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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是個假反派[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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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來救救她, 她受不了了啊!嗷!好般配!
可能是岳瑤的眼神太過炙熱, 衛協瞬間就感覺到了, 眼角餘光瞥到自己這位義妹的小模樣, 清楚她本質的衛協笑容頓時一僵,隨即便快速將葉恪扶好, 畢竟那女人小時候就能做出偷窺的事情來,長大了誰知道她腦子裏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但就這樣收手他真是有些不甘心啊……
緊接着,葉恪便感覺自己的腰側被人不重不輕地捏了下, 似是無意為之,他立刻朝衛協看了過去, 對方早已垂手站好, 一臉單純無害, 溫和關切。
葉恪皺了皺眉, 便對着衛協低聲說了句多謝相救。
&用客氣,人沒受傷就行……」衛協笑着說道, 隨即便將自己的左手背到了伸手,捻了捻指腹,似是在回憶些什麼似的。
然後他轉頭看向一旁帶着面紗的岳瑤,表情一下就嚴肅了起來,「阿瑤, 你回京怎麼也不跟義父打聲招呼, 若是出事了, 義父義母豈能自處, 你實在是太不懂事了!」
一聽義父兩個字,岳瑤的眼睛就瞪得更大了,伸手指着面前挺拔的少年,「你……你是衛……」
還未衛出下文,看見衛協面露警告的岳瑤立馬改了口,乾笑道,「衛哥哥啊……你是我好久不見的衛哥哥啊,啊哈哈,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你,真是太巧了……」
說着她便上前拉住了衛協的衣袖,仔細地打量着這位她已經足足四年沒見過的衛協了,要知道他們的上一次見面可還是在忠勇侯呢,可明明現在這位對以前的衛協最重要的忠勇侯就在他的面前,他也沒有相認的意思,怎麼了?兩人鬧彆扭了,明明……明明他們以前那麼好不是嗎?甚至……甚至衛協經常偷吻那位忠勇侯……
想到這兒,岳瑤臉頰一紅,又看向了一旁的葉恪.
難不成是是感情出問題了?
岳瑤的胡思亂想衛協與葉恪都不清楚,倒是那黑衣少年又細細地看了一遍面前人的模樣,看得那般認真,就像是要將他整個地銘刻進心中似的。
察覺到對方的目光,葉恪也轉頭看了過去,卻不想在他看過去的瞬間,衛協便立馬避開了視線,對着他拱手說了句有緣再見,讓岳家的下人處理馬車的問題,就帶着岳瑤離開了。
看着他們離開的背影,葉恪還沒說什麼,一旁的秦九就立刻湊了上來,「侯爺,我總覺得那姑娘長得有些熟悉……」
有些像他從小到大的噩夢!
聞言,葉恪沒有回答,轉頭便預備朝侯府走去,卻不想剛轉頭就看見團團一臉便秘地朝他看了過來,「粑粑,剛剛男主對你英雄救美,進度它……升了……」
葉恪:「……」
三日後。
坐在城內茶樓品茗的葉恪抬頭就看到了見到了他故作一臉訝異的衛協,耳邊團團的癲狂的叫聲瞬間炸響。
&粑粑,我沒猜錯,我沒猜錯,男主真的來了,他來了,他來了啊!這說明什麼,這說明粑粑你走完女主的劇情也是可以的,雖然進度要打對摺,但是總比一毛都沒賺到的好啊,嗷嗷,粑粑我愛你,讓我們堅定地走完女主的劇情吧!」
聽着這樣的話,葉恪的心裏還是覺得有些怪異,可以說這個世界他是做反派這麼多年來,遇到的最奇怪的一個世界了,衛協也是自己遇到的最奇怪的一個男主了。
可為了進度,他想他還是願意試一試的……
於是他便看見衛協笑着朝他走了過來,這個時候他已經知道對方陸安伯義子的身份了,姓岳名衛。
與此同時,得知葉恪出府匆匆趕來的衛協心裏卻在盤算着他的招呼怎樣才打得自然了,畢竟他一得知對方在這邊喝茶就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什麼都沒準備,可別叫這男人看出破綻來才好。
是的,衛協一直都在派人注意着忠勇侯府的動靜,跟對方幾乎是前後腳出門的。
對於葉恪,他想接近他,不僅僅是因為對方跟他過去的那點事情,更因為對方同樣是皇帝心腹的緣故,若想成事,葉恪這邊絕對少不了人。
卻不想他才剛剛將自己的想法說出口,那頭的教了他幾年的瘋師父就那麼定定地看了他半響,隨即便大嘆了聲痴兒!
回想起自家師父的感嘆,衛協捏了捏拳頭,在心裏嗤笑了聲,痴?他想不出他有什麼地方痴了?
隨即轉頭看到了這茶樓里新出的普洱,心下一定,便走到了葉恪的面前坐定,笑道,「好巧,特意出來給義父買這樓里的普洱,卻沒想竟在這遇見侯爺你,我們真是,有緣分……」
前面的話還算正常,可後面的有緣分也不知道是對方咬字着重點不同的緣故,聽起來格外奇怪。
葉恪挑了下眉,卻並沒有挑刺的意思,「是好巧……」
說完,喝了口茶,面上卻依舊帶着那雲淡風輕的笑,天曉得衛協最討厭他這樣的笑容,因為當初就連趕自己離開他都是這樣的笑,好像趕走他就像是拂去一片不小心沾到他身上的灰塵似的。
他真想問問他,衛協這個人在他的心目當中是不是真的那般無足輕重,毫無分量?是否除了擁有那一雙跟他母親相似的藍眼睛之外就真的沒有任何讓他動容的地方?
這些話真的都已經到了嘴邊了,可衛協卻還只是笑着看着葉恪,沒有問出一句話來。
&爺應該不介意我坐下來吧?」
&介意。」
一聽葉恪開口說不介意,衛協立馬就開口叫了一壺茶並幾碟點心。
東西都上來之後,衛協喝了口茶,就夾了一筷子點心到了自己的盤子裏,將方方正正的點心夾成了整整齊齊的幾小塊,然後才開始吃起來。
見衛協這樣的動作,葉恪頓了下,隨即開口道,「以前我的一個……認識的人也愛這般吃點心……」
聽到葉恪話的瞬間,衛協的手立刻抑制不住地一哆嗦,眼中瞬間閃過一絲複雜和一絲幾不可見的欣喜,隨即便化作了一片頹然與痛苦。
呵呵呵,他是有多窩囊,恨了這人整整四年,卻根本抵不住他一句稍微有些懷念的話語,剛剛那一瞬間心頭閃過的狂喜,就像是狠狠扇在他臉上的一巴掌。
衛協,面前這男人害死了你的父母,拋棄了你,你還會因為他的話而動心,是有多賤!
這麼想着,衛協手上的動作緩了下來,隨即也沒抬頭,「是嗎?我還以為全天下只有我這樣一副沒吃過好東西的模樣呢……」
說完,衛協抬起了頭,卻在看見葉恪專注的眼神的一瞬,有些狼狽地避開了,再看着碟子裏的這些點心也沒什麼胃口了,霍然起身,「侯爺慢用,義父還在等着我的普洱我就先走一步了……」
說話間衛協根本就沒看上葉恪一眼,抬腳就往樓下走去,卻不想在快要踏上下樓的樓梯時,他還是有些控制不住地抬起頭朝葉恪看了過來,看清對方那張臉的瞬間,邀請的話便脫口而出了,「聽聞侯爺騎射不錯,不知明日有沒有那個空閒……」
回府路上的衛協一直有些渾噩,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突然開口邀請那人去郊外騎馬了,又不知怎麼一向冷情的那人竟然還點頭應下了。
他到底想做什麼?又到底有沒有認出自己!
衛協幾乎是一路糾結着回了陸安伯府。
而第二日騎馬的時候,也不知是不是葉恪天生與馬相衝,竟又出事了,只不過出事的不是他,而是一旁的衛協。
他的馬兒也不知道是出了什麼毛病,竟然跑着跑着就開始發起狂來了,難道這是岳府馬兒的特質?
可是不是特質,葉恪也來不及管了,畢竟作為一個合格的反派最要緊的便是護住男主的性命,全世界誰都能出事,就是男主不能出事。
於是他想也沒想地立刻駕着馬追了上去,看準了時機一下就將那匹瘋馬上的衛協撲了過去,兩人順着一側的草叢滾落了下去,他始終緊緊抱住衛協的頭與脖子等重要的地方,卻不想對方也在落地的一瞬間什麼都不顧了也忙護住了他的要害。
滾落的過程當中,兩人感覺除了對方的雙眼,全世界便什麼都不剩下了,也不知道滾了多久兩人才終於停了下來,一停下來,衛協便手忙腳亂地趕過來查看起葉恪身上的傷勢來了,而葉恪卻因為眼前忽然一黑,連話都來不及說就暈了過去。
一看葉恪緊閉着雙眼,無聲無息的模樣,衛協當下腦中轟然一響,當下什麼父母的仇,自己被拋棄的怨恨全都顧不上了,忙不迭的手腳並用地將葉恪託了起來,哆嗦着手探向了葉恪的脈搏,見沒什麼大礙,才終於顫抖着手將對方擁進了自己的懷中,如同抱住了一塊失而復得的寶貝似的。
若是他出了什麼事情……
衛協越抱越緊,他甚至連想像都不敢想像,旋即苦笑了聲,這人真是他的劫……
&實你也察覺到了我跟小時候的相似之處了對嗎?所以才會奮不顧身地撲過來救我的對嗎?其實……其實你也是在乎我的對嗎?其實……其實我爹娘的死你是否也只是……只是各為其主,是嗎……」
葉恪的捨身相救和滾落時的貼心保護,讓衛協在這一瞬間,心一下就酸軟了下來,他對面前這人的要求真的很低,很低……甚至只要對方稍微對他好一些,他就會手足無措到不知道怎麼是好了,這幾年,這幾年他從沒有一刻停止過對他的思念,他曾以為只要自己遠離了這人,感情也會逐漸淡下去,可沒有。
他必須承認,因為見不到他,他的思念一日比一日更甚,在山裏,他幾乎沒有一刻不想着回來見一見他,好好看一看他,卻不想對方卻連自己的模樣都沒認出來。
從來,都只有他一人為思念所累,只有他一人陷入深情無法自拔。
這叫他怎麼甘心?
這麼想着,衛協眼中一狠,低頭一口就咬在了葉恪的唇上,卻在咬上的一瞬,動作不由自主地輕了下來,細細勾勒着他的唇形,撬開他的牙關,認真勾弄着對方的舌,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如同那個被拋棄的夜晚一樣,對他依舊連一分一毫的傷害都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