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談的怎麼樣?」
總統看了站着的陳林一眼,黑着臉冷哼着,「那個老狐狸什麼都不肯說,而ie從頭到尾都不承認這回事,老用年紀大了的藉口搪塞我,我看他記性倒是好的很!」
陳林似乎早就知道這個結果,他沒有意外的勸着總統,「他不會說也在情理之中,他有自己要堅守的東西,不是三兩句話就能改變他的心意的。」
「嘴巴太硬!」總統氣的在桌子上砸了一拳,他恨恨的瞪着桌面,像看到了自己深惡痛絕的人似的,「一把老骨頭不知道在死撐些什麼,不說又能如何,我總會知道的!」
陳林突然有些後悔不該把照片拿出來,那是橫在總統心中的一根刺,刺的他晝夜都坐立難安夜不能寐,要麼是他拔了這根刺,要麼是這根刺要了他的命!
「其實,知不知道也沒什麼太大的關係吧,」他試着勸道,「總統的位置是你的,這一點誰也沒辦啊否認。雖然遺留下來的人是個問題,可是並沒有看到他有什麼不安分的時候,我們或許想多了。」
總統抬眼看着他,漆黑的眼睛裏閃着讀不懂的幽光,「他要是什麼都知道了,你覺得他還會安分嗎?」
陳林沉思了一下,說道,「可是以楚老爺子的性子,他應該是不會說的。」
「那個老狐狸是什麼都不會說,」總統哼了一聲,「可是誰又能肯定,他自己什麼都不會查到呢?如果有個人也是無意中提出來的,正好也有照片,以他的洞察力怎麼會發現不了其中的奧秘?他要是真的知道了,我的身邊無異於多了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炸的天翻地覆的*,你覺得我還能睡個安穩覺嗎?」
陳林的心驚了一下,他變的惴惴不安起來,「那...您準備怎麼做?」
總統搖了搖頭,「我暫時還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先等他回來探探口風吧!以前到底發生過什麼,這一切都是會揭曉的啊!」
a市,海邊的碼頭上熱鬧無比,一艘艘即將出海的輪船整裝待發,水手在底下不停的跑來跑去,為出海之行做着最後的檢查和準備。.org雅文吧
鄭光站在岸邊眯着眼睛盯着眼前繁忙的景象,手中的煙忽明忽滅,裊裊的煙被寒風吹散在了空氣中,僅存的香煙氣味也很快就消失了。
「老闆,都準備好了。」
手下在後面匯報着,鄭光嗯了一聲便沒有再說話,他看着自己的碼頭上那些忙碌的身影,眯起的眼睛裏泛着光。
他把手裏的煙頭扔在地上,有腳狠狠的碾滅了,衝着手下問道,「楚天琪那邊有動靜嗎?」
「暫時沒看到什麼動靜,他這幾天都在楚氏集團裏面呆着,早上去的很早到晚上才出來,兩點一線看不出異常。」手下在楚氏集團的門口蹲了好幾天就得到這麼點消息,他既覺得憋屈又覺得疑惑,楚天琪一個老總活得未免也太簡單了!
鄭光皺起了眉頭,望着輪船上升起的煙霧,眉目間似有疑團,「你守了這麼多天,就得到這點消息嗎?」
手下慚愧無比,低頭答道,「我也覺得不對勁,但是楚天琪每天去的地方恨固定,而且時間也差不多,好像是真的在忙公司里的事情。」
「他會把毒品放公司嗎?!」鄭光啐了一口,咬牙說道,「他信誓旦旦的說要給我提供貨源,那麼大的一個楚氏集團不可能存着貨,他肯定暗地裏和什麼人有聯繫,我就不信他不會露出馬腳來!」
他沖手下揮了揮手,「去,接着守着,躲遠點不要被發現了!」
「是,我知道了!」手下轉過身就開始繼續去做自己的間諜任務了。
碼頭上的船隻已經準備好了,嗚嗚的聲音響徹了海面,從海面上飄蕩着的回音經久不散。
鄭光看着自己的一片天地,眉目間的愁緒終是散了一點。他聽着耳邊震撼人心的嗚鳴聲,嘶啞的嗓音從嘴裏飄了出來,「就算是陰謀詭計,我也要破了它!」
楚氏集團的頂層,巨大的落地窗前趴着一個鬼鬼祟祟的影子,貼在玻璃牆的一角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楚天琪一早上趴在玻璃上看了無數次了,楚琋月實在忍不了了,她也挪到了玻璃邊,望着底下沒什麼異常的路面,問道,「二哥,你在看什麼呢?」
「看看底下還有沒有小鬼啊!」楚天琪不陰不陽的念叨着,「我還說怎麼就沒人了呢,敢情是回去匯報了又過來了!」
楚琋月往底下看了看,還是沒有發現什麼不正常的人,「鄭光派人來監視你嗎?」
「看那邊!」楚天琪指了指道路盡頭的一個咖啡廳露天椅子,說道,「那個人這幾天經常出現在這裏,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他。」
「萬一人家是剛到這裏的呢?」楚琋月仔細研究了一下,那人的打扮就是普通白領的模樣,端着咖啡杯左顧右盼的,在大家都上班的時間裏的確有些不對勁。
楚天琪癱坐在椅子上,衝着楚琋月不滿的吐槽着,「我說月月啊,我們都知道霆鈞非常優秀,可是你的眼神能不能從他身上稍微挪開一點,看看你周圍依舊優秀的人啊?你二哥也算是在這條街上的見證人,自己的公司樓下多了什麼人我會察覺不到嗎?況且那個人擺明了就是衝着我來的,我要是連這點危險都看不出來的,恐怕楚氏也很難在這裏生存下去!」
「可是鄭光讓人來監視你完全沒有意義啊?」楚琋月表示不解,「一個整天窩在公司里的人,上下班時間無比規律,亮點一線也沒有奇怪的,他應該很失望吧!」
「那是他的事。」楚天琪無所謂的說着,「他想知道合作對象的一舉一動也無可厚非,但是他大概沒想到我身邊有什麼樣的得力後援,不失望才會奇怪。」
楚琋月半趴在桌上眯起了眼睛,「二哥,我怎麼覺得我和三哥這一次過來,總有種替別人做嫁衣的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