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東依舊按部就班地進行着安排,十幾艘戰艦將數萬大軍運到了高句麗,半年時間內高句麗的各大王族貴族和官員被斬殺一空,兩百多萬高句麗的棒子女人被送回遼東,而男人全部成為奴隸都在開採鐵礦。⊙,
兩年時間,陳默沒有再入中原,絕無神想要登基當武林至尊的美夢被風雲與無名擊破,不過聶風這一次入魔卻沒有泯滅記憶,原因就在於他前往魔池之前到了一次遼東,陳默以精神力讓聶風看到他入魔後的景象,所以魔池的魔性對聶風變得不再侵蝕心神。
風雲擊敗絕無神後雄霸想要奪得龍脈稱霸天下,最終卻因為龍脈中的正氣與他的邪氣相互衝突慘死。
風雲隱遁看似天下安定,可實際上缺少了鎮壓江湖的大門派,各個小門派奴役百姓的手段更多,而那個所謂的武林至尊依舊享受着生活。
陳默到風雲世界十二年後,一切似乎都沒有什麼變化也有些許變化,聶風娶了明月回家,第二夢卻跑到了遼東,第一邪皇也沒有斷雙臂,與第二刀皇、第三豬皇隱藏在光明新城內訓練陳默的女衛。
十九歲的小敏盡得泥菩薩真傳,可陳默卻不許她隨意出手與人算命,為了漂亮的小臉蛋小敏也不敢透露她是泥菩薩孫女的事情。
這一年開春,準備了整整十二年後,陳默手下已經大軍百萬戰艦千艘,中原已經開始又顯出亂局之時,陳默卻在城主府召集軍中將軍們說道:
「養兵千日用在一時,本座下令屯兵十萬守護遼東,百萬大軍殺上倭島,滅掉倭島後再迴轉中原,不論是誰擋在我們前面都碾碎成為齏粉。」
「桀桀」
就在陳默宣佈作戰命令時,一陣怪笑聲從城主府院內的一棵大樹上傳來,陳默冷笑着看向大樹,就看見許久不見的帝釋天漂浮在樹梢上。他手一舉,所有的將軍便迅速往後院撤去,那帝釋天怪笑聲結束便陰森森說道:
「十二年了,沒想到你便是這光明新城的城主。當年沒殺死你卻讓你組建起偌大的勢力,現在這股勢力該歸我了。」
陳默走到大院,他看着帝釋天眉頭一皺,他還真的沒想到此時這傢伙會找到這兒來,他十餘年不出江湖就是不想帝釋天打斷他的計劃。不過對方居然主動找到他,他也不會再猶豫什麼。
「你為何找我?」陳默冷冷問道。
帝釋天搖晃着腦袋說道:
「為何不找你?我想要聚集七大凶兵屠龍,找步驚雲時我手下的人盡數被殺,找天罪卻發現陰謀全部失效,尋聶風卻發現他根本不給我機會,就算我想算計他的老婆和孩子都沒機會,而他們全部都到了你這光明新城了吧?
我到了驚瑞島,五月端午卻沒有什麼真龍,一番推算下卻算到真龍也移位到了這遼東之地,嘎嘎嘎所以我的屠龍計劃當然會重新改變。那就是殺掉你,奪得這遼東百萬大軍,揮軍中原蕩平一切成就永恆霸業。」
「哦,是麼?那我們就到這外面的海上一戰吧,看你帝釋天有何本事殺我成就霸業。」
陳默身體一動閃出城主府,人已經離開百丈後聲音才從原地發出,人過留聲證明他的速度已經遠超聲音,此時風雲世界速度最快的有二十個人以上,不過要比較頂尖的便是聶風和這個帝釋天;
可他們的速度也就在兩倍聲音左右,遠遠做不到陳默這樣一句話還在原地。人卻在百丈外的本事。
帝釋天雖然驚訝陳默的輕功但是卻並沒有算到陳默吞了九成龍元,而他也不知道龍元中有多強大的真力,若是明白的話,一向惜命如金的他絕對會轉身而逃。
陳默無懼帝釋天那是因為他已經徹底融合了龍元中的能量。已經徹底液化的真力不斷擴張着他的丹田和經脈,並且他這些年不是呆在家裏陪老婆玩,憑藉完美仙級黃金血脈,他主修的幾種武學已經全部進入入仙境界,還有他自我琢磨出來的煉神功法也顯現不凡威力;
要知道吸收七分之二龍元的斷浪就可以徹底壓制帝釋天,陳默當年也就
只差帝釋天一半。現在十分之九龍元被他吸收不說,蛟龍的精元神魂都被他抽去乾淨,相當於他擁有超越蛟龍的身體,擁有蛟龍的真力,還以一個超級武者的能力運用;
憑藉這些陳默就算是面對數個帝釋天都不會落於下風,所以他才準備開始鯨吞天下。
帝釋天追逐着陳默沖向海面,兩人踏波疾行衝出半島數十里,在一片暗礁之上陳默停住腳步,當帝釋天也停在對面之後他才笑嘻嘻地看着帝釋天說道:
「帝釋天,我覺得叫你徐福是不是要好一些呢?還有一件事也該告訴你了,那就是你想屠的龍十年前就被我殺掉,而你想要屠龍的事情我也早有所知,所以聶風等人才會避開你的算計;
你認為這樣的情形下你還有多少機會殺掉我?更何況掌握我手下的百萬大軍。」
帝釋天也就是徐福,秦始皇當年要他煉製不死仙丹的一個練氣士,在找尋到靈獸鳳凰後他殺鳳取血煉製成功,按照他的說法是不想秦皇一直當皇帝而自己吃掉仙藥,可事實究竟為何估計連他都忘記了。
帝釋天又是一陣怪笑,他臉上的寒冰面具消除,一張看似敦厚的笑臉便出現在陳默眼中,他嘿嘿笑着說道:
「你殺了真龍又如何?我吞食鳳血接近兩千年,憑藉我聰明的腦袋創造出無敵天下的武功,就算一時殺不了你,將你封住也沒問題;
至於你說的百萬大軍,殺掉你的那些將軍和女人,以我的本事控制住他們很容易的,何況我現在派出所有高手已經去圍剿你的那些人了。」
「是麼?你感應一下光明新城方向會有什麼樣的感受?」陳默笑着說道。
帝釋天眯上眼,一股絕強的氣勢正在數十里外不斷騰升,隨着時間增加這股氣勢也不斷增加着,甚至那股與他敵對的氣勢已經徹底壓過了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