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言長指在屏幕上輕點了幾下,然後轉身走向更衣間,換了衣服,拿起車鑰匙,大步往外走。
夜已經很深,路上只余他一輛車子在奔馳,如風馳電掣般。
抵達酒店後,薄司言徑直入了電梯,摁下所告之的樓層,然後走至房間門口。
他抬手敲門,門竟自己開了,他動作微頓了下,隨後推開門,抬腳緩步走入。
房間裏沒有開燈,一片暗沉,他僅朝着裏邊走了幾步,迎面就撲來一股奇異的香氣,他雖下意識屏息,但還是已經吸入了不少。
也不知道是什麼香,十幾秒的時間就讓人有些頭暈目眩,薄司言的手不自覺地抵上了牆壁,搖晃了下腦袋,試圖保持清醒。
輕盈的腳步聲傳來,一個纖細的黑影緩緩靠近,然後他的手臂被抱住,耳邊傳來了濡軟的聲音,「司言,你終於來了,我一個人好害怕啊。」
薄司言的視線轉向她,因為周圍一點光都沒有,什麼都看不到,他略微遲疑地啟唇,「寧夏?」
「不是我,還能是誰啊。」
女人聲音很軟,帶着誘一惑的意味,「還好你來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辦呢。」
她的身上也有那股香氣,她一靠近,他的意識就越來越迷離,聲音也變得懶洋洋的,「哦?你怎麼會在這裏?你不是應該在寧家老宅嗎?」
女人早有預備,咬着下唇,很是委屈地說,「我發現父親不是真心想要認我的,我很傷心,所以就一個人出來了,這房間裏的燈又忽然間不亮了,我害怕,所以就找你來了。」
「是麼?」
薄司言的聲音越來越柔,身體也微有些搖晃了,女人感覺到時機差不多了,便扶着他往大床那邊走。
「司言,我們去那邊坐吧。」
薄司言點了點頭,任由她扶着走過去,然後坐到了床上。
見他如此乖巧,女人很是開心,又道:「你這麼着急趕回來,口渴嗎?我給你倒杯水吧?」
「好。」
女人轉身,走向小吧枱,拿出一個玻璃杯,然後倒了杯溫開水,再轉身看了一眼坐在床邊的薄司言,然後從手指縫裏放入了一枚藥丸,入水即化。
她端着水杯走了回來,薄司言伸手欲接,她卻不放,親自餵到了他的嘴邊,「司言,我餵你喝啊。」
薄司言還是點頭,「好。」
他就着杯子,喝了一口。
女人眸底詭異的光浮動,已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放下水杯後,她坐到了薄司言的身邊,身體依偎向他,羞澀地說,「司言,我困了,我們睡覺吧。」
「好。」
她笑着,然後伸手至薄司言的肩膀,將他推倒在床上。
女人單手撐着床,半懸空在薄司言身上,手指眷戀地撫摸着他的臉頰,近似痴迷的呢喃,「過了今晚,你就真正屬於我了,我終於能夠擁有你了。」
為她人做嫁衣的這種事情,她絕不會犯第二次。
她發誓,寧夏奪走她的,她要一一奪回來,還要加倍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