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受傷的甄志丙
「老公……」
小龍女完全放開後,就像是一座噴涌而出的火山,熱情似火,武敦儒都差點吃不消。
武敦儒輕輕拍了拍嬌妻玉肩,強忍着把目光,從小龍女別致的誘惑身上移開,拉起她穿好了衣服,這才打量兩人所處的山洞。
這時距離李莫愁放下斷龍石已經過去一天整了。
在李莫愁離開後,武敦儒不捨得小龍女傷心難過,就說出,先尋找出路,如果實在找不到出路,兩人再開鑿斷龍石。
武敦儒帶着小龍女,一路不停地拍打牆壁,然後不斷對着地板跺腳,在持續尋找一個時辰後,就來到放置石棺的石室。
石棺下面連同密室,只需要一跺腳,下面發出沉悶的咚咚聲。
於是兩人就『找到』了密室。
找到密室,自然也就看到了逃離古墓的路線圖。
於是乎,在李莫愁離開還不到三個時辰的時候,武敦儒就帶着小龍女,已經來到了終南山山腳的一個隱秘山洞中。
經歷一番生死折磨,得以逃離升天,就算一項看淡生死的小龍女也不由得情緒浮動。
然後武敦儒就趁虛而入,把原本早晨準備好的計劃,然後一一實施……
不得不說,長得漂亮的女人,稍微學習一點魅惑,就擁有傾國傾城的能力。
武敦儒和小龍女相處一年多了,就算是自己求婚,就算是洞房花燭,小龍女也一直把這些事情,當做理所當然,當做自然而然的事情去做。
但是如今經歷了一番生死,小龍女這才顯露出,作為普通女人的一面,她也會為了生而喜,為了死而悲。
大喜大悲過後,就在夫妻生活上,略微放開了一些,然後就讓武敦儒有些欲罷不能。
在經歷了一夜思考後,武敦儒看着嬌媚柔弱的小龍女,發出嫵媚多情的神色,在這一刻,似乎有些恍然大悟,心中的一根心弦,被輕輕地撥動了。
……
兩人雖然逃離了生天,卻並不想方設法,升起斷龍石,這也是武敦儒的後怕。
雖然知道,李莫愁再次前來和兩人作對的心思很小,但是李莫愁在這古墓里生活了十年,基本上機關暗道,都熟悉了七七八八。
武敦儒和小龍女又沒辦法對古墓進行改造。
如果沒有斷龍石,這個古墓因為李莫愁的存在,就像是自家的房屋,被前任主人留了一把進出的鑰匙,一不留神,李莫愁這個前任主人,就會回來居住一段時間。
這種情況,不論是武敦儒,還是小龍女,都沒什麼安全感。
小龍女也就罷了,她的心思並不複雜。
武敦儒卻來自後世,對一些事情格外的在意。
比如說,在打工的時候,租賃房屋,必定要更換一下房屋的鎖,這是為了避免房東,和前任租客,拿着備用鑰匙,肆意踐踏自己的空間。
還有就是,對於談女友,儘量找感情歷史空白的女孩,對於感情歷史豐富的女人,武敦儒唯恐女孩的前任,時不時的回來開開車。
到時候,頭頂一片大草原。
那就呵呵了……
當然,除了這上面的理由,武敦儒還有一點想法。
兩人已經結婚,如果繼續居住在陰暗的古墓里,武敦儒害怕對自己未來的孩子,造成一些影響。
已經結婚的人,考慮的事情總是要多一些。
小龍女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已經在考慮,這輩子生養幾個孩子,甚至如何教育的問題了,她還沉浸在愉悅的餘波里……
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武敦儒和小龍女,靠着那小山洞,就近找了一塊平整的土地,伐木造屋。
在十月第一場大雪來臨時,一個寬闊的院落已經落成,與之配套的家居裝飾,也安家落戶。
不要以為古墓藏於深山,就沒什麼錢幣。
只要想一想,小龍女的玉蜂金針和李莫愁冰魄銀針,非金既銀,就知道,古墓派不差錢。
當然這些錢並非小龍女和李莫愁賺來的,追根溯源,還要說道王重陽。
當年王重陽要抗金打仗,就必須招兵買馬。
而招兵買馬,必然不能缺少兵器糧餉,這些都是要白花花的銀子,才能做到。
王重陽後來做了道士,這古墓讓給了林朝英,裏面藏着的金銀珠寶,自然也就歸林朝英所有。
林朝英和她的丫鬟去世後,這些金銀珠寶,更是全部都留給了小龍女。
如今卻被小龍女當做嫁妝,成了武敦儒的家產。
好在武敦儒也並非喜好奢華的人,在擁有嬌妻小龍女的陪伴下,他依舊喜歡在幽靜的環境,默默地修煉。
建造寬闊的房屋,不過是讓心神舒暢而已。
冬季來臨後,兩人也不再回古墓搬運東西,而是過起了日升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
在平靜中,冬去春來,新的一年開始了。
小龍女的修為到了一個平靜,武敦儒乾脆把周伯通的雙手互搏術,傳授給了小龍女。
玉女心經,古墓劍法和全真劍法,雙劍合璧,幾乎沒有絲毫破綻。
手持雙劍的小龍女,單純以劍術而論,已經和武敦儒的獨孤九劍相當,堪稱可以和五絕相抗衡的存在。
而武敦儒的修為卻相對緩慢,九陽神功第四卷的修煉如今連小成都算不上,預計全部修煉完畢,至少也要五年光陰。
春回大地,百花盛開。
小龍女喜好優雅嫻靜的自然,武敦儒也不打理院落,任由草木生長,只有房屋附近因為撒了不少生石灰,落的乾乾淨淨,顯得特別整潔。
這一日,武敦儒又拉着小龍女,為兩人的愛情結晶而而努力奮鬥,到了深夜,這才睡去。
忽然夜空傳來一聲悽厲慘叫,剛剛睡去的兩人立刻驚醒過來。
這夜半驚叫,太突兀了。
最主要的是,這個聲音的主人至少遠在數里之外。
能把聲音在山間,在濃密的森林中,傳出幾里地,必然是擁有極深內力的一流高手。
可是能讓一個一流高手,發出如此悽厲的慘叫聲,又能是什麼事情呢?
「龍兒,我過去看看!」
武敦儒辨認出聲音,來自終南山山腳的小鎮,他經常過去採買東西,倒是熟門熟路。
「小心些!」
小龍女給丈夫穿好衣服,自己也整理好裝束,隨時準備進行支援。
「放心吧,我只會遠遠地看一眼,」武敦儒並非好惹事的性格,告辭了小龍女,朝着小鎮一陣疾行。
不過幾分鐘,武敦儒已經藏身一棵大樹上,朝着一個小院望去,看到了還在慘叫的受害人。
那是一個道士,從面相來看,儒雅俊秀,約莫三十來歲,身穿全真道袍,應該是重陽宮的道人。此刻捂着小腹,躺在地上,扭來動去,似乎身受重創。
在這個道士旁邊,一個年紀略長的道士,長了兩撇小鬍子,正跪在地上,顫顫喏喏,戰戰兢兢,好似在向另外兩人哀求什麼。
而造成的那道士重傷的,應該是另外兩個坐在涼亭里的人。
因為光線問題,只能看到衣着打扮,其中一人動作幅度很大,身着錦袍繡衣,另一人身着白色錦服,左手倒提寶劍,似乎在勸說前一人。
兩人聲音不大,武敦儒藏在二十多丈外的樹上,也只能隱約聽到裏面的稱呼,似乎是一對父子。
武敦儒正想着要不要管這個閒事,忽然那涼亭內白衣男子,提劍走出,向那重創男子喝問道:「甄志丙,今日之事你還有什麼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