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又把問題拋給他了?
衛乘風不禁有些惱怒,惱怒於蘇籬,惱怒於唐念,更惱怒於自己,如果自己剛剛不說這樣的話,那就沒有現在的麻煩了。
他很想硬氣的堅持自己的理論,但也知道,如果這麼堅持下去,他和蘇籬之間肯定會越來越糟。
兩個對視了半晌,才溫柔要的帶着幾分討好地說道:「說什麼?她說什麼你都信是不是?我剛剛的話是說她的,又不是在說你。」
「我以前聽過有一些男人會經常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不求你寵着我慣着我,但你不會也像那些男人一樣動手打人吧?」
衛乘風的臉色徹底的黑了下來,「你把我衛乘風想成是什麼人了?」
蘇籬點點頭,面色淡淡地說道:「行了,快吃吧。」
接下來,唐念倒也是老實了,沒有再找他的不痛快。
吃完飯以後,唐念幫着蘇籬收拾,唐牧白和衛乘風去了書房。
「怎麼突然間找上門來了?耐不住性子了?」
「時間差不多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唐牧白推掉衛乘風遞過來的煙,「你呢,我看着你們兩個現在好像還不錯?」
「你是希望我們兩個天天吵架?」
「哪有,你應該懂我的意思,如果能跟她這樣好好相處,那就和喬靈斷了。」唐牧白長腿交疊,換了個姿勢,又說道:「其實我一直都覺得,你和喬靈根本不就適合在一起。」
衛乘風眼睛微微的眯着,叼着煙好半晌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才說道:「他們兩個不一樣。」
「沒看出來,你居然是這麼多情的人呢。」
「多情?」衛乘風冷哼一聲,「我怎麼就多情了?」
「你說呢?我可以理解你對喬靈的放不下,但你對蘇籬又是怎麼回事?我就不相信你現在對她能說放就放。」
放下蘇籬?
光是想想,他就難受得很。
「她是我的妻子,我憑什麼放下她?」
「那喬靈呢?你總該要放下一個吧?在兩個女人之間猶豫徘徊可不像你的風格,太優柔寡斷了。」
「喬靈只是妹妹,我做不到對她不管不顧。」
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唐牧白也不好再說什麼,他做不到對她不管不顧,難道不就是因為還是對她放不下嗎?他之所以把這兩者分開,不過就是因為當局者迷罷了。
「那你就對蘇籬好點吧。」
對她好點?
難道他現在對她還不算好嗎?為了討她開心,三番兩次低三下次的哄着她,還不算好嗎?要是她還能再說出什麼來,那可真就是她不知足了。
唐念幫着把碗盤放到洗碗池裏,小聲說道:「我看現在他對你的態度好像不太一樣了?居然也有說這種軟話的時候。」
蘇籬戴上手套,有些不在意地說道:「所以你覺得我應該感激涕零?」
「說的好,蘇蘇,你真的不一樣了。女人嘛,就該這樣,不要被男人的糖衣炮彈給騙了,衛乘風這樣的男人更是不可信。」
「那唐牧白呢?你信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