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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後來居上
&兒怎麼了?」霓千丈上前擔心的要拉開漫天身上裹着的衣服,笙蕭默忙着制止了霓千丈的動作:「漫天沒事,可能只是太累了。還是趕緊回去叫她隨身的侍女個她清理一下。」霓千丈才想起什麼,忙着接過來女兒要回到蓬萊去。
這個時候摩嚴也緊張的過來,雖然他一雙眼都在漫天身上,可是還先問了下笙蕭默的情形:「師弟,你太魯莽了。好在現在她們兩個都回來了,你在蠻荒有沒有受傷?看樣子漫天算是應了這一劫,今後可以放心了。霓掌門,我看還是叫漫天到長留去休養。」摩嚴聽了消息就趕過來了,想着漫天和花花誤入蠻荒,摩嚴真是又氣又怒,發誓一定要把事情查清楚。
這裏霓千丈在心疼女兒,那邊東方彧卿差點和白子畫吵起來。原來東方彧卿也不知道怎麼知道了花花被騙進蠻荒的消息,趕到這裏想要救花花出來。好容易花花總算是活着出來了,東方彧卿立刻要上來帶着花花離開長留:「小骨,這裏太危險了。你怎麼會進了蠻荒?一定是有人在暗中傷害你,或者叫你殃及池魚。不行,你不能再在這裏了,我們還是離開長留吧。我現在也算是功成名就能養活你了。」東方手疾,先抱住搖搖欲墜的花花,激動地要帶她離開。
白子畫本來就一直黑着一張臉,渾身散發着駭人的寒氣,方才等着笙蕭默他們出來的那段時間在場的人都被凍得受不了,就連着紫熏和檀凡也受不住白子畫身上散發出來的低氣壓,悄悄地和他拉開點距離。尤其是紫熏,雖然已經對着白子畫死心了,可是看着昔日的男神一臉要死要活的樣子,不由得擔心起來。這個花千骨是子畫的生死劫,無垢遇見了生死劫雲牙鬧成那副樣子。紫熏有些擔心起來白子畫了,要是花千骨真的死在了蠻荒或者出了別的事情,紫熏不敢想下去了。
她要帶着花千骨遠遠地離開白子畫,花千骨在白子畫身邊總是叫人擔心!她會帶着她去一個很別人都找不到的地方。紫熏想着,已經拿定了主意。好容易花千骨活着出來了,沒等着紫熏上去帶着花千骨離開,東方和白子畫就開始了花花爭奪戰。
聽着東方的話白子畫把花花從東方的手上拉過來,花花看一眼師父,露出個微笑,閉上眼安心的昏過去了。東方見着花花昏過去了就像是踩着了尾巴,對着白子畫抱怨起來:「為什麼千骨會成了這個樣子,尊上你身為長留上仙,千骨的師父,卻不能保護她周全!我不能叫千骨還留在你身邊了。我要帶着千骨離開。」
這下白子畫真的炸毛了,那個眼神簡直能吧東方給萬箭穿心了:「她是我的徒弟,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東方卻不甘示弱,竟然回了一句:「小骨是我的娘子!我有權帶着她離開!」這話一出,白子畫差點出手殺了東方彧卿,自從花花和漫天出事,他反覆想了其間的細節,一定是個精通奇門遁甲陣法的人安排這一切。六界裏面能精通這們學問的人有限,對漫天和花花有仇的人更有限。白子畫到底是長留上仙,仙界的定海神針,把事情前後梳理一遍。白子畫對東方的懷疑更重了。只是東方平日口口聲聲的說喜歡小骨,可是為什麼卻能害的她誤入蠻荒。方才東方的焦急和擔心也不像是假裝出來的,因此白子畫也不敢十分肯定這件事和東方彧卿有關係了。
可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前,東方又開始宣誓什麼對花千骨的主權,白子畫握緊了拳頭,極力克制着內心把東方掐死的衝動。不過沒等着白子畫動手幹掉情敵,就有人幫着他出手了。紫熏在邊上看着東方和子畫的衝突,怎麼看都像是覺得是東方在對着子畫步步緊逼的挑釁,她一眼就發現了子畫憤怒的神色,上前對着東方說:「東方彧卿,花千骨現在是長留的弟子了,她怎麼樣和你沒關係。她現在已經平安無事了,你也該回去了。」
紫熏那個神色就是對着東方說:「趕緊走,再不走我先收拾你。」結果東方卻依舊堅持要帶着花千骨走,還搬出來蜀國的皇帝孟玄朗,說什麼皇帝知道千骨身處險境,一定會贊成他的做法。長留連自己的弟子都不能保全,豈不要貽笑大方云云。紫熏氣的幾乎要失控了,檀凡知道紫熏的脾氣不好,趕緊上前想要拉開她。誰知這個時候東方卻做個危險的動作,從懷裏掏出個什麼東西向着檀凡撲過去了。
紫熏以為東方是要對檀凡不利,情急之下使了一招,東方彧卿硬生生的挨了紫熏一掌,躺在地上不動了,檀凡看去,發現東方的手裏只拿着一把扇子根本不是什麼紫熏想的兇器。
紫熏誤傷了東方,摩嚴也只能過去處理爛攤子,看着又是花千骨惹事,摩嚴氣的臉色都變了,怎麼看着花花都覺得她就是那個罪魁禍首。摩嚴抱怨了幾聲,上前查看着東方的傷勢,紫熏下手一向狠辣,東方傷的不輕。摩嚴只能叫兩個弟子帶着東方會長留去醫治。
這邊霓千丈對着笙蕭默說:「我先帶着天天回去,等着她休養好了就叫她依舊回長留去。」蠻荒裏面任何法力都失效了,漫天頭髮的原色顯露出來,笙蕭默倒是仔細,在她離開蠻荒的前一刻拿着衣服把她惹眼的發色被包裹起來,若是她那頭深紫色的頭髮被人看去,仙界一定是又掀起一場風波了,這會不僅是漫天會被捲入風暴核心,就連着霓千丈和蓬萊也跑不了。
笙蕭默有些不捨得看着漫天,到底還是把漫天交給了霓千丈,看着霓千丈帶着漫天和蓬萊的人離開,笙蕭默忽然想到個要緊的問題,就是竹染在哪裏呢?竹染是最後一個出來的,那個時候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漫天和花千骨身上。誰也沒注意到笙蕭默的身後竟然還跟着個人。
笙蕭默再找的時候已經沒了竹染的影子了,「掌門師兄,小骨怎麼樣了?既然窮極之門已經被重新封印了。我們還是回去吧,方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好像是紫熏上仙和東方起了衝突?」笙蕭默想想還決定回到長留在和兩位師兄說竹染的事情。
摩嚴先黑着臉抱怨起來:「這個花千骨真是個災星,漫天好好地就能掉進蠻荒,一定都是她貪玩把漫天給拐帶壞了!惹出來一攤子事情,出來也罷了,還引出個什麼東方彧卿的,吵吵嚷嚷的說什麼花千骨是她的娘子。紫熏上仙最然脾氣不好,可是也是為了維護長留和你們師徒的名譽!我看你還是把花千骨趕出師門為好。」摩嚴幾乎把責任都推到了花花身上。
白子畫聽了師兄的話,一臉冷漠耷拉着眼皮也不看摩嚴一眼,抱着昏睡不醒的花花扔下一句話:「小骨是的我徒弟,除了我沒有人能對着她指手畫腳。至於東方,我會治好他的傷的。」東方那兩個字簡直是帶着冰碴子從尊上的嘴裏出來,像兩個冰疙瘩把笙蕭默給砸笑了,子畫對他那個小徒弟還真是看的緊。「大師兄,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我有要緊的事情和你說。方才除了我們三個你還看見有誰從窮極之門出來了?」笙蕭默無奈的拍拍一臉落寞的摩嚴,把大師兄的注意力引到竹染身上。
&麼,蠻荒的妖孽趁機逃出來了!這,你當初怎麼沒把那些妄想逃出的妖孽處死?若是逃出來危害人間,不成了我們的罪過了!我要通知各派,發現了從蠻荒逃出的妖孽抓住之後格殺勿論!」摩嚴卻完全沒明白師弟的意思,一個勁的叫着要斬草除根。
笙蕭默見摩嚴如此也只能苦笑着說:「大師兄,我們私自打開窮極之門已經是犯了仙界的法規了,你還這麼吵嚷的滿世界都知道?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
&天那個丫頭怎麼樣了?好好地怎麼成了這個樣子?我差點沒臉面對霓千丈了。她是要回蓬萊去還是回長留休養呢,若是回來的話我安排幾個弟子服侍她!」摩嚴關心的問起來漫天的情形,反而是一臉的愧疚表示自己沒能保護好漫天。
&兄,她已經跟着霓千丈回蓬萊了。等着她休養好了就回到長留來!」笙蕭默和摩嚴再一次檢查了窮極之門的封印,謝了來幫忙的紫熏和檀凡,才離開了。竹染從一個隱蔽的角落裏面出來,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摩嚴的背影。「呵呵,原來在他的心裏我就是個應該被格殺勿論的妖孽。師父——哼,原來在你的心裏我是這麼不堪。」竹染自嘲的笑笑,他從蠻荒出來的一瞬間一眼就看見了一臉焦急等待的摩嚴,那一瞬間竹染有種撲上去抱住摩嚴的衝動。可是現實很快的給了竹染當頭棒喝,原來摩嚴一直焦急等待的不是他竹染,而是那個霓漫天。
霓漫天,竹染想着她在蠻荒中越來越明顯的紫色頭髮,和她發怒的時候變得鮮紅的眼瞳,竹染就明白了霓漫天的身世。為什麼,他和霓漫天都是一樣的身世,可是兩個人的境遇卻天上地下。他不是最討厭和七殺妖孽扯上關係麼,為什麼還收那麼個徒弟。還把長相守送給她!竹染眼前交織浮現出初自己在長留的情景,和摩嚴對漫天的關心呵護,為什麼,竹染握緊拳頭,他一定要弄清楚這是為什麼!
漫天舒服的躺在床上,正拿着一本經書默默背誦,外面夜色漸深,容婆婆已經去休息了。回到蓬萊之後,漫天就成了易碎的寶貝,被霓千丈捧在受心理面呵護着,她現在簡直就是養豬模式,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可惜漫天沒胃口,也沒好的睡眠。看着那些精緻的飯菜她就會想起來蠻荒中的種種,尤其是血液飛濺在臉上,手指傳來臟器搏動的感覺,漫天就會吐得要死要活。晚上噩夢也時時侵擾,每天晚上都被驚醒過來。
&沒良心,平日嘴上說的好聽,結果到了關鍵時刻都不來看我一眼!」想着某個人自從蠻荒出來之後竟然一直沒露面!連着花花也想着給她寫信呢,某人竟然是一點消息沒有!漫天氣的扔下經書,拉過來個枕頭揍着出氣。
&拿着枕頭出氣了,我不是來了麼?」笙蕭默從黑暗中冒出來,帶着蓬萊海上的涼氣,一下子抱住了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