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帝少爵都只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而和赫連塵硯一樣大的白千卻能辦到。
簡直匪夷所思。
「千池,別告訴他。」赫連塵硯一聽他哥要問這個,立馬阻止白千池。
赫連塵蔚扭頭莫名其妙地看了赫連塵硯一眼。
為什麼不能告訴他?
「為什麼不能說?」白千池問了一句。
「我怕他心胸狹隘接受不了,他要是接受不了心情肯定糟糕,他心情一糟糕就鐵定拿我出氣,所以為了我的人身安全,你還是別跟他說。」
白千池有些無語。
赫連塵蔚抬腿一覺踹在赫連塵硯屁股上。
赫連塵硯摸着被踹疼的屁股,狠狠瞪着赫連塵蔚,卻不敢說話,像極了一個受氣的小怨婦。
白千池終於知道赫連塵硯要離家出走的原因了。
這赫連塵蔚脾氣確實挺爆!
副官將兩人的軍裝從車裏拿了下來。
兩人接過,重新穿上。
「你剛剛說來找我,有事?」帝少爵問道。
「給你們送邀請函。」赫連塵蔚從自己軍大衣口袋裏拿出一張金色的邀請函遞給帝少爵,補了一句:
「沒有邀請函是不能參加賭石盛宴的。」
白千池伸手接過翻看了一下,然後塞進了帝少爵的外套口袋裏。
「就這事?」帝少爵挑眉。
「順便見見……嫂子。」赫連塵蔚看着白千池這張稚嫩的小臉,覺得叫嫂子實在有些彆扭。
而且這小嫂子和他想像中的出入太大。
只能說,大哥的女人,確實特別。
「……」
「千池,你難得來一趟,去我家坐坐吧,我讓人給你做好吃的。」赫連塵硯拉了拉白千池的衣服。
「一起喝一杯?」赫連塵蔚也笑着對帝少爵道。
帝少爵側頭看向白千池,詢問她的意思。
「那走吧。」他們就是出來玩的,能參觀一下南禮國國王的宮殿,那還是很不錯的。
見白千池答應下來,赫連塵硯高興得想起飛:「走走走。」
因為車子只能載四人,所以他們把副官丟下了。
赫連塵硯被逼無奈淪為司機,赫連塵蔚則坐在副駕駛。
白千池和帝少爵坐在後座。
帝少爵兩隻大手將白千池的小手包裹在手心,放在唇邊哈氣給她取暖。
「我不冷。」白千池說道。
「不冷手為什麼這麼冰?」
「體質原因唄,很多女孩子一到冬天手腳都冰涼的。」
「就你理由多。」帝少爵無奈,繼續暖着她的小手。
副駕駛座上的赫連塵蔚透過車鏡,看着後座撒狗糧的兩人。
「羨慕吧?」正在開車的赫連塵硯嘚瑟了一句,好像餵赫連塵蔚狗糧的人是他一樣。
「所以我說你平時就應該人性化一點,別動不動就拿軍規軍法壓我,肉體上懲罰我就算了,精神上還折磨我。」
赫連塵蔚撇了一眼倒苦水的赫連塵硯。
「你看看帝少爵都棄惡從善了,還娶了千池這麼好的老婆,你再看看你,你再這樣下去誰敢嫁給你?」
赫連塵硯冒着關禁閉的風險,無視赫連塵蔚那危險的眼神,還是忍不住嘴賤繼續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