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哥聽兄弟這麼說,嚇的魂都飛了,氣的罵道:「你們知道個屁,劉先生是大人物,怎麼會認識我這種小人物,你們都給老子擦亮眼睛看清楚,這可是劉子陽先生,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b哥急急忙忙的衝進門,推搡開所有人,噗通一聲在劉子陽跟前跪了下來,祈求道:「劉先生,底下人不懂事,衝撞了您,還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他們的無知。」
立花晴子在一旁看的懵了,難怪劉子陽要說不算認識的,這簡直就是一條哈巴狗,人犯得着和狗認識,做朋友嗎?
劉子陽看都不看b哥一眼,催促服務員快點上菜,菜餚上桌,他迫不及待的吃起來。
b哥就在一旁尷尬的看着,他吃不准劉子陽什麼心思,惶恐的額頭直冒冷汗。
「晴子,你也吃啊,不吃多浪費啊。」劉子陽招呼只顧發呆的立花晴子。
立花晴子看着這些混混,頭皮發麻道:「有這些人在,你還吃得下?」
「嫌他們礙眼啊,那叫他們滾蛋好了。」劉子陽目光陡然一厲的,犀利的掃向所有混混。
在場的混混渾身後背一涼的,劉子陽的眼神好可怕,宛如一把鋼刀扎來,心臟都被扎的快停了。
「你們還不快滾啊。」b哥急忙沖手下揮手,這些混混嚇的連忙哦哦的撤退。
b哥也想走的,但是他還沒求得劉子陽的原諒,不敢起身,劉子陽直接無視了他的存在,繼續吃着。
立花晴子瞧着有意思,也沒那麼害怕了,也開心的吃起飯來。
吃飽喝足後,劉子陽打了個飽嗝,這才看向了b哥。
b哥現在死的心都有了,跪了大半個小時,他現在腿直發麻,快感覺不到了。
「小bb啊。」劉子陽喊道。
b哥連忙賠笑應道:「劉先生,我在呢。」
「底下人得好好教育啊。」
「是。」
「滾吧。」
b哥如蒙大赦,立馬就要爬出去,劉子陽猛的喊道:「回來。」
b哥的小心臟猛的一抽的,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賠笑道:「劉先生,您還有什麼要吩咐的。」
「記得把賬結了。」
「是。」b哥連忙擦着額頭冷汗爬出了包廂。
立花晴子瞅着納悶問道:「不是說好我請客的嘛,怎麼叫他請?」
劉子陽嘿嘿壞笑道:「這樣好叫你繼續欠我人情啊,不然我怎麼有機會和你單獨約會,不接觸怎麼能有機會把你泡到手。」
立花晴子俏臉刷的一下通紅,羞的沒好氣白了他一眼:「男人都一個德行,就知道騙女人上床。」
「錯,以我的本事還需要騙嗎?我直接用強就可以了。」
劉子陽邪氣的沖她一拋電眼,立花晴子被電的渾身一酥的,她感覺不妙,惶恐的急忙起身出包廂。
劉子陽嘿嘿一笑,不緊不慢的跟着出去。
出了餐館,立花晴子就要打車回酒店,劉子陽厚着臉皮跟上車。
立花晴子皺眉道:「我回酒店,你跟着做什麼?」
「你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還是送送好。」
「我才不會有任何危……你要送是吧,那就送送吧。」立花晴子還想嘴硬,可一見到司機透過後視鏡直偷瞄她的裙底,她頓時渾身汗毛直豎,嚇的急忙改口。
劉子陽送立花晴子回酒店,一路送到了套房門口。
「謝謝你。」立花晴子沖劉子陽彎腰道謝,示意他可以離去了。
但是劉子陽就是不走,反倒把她壁咚在門上,立花晴子看着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那張俊臉,羞急的不知所措,她惶恐的閉上眼,等待着劉子陽的親吻。
可等了半天嘴唇上沒有親吻的觸感,相反耳朵一癢的,劉子陽在她耳邊輕輕的呵氣:「你有沒有發現,自己一直都在被人跟蹤。」
「啊?」立花晴子一驚的,就要衝來處張望,劉子陽急擋住了視野:「別打草驚蛇,咱們來釣魚如何?」
「釣魚?」立花晴子一怔的,不明白劉子陽的意思,突然間,她的紅唇便遭到了突襲,劉子陽居然在這時候親吻她。
這個吻太突然了,立花晴子根本就沒有準備,她惶恐不安極了,可是又覺得無比的刺激,除了丈夫,她還沒有親吻過其他男人。
劉子陽的吻技很生疏,但是特別有力,充滿了男性霸道氣息,讓她忍不住回應起來,可就在立花晴子準備放肆一把時,劉子陽突然飄身而去。
劉子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竄了出去,一把揪出躲在角落偷拍的混球。
「是你。」立花晴子驚愕的看着被揪出的跟蹤者,居然是渡邊圖。
劉子陽一把搶過了渡邊圖的相機,交給了立花晴子。
立花晴子看了偷拍的內容,頓時氣的肺都要炸了,她的日常一切行為,能被偷拍到的都被偷拍了下來。
「混蛋,你為什麼要跟蹤我。」立花晴子黑臉質問道。
渡邊圖死不開口,劉子陽冷笑道:「還知道嘴硬,不錯,不錯,看來有的玩了,開門,咱們進房間去好好的修理這混蛋,我倒要看看他的嘴巴到底有多硬。」
立花晴子立馬開了門,進房間,劉子陽把人給扔在了地上,渡邊圖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回身就對劉子陽肚子上狠狠扎來。
「我的媽呀,這麼陰毒。」劉子陽一把揪住了這混蛋手腕,看着這刀子離自己的胯下不過一點點距離,微微心有餘悸。
「八嘎。」渡邊圖掙扎着要補上這一刀。
劉子陽眼底閃過一抹厲色,手上運勁一扭,咔嚓一記脆響。
「啊!」渡邊圖悽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房間,他的整個手臂都被劉子陽扭成了麻花。
立花晴子在一旁看着都有些不忍心,但是一想到這混蛋居然跟蹤偷拍自己,她就一肚子的氣,喝罵道:「快說為什麼要跟蹤偷拍我。」
「有本事你殺了我。」渡邊圖疼的實在受不了,只求速死。
「想死,門都沒有,我會叫你生不如死的。」劉子陽取出了銀針,一針扎在了他的腦門上。
「啊!」
渡邊圖的慘叫聲比剛剛大了十倍,悽慘無比,房間內好像颳起了陰風,讓人不寒而慄。
「你對他做了什麼?」立花晴子搓了搓胳膊,惶恐的問道。
劉子陽邪氣一笑:「沒做什麼,就是把他的感知神經擴大了十倍,現在他就是破個皮都會……」
劉子陽拿刀在渡邊圖的脖子輕輕劃了一刀,割破了一點點皮,甚至血都沒流多少,但是渡邊圖痛的慘叫起來,額頭青筋直冒的,幾乎要痛暈過去。
可是出奇的是,他就是昏死不了,劉子陽的這一針讓他比任何時候都清醒。
「我說,我全說,求求你快點給我止痛,我要死啦。」渡邊圖號喪的懇求道。
「先說,後止疼。」
面對劉子陽的談條件,渡邊圖沒有商量的餘地,只能回答:「是渡邊業少爺讓我這麼做的,他要我監視理事長是否出軌。」
「該死的混蛋。」立花晴子氣的狠狠踢了渡邊圖一腳。
渡邊圖疼的直在地上打滾起來,號喪的嘴角都出血了,劉子陽把銀針收了,他才好受許多,但是斷臂傳來的疼痛還是讓他痛不欲生,但是之前號喪太用力了,此時的他已經筋疲力盡,再也無力呼喊,只剩下無力的呻吟踹氣。
劉子陽坐下來,給自己倒茶喝,見立花晴子氣呼呼的,招呼道:「坐下來喝口茶,別動氣,為了不相干的人氣壞身子不值得。」
「什麼不相干的人,那是我丈夫。」立花晴子氣呼呼的坐下來,拿眼狠狠剜了劉子陽一眼。
劉子陽笑道:「看來就算知道你丈夫對不起你,你也不打算離婚,還打算隱忍,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立花晴子被道破心思,秀眉緊緊蹙起。
劉子陽繼續說道:「別擔心,我不會把你的心思告訴別人的,包括這個人。」
砰一下的破空聲響,劉子陽一掌拍暈了渡邊圖,然後笑盈盈道:「立花晴子小姐,現在可以好好說說你打算怎麼報復您丈夫了。」
「你怎麼就認定我會報復他?」立花晴子死鴨子嘴硬道。
劉子陽笑道:「別試圖矇騙我的雙眼,以你那能夠毀容的決絕性子,是絕對不會隱忍這種事情的,你要沒計劃報復,那算我瞎眼。」
立花晴子不滿的哼了句:「你真的很討人厭。」
「謝謝誇讚。」
立花晴子翻了個白眼,對於劉子陽的厚顏無恥,她徹底無語了。
劉子陽接着說道:「你遲遲不說自己的計劃,是心裏還沒譜嗎?看樣子是啊,要不要我幫你一把。」
「你幫我?你怎麼幫我?」立花晴子懷疑的掃視着劉子陽,她可不覺得劉子陽能幫到自己。
劉子陽指了指地上昏死的渡邊圖,道:「嚴格來說,他會幫到你。」
「他?你開什麼玩笑,他就是一條狗腿子,怎麼可能幫我報復那王八蛋。」
立花晴子真心覺得自己要瘋了,居然會相信劉子陽的話。
劉子陽見她完全不信,打賭道:「美女,不如咱們打個賭如何?如果我能幫你報復,你呢,就委屈點,做我的女人如何?」
「那你要是失敗了呢?」立花晴子咄咄逼人問道。
劉子陽無所謂道:「聽憑處置。」
立花晴子開心笑道:「那好,如果你幫不了我,你就揮刀自宮,做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