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深受不了這個大色魔了。
她反咬了一下他的薄唇,「大壞蛋!」
厲君沉笑了笑,抱住她,命令司機開車。
回到名山別墅,兩人又是一陣溫存。
等厲君沉去洗澡的時候,許深深就拿着手機看新聞。
這次證據確鑿,白媛媛的罪行一定不會輕,當然司徒婉婉的演藝之路也完蛋了。
現在兩人都進了監獄,就看誰家的權勢大,能把人弄出來了。
不得不說,厲君沉真的夠狠。
白家已經岌岌可危,這次如果為了白媛媛花錢,一定會一蹶不振,如果不救,那白媛媛就只能在裏面蹲着。
而司徒婉婉本來就是名聲大噪的女星,星途坦蕩,被人們看成是毫無緋聞,醜聞的仙女,卻一夕之間成了陰險毒辣的白蓮花,粉絲流失,這演藝圈的事業就這麼完了。
許深深鬆了一口氣,但願這次的事情過去以後,許氏集團能少一些波折,儘快走上正軌。
公司不能再遭受重創,下一次就沒這麼好過了。
這時,厲君沉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許深深伸手去接,「餵?」
「怎麼是你接的電話,君沉呢,讓他接!」阮清婉的聲音非常的沙啞,很明顯是哭過的。
許深深看了看浴室的方向,裏面的水聲還沒停下來,「他在洗澡。」
「許深深你這個蕩婦狐狸精,就知道天天勾引我兒子!」阮清婉氣急敗壞的大吼着。
許深深並沒有很生氣,只是覺得有些可笑。
她是勾引了厲君沉沒錯,可是一個巴掌拍不響,更何況他們男未婚女未嫁,是正常的男女朋友,親熱一下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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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婉不過是有火沒地方撒,正好碰上自己了,她可不是要發泄一下了。
正當許深深準備反駁的時候,浴室的門推開,厲君沉帶着一身的氤氳水汽走來,健碩修長的身材十分的賞心悅目。
他看到許深深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就伸手接過了電話。
「餵?」厲君沉的聲音非常的冷酷。
「君沉,是我,這次媽求求你了,放過白家吧,就這一次。」阮清婉哭得歇斯底里,一副快要哭昏過去的樣子。
厲君沉眸色染着冷意,「白媛媛自己作死,我為什麼要放過她?」
「君沉,你不能讓媽在白家沒有立足的地方。」阮清婉哭訴道,「我可是你親媽,難道還比不上一個只會搔首弄姿的許深深?!」
搔首弄姿?
許深深可都聽見了。
她眨眨眼睛,有些無辜。
厲君沉伸出大手在她的頭頂揉了揉,黑眸里泛着柔色,「深深,去洗澡。」
他完全沒在聽阮清婉在說什麼。
許深深頷首,立刻去洗澡,反正她也不想聽。
看許深深走掉,厲君沉眉宇間多了厲色,「你如果再敢詆毀深深,我連你都不會管。」
阮清婉淚流滿面,「君沉,你也太狠了。」
「不幫你的丈夫我就是狠,那我如果要殺了他呢?」厲君沉聲音陰寒無比。
「你……」阮清婉一怔,忽然吼道,「為什麼你就不能盼着我好過一點呢?我可是你媽!」
「你可有把我當成是你的兒子?」厲君沉的聲音非常的冷漠,「而不是一個可以隨時利用的棋子?」
阮清婉停頓了半晌沒有回答。
「替我告訴白家的人,再敢動深深一下,我就讓他們過上沿街乞討的生活。」語畢,厲君沉乾淨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阮清婉對着手機愣了幾秒鐘,「好好,厲君沉你有種,你把許深深當成寶貝,我就把她踐踏的一文不值!」
——洗完澡後,許深深也肚子餓了。
厲君沉和她來到樓下一起吃晚飯。
許深深一邊小口吃着飯菜一邊說:「厲先生,你打算什麼時候和我再合作?」
「什麼合作?」厲君沉看向她。
「就是你們公司和我們公司的合作啊,之前你們不是暫停合作了嗎,現在公司是我接手,所以是不是應該繼續合作?」許深深眨着黑潤的大眼,眼波流轉的看着他。
原來是這件事。
「嗯,明天來我公司一趟。」厲君沉點點頭。
「在家裏不行嗎?」許深深咬着筷子,「咱們不用這麼公私分明吧?」
厲君沉給她加了一顆西蘭花,「公私分明好一些。」
免得她得寸進尺。
「可你是最公私不分的。」許深深幽怨的說,然後低頭將西蘭花放入嘴裏,咀嚼着。
「你想想,如果我們只是在家裏恢復合作,弄得一點都不正式,別人怎麼敢和你合作?」厲君沉語氣深沉,然後往她的碗裏又夾了一塊西蘭花。
許深深也沒想太多,一門心思的全是工作,「好。」
厲君沉目光長遠,她總是比不過的,倒不如多聽聽他的話,向他學習。
厲君沉英俊完美的臉上浮現一絲寵溺的笑,繼續給她夾菜。
許深深終於忍不住抗議了,「厲先生,你是不是不喜歡吃西蘭花?」
厲君沉微微蹙眉,「不是。」
「為什麼你把西蘭花都給我了?」許深深苦巴巴看着他,一雙黑燦燦的桃花眸滿是怨氣。
「下意識的。」厲君沉停了停手裏的筷子,移開視線。
許深深狐疑的看着他,自己信了才怪!
「厲先生,你吃這個。」許深深夾了一塊胡蘿蔔,放進厲君沉的碗裏,忽閃着一雙大眼睛,「胡蘿蔔營養豐富,吃了對人身體好。」
厲君沉斜眸清冷冷的看着她。
許深深眯起眼睛,放下手裏的筷子,端起一隻碗給他盛了一碗雞湯,還故意盛了裏面的白蘿蔔。
「厲先生,喝湯,都說白蘿蔔是平價人參,對吃點對你有好處。」許深深壞壞的笑着。
厲君沉臉色陰沉,「許深深,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我是為了你好。」許深深意味深長的笑着。
「這麼說你很不滿意我了?」厲君沉邪冷的問。
「怎麼會不滿意,你沒看我最近特別滋潤嘛。」許深深調皮的眨眨眼。
厲君沉臉黑如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