。
當時我第二次進來,這裏四十多歲的掌柜就說「是不是和上一次一樣的,炒麵加雞蛋?」
我點點頭,只是還坐在我習慣性的,那個靠窗的位置上。
即使很多人來這裏用餐,幾乎坐滿老闆的整個店子時,這裏在我來時,一般都是空着的。
所以我在兩個月後,再一次的來這裏時,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異樣。
很多時間,我都是這樣的走到廣場,然後在中午來這裏用餐,回去後,下午會繼續工作,直到深夜零點過了,才給自己弄一碗泡麵。
洛亞也是很質疑我的生活形式,它事實很簡約,也是我的風格。
我的私人大屋裏有近千平米。但是沒有大衣櫃和大酒櫃,更沒有其它很奢侈的擺件,除了幾十排書架上有數萬冊書。
我的私人小世界,除了事實存在一個小廚房和衛生間,其它的都沒有。
寬大的客廳只有一組沙發和從來不怎麼看的電視機。
我的家裏,這麼多年,一隻貓都沒有進來過畢竟它們在門口看看,彈彈爪子,嗤之以鼻,就低頭回頭走了
這裏還不比一個小型圖書館的擺設講究。
這一刻,我用銀亮的餐叉,挑着吃自己的炒麵,咀嚼着裏面瘦肉絲的味道,我覺得這並沒有什麼的不同
在我感覺到口裏乾澀時,就去用叉子挑起嫩雞蛋的薄邊,用嘴吸了一口雞蛋微酸的蛋黃
我被什麼人下了毒然後就眼前一黑的,癱倒在這個座位上
這枚雞蛋不可能是臭雞蛋,而是一種被偽裝成雞蛋黃的,神經麻醉毒素。
事實上我被一群人暗中的算計到了。
他們在一個休息日的中午,在這裏等候了我許久,然後在我經常用的一個煎雞蛋里下了毒。
我的面前人影晃動,然後我被裝進了一個塑膠屍體袋子。
然後被鎖在一個鐵皮箱子裏
「這個人我們跟蹤了幾個月,今天才有機會抓到,這價格得翻倍才行」。
我能聽到外面的一群人,在這樣的議論和決定我的去向
是啊,活在這種圈子裏,人都是隨時有這種情況發生的。
只是他們或許沒有搞清楚一個事實。
這世界,誰才是真正的掌控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