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家族的長老還好一些,大家都是煉丹師,有些丹藥可以抵抗毒素,但蠍子越來越多,他們的丹藥也耗盡,相繼中毒暈倒。西門家族就只有西門浩軒在掙扎了,可是他自己站不穩了,只能靠着牆壁上奮力抵抗。
東方臨天和慕溪都是自身可以抵抗毒素,情況好一些,但也受了一點傷,身體也被毒素侵蝕。
眼看着自己這邊處於下風了,東方臨天心急如焚,但還是找不到控制蠍子的機關,歷經那麼多的磨練,第一次變得不淡定,他不想看着慕溪死在自己眼前。
慕溪已經覺得腳上有些麻,治癒之力已經不能無法緩解那麼多毒素了。可是蠍子越來越多,自己這邊完全沒有勝算,慕溪沒辦法了,只能向飛求救了。
慕溪將鮮血和一絲靈力注入碧玉,瞬間碧玉變得通紅,一個黑影瞬間出現在面前,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娘子,怎麼了?你是遇到危險還是想我了?」
那個黑衣人正是飛,他依舊蒙着面巾,但眼裏包含着笑意,含情脈脈地看着慕溪。
慕溪沒空和他談情說愛了,焦急地說:「飛,這個是伏羲陣法,剛才南宮家主想破壞陣法,就出現了那麼多蠍子,那些蠍子百毒不侵,還沒完沒了的,你能幫忙嗎?」
飛打量了一下這個陣法,眉頭微蹙,他身上纏着黑炎,那些蠍子一沾上去就被燒焦。他走到慕溪身邊,給她撥落身上的蠍子,柔聲說到:「溪兒,你堅持一下,我這就去把控制蠍子的機關找出來,別怕我很快回來。」
說完,飛消失在陣法中,飛的話讓慕溪很安心,她相信飛,奮力將蠍子趕走。西門浩軒疑惑地說:「剛才那個是誰?他的火焰怎麼是黑色的?他能幫忙嗎?」
「我相信他。他很厲害的,我們再堅持一下。」慕溪一邊擊殺那些蠍子,一邊說。看到飛和慕溪那麼親密,東方臨天又覺得心煩氣躁,自己的情緒總會被慕溪影響到,目光總會被她吸引,似乎連寒玉功法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智了。
過了一會兒,那些蠍子竟然自己退去,連趴在眾人身上的蠍子也自己跑掉,大家都鬆了一口氣,西門浩軒已經累得癱倒在地,氣喘吁吁地說:「終於得救了。」
這時,飛走回來了,關切地問到:「身上的傷怎樣了?中毒嚴重不?快說,哪裏傷了?」飛扶着慕溪坐下,慕溪有些害羞地拉起褲腳,喃喃地說:「腳都麻了,這種毒素很厲害,過一會兒就能緩解的,沒關係。」
看到她原本白嫩的小腿上變得又黑又腫,飛心疼得要命,輕輕給慕溪抹上膏藥,「這是雲清調配的,效果應該不錯,要是不行,我就只能把背你出去了。」
說着,飛又拿出了一個盒子說:「娘子,你不是喜歡研究毒物嗎?我把剛才的蠍子裝了一盒,你留着玩。」
飛是越來越細心了,慕溪滿意地接過盒子,又問到:「飛,這些蠍子很奇怪,我用了很多毒藥,它們都不怕,不知道為什麼。」
「肯定啦,這也是伏羲陣法的妙處,陣法對蠍子有一種保護,你自然毒不死它們,還會殺之不盡」飛一邊說,一邊親昵地慕溪擦掉臉上的污跡。
藥膏清涼,還真的可以將毒素緩解,慕溪很快就覺得腳不麻了。「這藥膏真好,飛這個是你的虛影嗎?怎麼像摸到真人一樣。」慕溪忍不住戳了一下飛。
「不是虛影,是我的分身,和我本體一樣的,和我心意相通。」飛又問到:「你怎麼闖到伏羲陣法?你在這個陣法呆了幾個時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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