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蘇軍,居然還有個前任......
張雪婧心裏氣得咬牙切齒,決定回去後好好審問修理一頓蘇軍。
只是這會兒在外面呢,面子功夫要做到位,態度上更不能慫,真正該宣誓主權的人應該是自己才對,讓個過去式攔住自己的路,算什麼回事?
清凌凌的目光落在周玉桃身上,尋思着周玉桃這耐人尋味的舉動是想告訴自己什麼?
跑跟前來示威來了還是咋地?
周玉桃她到底搞沒搞清楚自己的位置?
又是以怎樣的心態和立場,用這般『你搶了我男人』的眼神來仇視自己的?
可笑!
張雪婧跟她眼神對峙完,故意往蘇軍身邊靠過去,親昵地挽着他的手,甜甜微笑道:
「蘇軍你真是的,不是所有人臉皮都跟我一樣厚的,周同志是曾經跟你處過對象,可不是沒處成麼?
這你對沒啥,可你得顧念周同志的名聲,以後當着其他人的面兒就甭提這一茬了啊,可別讓人周同志難以自處,多為難?還得為將來另一半的感受考慮考慮不是?」
說完,轉頭笑着對周玉桃說:「周同志,正式介紹下我自己,我叫張雪婧,京都人氏。
我跟蘇軍曾經是戰地戰友的關係,現在我們是戀人,備不住再過一兩個月啥的,我倆就是夫妻關係了,到時候扯了證了,我們倆會回村發喜糖喜餅辦個酒席啥的。..
到時候你賞臉的話,歡迎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一起見證下我們的愛情!」
啥叫捅刀子?
張雪婧這不見血的軟刀子,扎人才叫疼呢!
周玉桃的心窩子被她噼里啪啦的一通話瞬間捅了個稀巴爛,她面色蒼白的往後倒退了幾步,心裏苦笑,嘲諷自己不知所謂,怎能沒有點兒自知之明呢?
這難受,是她自找的,是她自己缺心眼捧着心窩子往刀刃上撞的,活該戳你個稀碎!
沒有可比性,人京都出生的,跟蘇軍是志同道合的戰友,同是軍人,她肯定能理解他,支持他,張雪婧隨隨便便一根手指頭就能將她壓下去......
看到了,這下該死心了吧?
周玉桃強忍着眼淚,咬住下唇,一言不發轉身回頭,逃離似的甩掉背後那倆人。
「啥意思啊?」張雪婧看着蘇軍問道,「不是截道示威來了麼?咋啥話都不說,就走人了?
啊,蘇軍,你要不要上去看看人家咋樣了,哭沒哭鼻子,需不需要安慰啊?」
「小婧......」
蘇軍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桃子她已經定親了,我倆拉倒了一年多了,我回來的時候就已經聽說她定親了的,我倆沒什麼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哪樣了?」張雪婧有些生氣了,她想哪樣了?
蘇軍知不知道自己剛剛面對他舊愛的心情是什麼樣子的?
她還不能過問一句了?
已經定親了還來截道,那更讓人不理解了,她憑什麼啊?
用那樣的怨恨的眼神看自己?
「小婧,小婧,你冷靜點哈,咱有事說事,別生氣!」
蘇軍安撫着她,舔了舔唇說:「我除了跟桃子處過一段時間,沒有跟其他任何女人有過交集。
小婧,你信我,我這兒,現在已經滿了,沒有人能走進來了,嗯?!
有個叫張雪婧的姑娘,太兇猛了,從第一次見面就開始攻城掠地,將這兒整塊領域,都霸佔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