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一枝花哭喪着臉:「隊長,你這也太偏心了吧……封玄亦現在混入國的司家,當了一個什麼暗衛,整天混吃等死,安逸的很,人也不去找,你要弄,就先弄死他吧……」
「對,先弄死那個死結巴!」外國搬磚友人也開口贊同。
「別廢話。」聶無名冷笑:「封玄亦每個月賺的錢最多,不然你們早餓死了。」
「他待遇好啊……不行的話,我也去應聘暗衛怎麼樣……我保證業績比死結巴高。」邪魅道人想了想,提議道。
聶無名瞥了邪魅道人一眼:「有那精力,就去把無憂找出來。」
「隊長,你也別着急,無憂實力不俗,能有什麼危險?」邪魅道人笑道。
雖然,他們沒見過聶無憂,但聶無憂的名聲卻是聲名在外。
「畢竟……失蹤四年了……」聶無名眉頭深蹙。
「那……這樣看來,就只有三個可能了。」邪魅道人正色開口道:「第一個可能,聶無憂或因為某種意外導致失憶,所以五年以來,從不和家中聯繫;第二個可能,聶無憂和野男人跑了;第三個可能,失憶後的聶無憂和野男人跑了。」邪魅道人開口。
聶無名:「……」
聶無名捏了捏眉心,她妹妹聶無憂,當年還真有一個野男人。
她曾經得到的消息,五年前,聶無憂和一個的野男人有過一段情緣。
看聶無名的神色,一枝花微愣:「無憂還真有野男人啊,你不是說,她在歐洲有個未婚夫嗎?」
「她未婚夫好像是歐洲地下皇者紀修染,被歐洲那邊稱為紀皇。」邪魅道人沉思片刻道。
不多時,餃子和酒菜被端了上來,背着棺材板的冰山美男,確定無毒之後,才開始動起了筷子。
聶無名一邊吃着餃子,一邊開口道:「我妹妹那性格,跟我一樣,世俗規矩都是狗屁,未婚夫是家裏訂的,怎麼可能壓得住她在外面浪,那丫頭五年前跟那個國的野男人,還生了個娃……」
一枝花瞠目結舌,有了未婚夫……還跟野男人生了娃,當真是比他還浪……
「那個野男人是誰?」外國搬磚友人問道。
「不清楚,沒見過,不過,看我外甥那模樣,長得應該挺帥的,那個野男人,既不知道無憂的身份,又不知道我妹妹給他生了娃,自己當了爸爸都渾然不知,我要是找到那個野男人,我弄死他!」聶無名道。
「隊長,別這樣,無憂和那個野男人在一起挺好的,這樣就沒人跟我搶紀皇了,那野男人再帥,肯定也沒紀皇帥……」一枝花又變成了星星眼。
「死變態。」邪魅道人呸了一口,旋即看向聶無名:「隊長,你妹妹到底有什麼特徵,多大年紀?」
「唔,年紀的話,二十三四歲吧,特徵不清楚……我少年就離家了,幾乎未和妹妹見過幾次面,只記得他十七歲時候的模樣,就是漂亮。」聶無名道。
「難道有我漂亮嗎!」一枝花不服氣。
然而,一枝花此刻已經被徹底無視。
「對了,我記得我妹妹的胸前,有一個月牙胎記。」聶無名又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