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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小月強忍着自己心頭的怒意砰的一聲摔門離開了許原的房間。
落小月走後,許原鬱悶了起來。
一直以來落小月對於他們之間的事都不太上心。可這回落小月似乎是玩真的了。
一個如此聰明的女人,真讓她揣摩起男人心思起來,許原也沒把握說自己一定就能抵抗誘惑。
到衛生間去洗漱完畢,許原原本準備在床上再躺會兒。可一閉上眼,腦海里飄蕩的儘是落小月之前所說的賭約。
想着想着許原睡意全無。
拿出手機,許原打給了王可。
「調查的怎麼樣了?」許原問道。
「許哥,申城天雲府秘密基地實在查不出來,他們太神秘了。不過我朋友給了一條似乎還有點用處的線索,在申城城北郊區河村有個叫火牛的人,常年販賣女人,可申城裏所有的皮肉莊家沒誰從他手裏拿過貨!」
「根據之前你告訴我的一些天雲府線索,他們也做這些皮肉生意,所以我覺得你可以從這個叫火牛的人身上,嘗試着找一找線索!你先看看這火牛有沒有可疑,我這邊接着查!雙管齊下,或許我們能快點找到莫姐!」
許原一想閒着也是閒着,說不定可以在這火牛的身上找到一些關於天雲府的消息。
「好的,你接着查,我去河村轉轉!」
許原說完掛斷電話。
…
河村,魔都申城附近的一個小村落。
過去是十里八縣有名的窮鄉僻壤,可自從申城成為了華夏經濟中心後,河村因為它獨特的地理位置也變得熱鬧起來。
不少在申城打工並不富裕的低層人員都會選擇在河村里租房。
因為河村的房價是附近最便宜的。
這也讓河村發展出了獨特的租房經濟。
同時在這樣一個偏遠地帶,黑暗勢力的滋生也遠比治安健全的城市迅速。
在和村里,賭場、ktv、洗頭房各式各樣的灰色經濟遍地開花。
而河村掌控這些灰色經濟的人就是火牛。
村東路是河村的一條小路。
道路兩旁林立着一排商鋪,而此刻傍晚,正是其他商鋪生意興旺的時候,這裏的商鋪卻大多關着門。
只有極少數幾間開門,裏面閃爍暗紅色燈光,不少穿着花枝招展的女人在其中。時不時能從裏面傳出放浪形骸的笑聲。
村東路口花壇邊,坐着個髒兮兮的老太太。面前擺着個破罐兒,牆邊靠着根黑色木棍,頭髮已經花白,臉頰瘦削凹陷,雙眼無神。一眼能看出,其營養不良的身體。
附近熟悉的人都知道這位阿婆名叫何婆。
兒子媳婦在一場車禍中去世,何婆帶着還在襁褓中的小孫女度日。
何婆是村裏的老人,對她的遭遇村民們大多都很同情,所以每當他們路過時都會施捨兩塊用不上的零錢。
而何婆的孫女就是這樣被何婆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
今日,何婆又在花壇邊乞討要飯。
眼看日落西山。
何婆面前的破罐兒里卻沒多少錢,何婆愁眉不展。
正準備收拾東西回家的時候,遠遠一位少女端着個飯盒跑來。
女孩十五六歲的模樣,穿着一件洗得有些發白的連衣裙,微帶着小麥色的皮膚看起來是那麼健康,烏黑的頭髮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臉蛋微微透着淡紅。
「奶奶,吃飯了!」
「小梅,奶奶跟你說過不讓你過來,你幹嘛要跑過來?」何婆滿臉責備。
小梅微微一笑,望着奶奶說道:「小梅就是奶奶乞討養大的,小梅從來都不覺得有什麼!」
「傻孩子,你今後是要讀大學有大出息的人,怎麼能跟着奶奶一起街邊乞討,快,你快回去!」何婆一邊說一邊推搡小梅。
「奶奶,小梅陪你吃完這頓飯再走好嗎?」小梅甜甜的笑。
雖然只是十五六歲含苞待放。但小梅那水靈的模樣已經若隱若現。
「喲,我說是誰呢!是小梅呀!」
就在祖孫倆推搡的時候,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男人二十七八的樣子,身材魁梧,手臂上紋着各種各樣的圖案。吊兒郎當的臉上一雙眼透着遮掩不住的邪惡。
「火牛,你要幹什麼?」何婆警惕望着對面的火牛。
這小子幾乎是何婆看着長大的,骨子裏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何婆,我早跟你說過小梅長這麼漂亮,乾脆跟我火牛得了,我包你們家吃香喝辣的,何苦還要在這村口天天乞討?」火牛滿臉邪惡。
「火牛,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幹什麼的,不要招惹我們家小梅!」
「喲,老太婆,我招惹小梅是看得起你!來小梅乖,哥哥帶你去唱k!」
火牛衝着小梅伸手,小梅身子一縮,縮到了奶奶身後。
「你走開!」何婆一把將火牛推開。
火牛臉色冰冷起來。
「老太婆,別給臉不要臉,我跟你說的事你最好答應,小梅做我媳婦我給聘禮,否則我就把她抓去跟其他女人一樣賣了!」
「你這畜生!」何婆怒了,衝上去就要打火牛。
火牛冷笑着一閃身,何婆摔倒在地上,小梅見到奶奶摔了,趕緊沖了過去把奶奶扶起,眼裏淚花滾滾。
「奶奶你沒事吧?」
掙扎爬起來的何婆攔在自己孫女身前。
「小梅,你快逃,快回家!」
何婆的話剛剛說完,火牛就一把將小梅抓住。
「小寶貝兒,哥哥帶你去看電影,晚上宵夜,你想怎樣哥哥都答應你,好不好?」火牛滿臉的笑。
「放開我孫女,你這混蛋!」
何婆不知從哪來的力氣,手裏攥着一把水果刀往火牛撲去。
噗嗤!
猝不及防下,火牛的手臂被割出了一道口子。
跟着火牛而來的兩名小弟跳了出來,一腳將何婆踹翻,另一人狠狠在何婆的臉上抽了一記耳光。
「老太婆,你找死嗎?」
何婆哪是這身強力壯年輕男人的對手?頓時被抽的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
小梅痛哭,掙扎着想要去看看奶奶怎樣,卻被火牛死死地攥住。
「你這畜生,放了我的孫女!」何婆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叫喊。
「你這老賤種,跟你好說你不聽!你家孫女只要哄的我開心,老子明媒正娶都可以,但偏偏你敬酒不吃吃罰酒?」
火牛滿臉的猙獰示意自己小弟。
「把這老太婆的腿給我打折了!」
「是老大!」兩名小弟嘿嘿的邪,從一旁的垃圾桶里抽出了一根廢棄水管,揮舞了兩下。
呼呼!
鐵水管揮舞,帶出破空聲。然後就在小梅的尖叫聲中狠狠的砸在了何婆的膝蓋上。
咔嚓!
骨折聲清脆而又刺耳。
「你這該死的混蛋,你敢打我奶奶,我跟你拼了!」小梅掙扎着揮舞雙手往火牛的臉龐上撓去。
狠狠的火牛給了小梅一記耳光。
「你再動一下,我就讓人弄死這老傢伙!」
聽了火牛的話,小梅呆了,眼淚嘩嘩的往下流淌。
然後,火牛的手就順着小梅洗得發白的領口伸了進去。
兩個荷包蛋在火牛的手心裏搓揉着,火牛滿臉的享受。
何婆快要瘋了,猙獰的盯着火牛:「你這混蛋,就算我死也不會放過你!」
火牛眼中射出一絲凌厲,望着手下說道:「把這老不死的另一條腿也給我打斷!」
手下嘿嘿的邪笑:「是老大!」
呼!
鋼管帶着凌厲的破空聲往何婆的另一個膝蓋上抽去。
火牛和他的手下猙獰笑着。三人就如同從地獄鑽出來的惡魔。
小梅哭喊着。
眼看着水管就要抽到何婆的膝蓋。忽然,一隻有力的手掌握住了水管的另一頭。
一張土鱉的笑臉出現在手下的面前:「你在幹嘛?」土鱉望着火牛手下問道。
「滾開,少特碼管閒事,我要打斷這老太婆的腿!」火牛手下小弟滿眼戾氣的說道。
阻攔小弟的土鱉男人笑了:「打斷腿?是這樣嗎?」
呼!
土鱉男人話音落地,小弟手上的水管,不知什麼時候落到了他的手心裏,土鱉男人將其狠狠揮舞出去,帶着凌厲的破空聲。
咔嚓!
小弟嘴裏發出悽厲慘叫,他的兩條腿都被狠狠打折,彎曲成了不可思議的角度,當場小弟倒在了地上,抱着自己的腿悽厲的慘叫起來。
土鱉男人自然是前來找火牛麻煩的許原。
做完這一切後,許原從口袋裏掏出一根煙,蠻不在乎的叼在嘴裏點着,望着在地上悽厲慘叫的小弟問道:「是不是這樣打折?」
「你tmd狗釀養,你知道我是誰嗎?疼死我了!」
許原嘿嘿的邪笑:「手腳不乾淨就算了,嘴巴也不乾淨,你說你是不是找抽?」
呼!
水管再次揮舞起來,帶出恐怖的破空聲,狠狠砸在了小弟的嘴上。
頓時鮮血飆射出來,滿嘴的牙齒被許原打落。飛濺的鮮血里和着牙齒看起來無比的恐怖。
許原抽了口煙,將鋼製水管在小弟的眼前輕輕地敲了敲,小弟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許原則笑着問道:「你還有什麼意見?有意見可以提?」
小弟心裏將許原祖宗十八代都罵遍,嘴都被他打成這樣,還怎麼提?提你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