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佳茵後背陣陣發涼,仿佛一隻大手緊緊扼住她的喉嚨,她知道薄司言是不會與她開玩笑的。
她的身體忙往後縮,驚恐出聲,「司言,我知道錯了,我……我也是太想念你了,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喜歡你,所以才會犯糊塗做這樣的事,不會再有下次了……。」
然而她的話,薄司言絲毫無動於衷,眸底的危險之光越發地明顯。
施佳茵的手不自覺地去拉他的手,艱難地道:「司言……看在……至少看在樂樂的份上,饒過我這一次吧。」
「樂樂。」
薄司言念着這兩個字,也不知道是觸動他了,還是其他什麼,他的手一松,施佳茵整個人就這樣狼狽地跌倒在地上。
她捂着脖子不住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
儘管內心還是很害怕,但沒想到薄樂樂那個野種對薄司言的影響挺大的,她應該要好好抓住這一點。
施佳茵用力地咽了口口水,隨之眼含淚光,楚楚可憐地抬眸看着薄司言,聲音哽咽沙啞,「司言,我們怎麼會走到這一步呢,明明我們之間……有過那樣的美好,還擁有了樂樂,樂樂他一直都希望我們能好好的,與他組建一個幸福美好的家庭。」
她一邊說着,一邊伸出手,輕輕地攥住薄司言的褲角,聲音越發地柔軟,「我知道我做了很多錯事,我現在真的都醒悟過來了,我也在反省了,司言,我發現我還是愛你的,我們能不能……重新來過啊?」
「重新來過?」
薄司言仍舊重複着她的話語,不咸不淡的口吻,聽不出任何情緒。
施佳茵自覺男人的語氣緩和下來了,知道他們都吃女人嬌弱柔軟的這一套,所以身體都跟着蹭過去,「司言,我知道要你一時間接受我可能有點難,我也知道你現在和寧夏的感情很好,你放心,我沒想着和寧夏爭什麼,只要你……你偶爾能分一點點時間給我,我就心滿意足了。」
薄司言垂眸,反問,「分一點點時間給你?」
施佳茵故作嬌羞地垂下眼帘,嬌滴滴地說,「我的意思是……我可以不要任何名分,只要你允許我待在你的身份,就算……一輩子都見不得光,我也可以的。」
男人嘛,天生的本能就是征服女人,而對於主動送上門的誘一惑,他們基本上是不會拒絕的,更何況是她這樣的尤一物。
她知道她現在硬爭是絕對爭不過寧夏的,還會讓薄司言反感她,所以她要先裝示弱和裝可憐,以退為進,只要先讓薄司言對她產生憐憫之心,先讓她能有機會接近他的身邊,總有一天,她會徹底得到薄司言的心,徹底把寧夏擊倒!
「哦?你要當我的地下情人?」
薄司言勾了勾唇,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她,懶懶聲道:「這樣的話,豈不是很委屈了你?」
施佳茵連連搖頭,「不,不委屈,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願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