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個屁!不就是個三兒生的婊·子,裝什麼清高!」捂着白玫嘴巴的人眼睛裏滿是不甘:「老子放着好好的美女不抱,大半夜跑來看着這個醜八怪,去·他·娘·的!」那人呸了一口,捏住白玫的下巴:「不過這娘們還真是夠蠢的,欠了錢就想跑,把我們當傻瓜呢?你給老子聽好了,五千萬一分錢都不能少,要不然剁了你!」
白玫瑟瑟發抖,除了流淚已經做不出其他舉動了。
另一個人眼睛在她身上轉了一圈,帶出了點不壞好意,嘿嘿一笑:「說的也是,三更半夜,眼看着馬上就要過年了,我們哥兩卻在這吹寒風,怎麼着也得有點補償,雖然臉是丑了點,不過看身材不錯,曾經又是當千金小姐養的,皮膚肯定很好……」
那個被叫老二的男人眼神在白玫胸脯上掠過,眼底瞬間也多出了淫··邪的意味,兩人對視一眼,在白玫佈滿驚恐的眼神下,拖着她往白家別墅裏面走。
白玫大力掙扎着,雙腳在地面上勒出了深深的坑,可惜她的力氣終究抵不過倆個粗壯的大男人,連拉帶拽被按到了床上。
昏暗的燈光下想起了布帛撕裂的聲響,男人的淫··笑伴隨着女人絕望的痛哭,罪惡而********而在罪孽發生的當頭,空落的房間內突然飄出一縷悅耳的鋼琴聲。
柔和細膩,媲美。
所有的掙扎和淫·笑都宛如被上了發條,戛然而止,兩個男人在發泄的檔口被打斷,一起回過頭,滿臉兇狠在看到彈琴的人時,化為驚艷。
修長的手指划過琴鍵,樂聲仿佛調皮的精靈跳躍而出,端坐在琴桌前的人,齊肩的髮絲黑亮如水,側顏美好,滿地污穢邪惡,而他在中央,恍如天使。
兩個犯罪的男人心底驟然升起一股自己很骯髒的想法,這個想法無疑令人很不快,卻對不遠處那人怎麼也升不起打罵的心思。
他們甚至情不自禁的放開白玫,穿好了衣服。
「你是什麼人?」一人腳步落在地上,皺着眉頭問。
那人偏頭,終於露出了整張臉,大概只能用美麗來形容,他微微一笑:「送你們上天堂的人。」
兩抔鮮血濺··射到雪白的牆面上,屋子裏一前一後響起屍體落地的聲響,一瞬過後,歸於平靜。
那人的眼神落在床面上。
白玫躺在那裏,渾身赤··條··條,身上除了傷口,還有許多髒污不堪的痕跡,她將臉埋在枕頭上,看不清表情。
那人輕聲問:「痛嗎?」
白玫不答。
那人笑了一下,繼續問:「絕望嗎?」
白玫依舊沒有動靜。
那人微微嘆息一聲:「那……恨嗎?」
床上的白玫在這一刻睜開眼睛,轉過頭,目光黑中帶紅,直直的射過來。
那人笑容更盛:「原來是恨的……」
「你能幫我報仇?」
「不能。」
沒等白玫反應,那人又說:「但我能告訴你怎麼樣可以報仇。」
「怎樣?」黑暗中有暴虐嗜血的影子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