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塵硯一直好奇白千池到底是怎麼認出他就是那個殺手的。
「這麼邪乎?」赫連塵蔚有些不太相信。
「我也覺得很神奇,後來我問她,她也沒告訴我。」
「會不會人家早就見過你,只是你自己不知道?或者是你那破面具根本就不靠譜,被人看了都不知道。」
「不可能,我敢拿自己的性命打賭,在這之前我絕對沒有跟千池露過臉,她就是隔着面具說出我臉的特徵的。」
看赫連塵硯一臉認真,赫連塵蔚倒是有些好奇了。
「話說……我過幾天要去帝都看雪,你記得給我批准啊。」赫連塵硯沒底氣道。
「……」赫連塵蔚當作沒聽到。
「我這次任務完成地那麼完美,批假難道不應該嗎?」
「你要記住,你是一位軍人,不是拿了一點業績就批假的上班族。」
「……我不管,我就要去,就要去,你不讓我去我就退伍。」赫連塵硯耍賴了。
赫連塵蔚當即蹙眉,厲色道:「你再說一遍?」
開口隨隨便便為一個女人退伍,這話他也說得出口?
他忘了當時入伍時他說過當軍人是他一輩子最大的夢想嗎?
現在隨隨便便就說拋棄。
雖然知道赫連塵硯只是隨口說的,但赫連塵蔚還是覺得萬分失望和心寒。
因為以前不管發生什麼事,他再怎麼生氣無理取鬧,他都不會說這樣的話,只會更加努力做給他看,可現在……
見赫連塵蔚臉色不對勁,赫連塵硯連忙改口:「我……我就是想去看看,五天,五天行嗎?」
赫連塵硯比出五根手指。
赫連塵蔚盯着他,看了數十秒,最後開口問道:「我問你,白千池重要還是我重要?」
如果換成之前,赫連塵硯肯定想也不想,絕對開口帶着刺激性的就是白千池重要。
但是現在看着赫連塵蔚這不同以往的眼神,赫連塵硯竟沒有覺得他問這話是開玩笑。
赫連塵硯慢慢收回手指,有些不自然地將頭轉過去,不敢再和赫連塵蔚對視。
他看向前面,座椅下的腳不安地踢着前面的座椅,兩隻手十分乖巧地撐在座椅兩側。
赫連塵蔚看着局促不安的赫連塵硯,等了好一會兒才等到他一句:
「你這問題真無聊。」
「回答我。」赫連塵蔚這語氣,比罰他的時候還要較真。
「你無不無聊。」赫連塵硯有些不耐煩。
「……」赫連塵蔚將頭轉向窗外,沒再說話。
赫連塵硯偷偷看他一眼……
——
「啪。」一聲帶着極度憤怒的拍桌聲響起。
「我讓你們給我把人盯着,你們就是這麼給我盯的?都這麼多天沒動靜了,你們是吃乾飯的嗎?」
安利王后朝手機那邊怒吼。
可惡,活生生的一個人,竟然就這麼在她的人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都這麼多天了,既然還是沒有發現唐七邪的人影。
「行了,繼續派人給我盯着唐家人,尤其是唐沫雲和菲莉婭。」
掛了電話,王后立馬又撥通了一個號碼:
「馬上派人給我去全國各大機場,各大酒店調查一下唐七邪的身影,如果發現,立馬給我拿下,他要是敢跑,打殘了給我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