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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害修仙界
&師兄,要是有靈藥……」張強看着左毅,笑着問道。
&獲我們五人均分如何?」左毅試探道。
張強看一眼朱倩,朱倩心驚膽戰,忙道:「幾位師兄均分就可,我…>
張強心中不忍道:「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們五人既然一起,自當均分。」說是這麼說,心裏也有些不是滋味。
左毅察言觀色,知道張強想法,笑道:「還是御獸宗師兄高義。」
得了這個高帽,張強哈哈一笑,率先向前走去。
左毅還是不放心,只覺得那兩人不會輕易放他們離開的,再伸手拿過玉牌,不由嘆息一聲,藥谷禁地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碰到一個同門怎麼這麼難,難道天道宗的弟子都將玉牌藏在儲物袋裏不曾。
山丘上竟然生長這一株清靈果樹,難得的,樹上掛着五六個接近成熟的靈果,雖然沒有成熟,也可入藥,每人分得一果,還有剩餘。
左毅只收了一枚靈果,對張強李響二人道:「二位對我宗門弟子有恩,餘下這枚靈果二位收下,聊表謝意。」
這恩自然就是指不殺之恩了,御獸宗兩人搖搖頭,只覺得左毅之言怪異,難不曾他們還真會為一枚玉符殺人不可?但憑白多得了一枚靈果自然高興。
左毅再一次拿出玉牌,這一次玉牌上終於再次出現個紅點,可紅點才一出現,忽然紅點所在方向一枚升起一道閃光,閃光銳利刺眼,接着在空中炸開,綻放出五道耀眼光芒。
左毅和孫勝同時叫道:「不好,咱宗門有人遇險!」
這玉牌當日送到他們手上的時候,簡若塵曾明言,若是有人遇險,自知必死無疑,定要毀掉玉牌,一是示險,周圍有同門可儘快相救,二就是避免玉符落入他人手裏,給同門其他弟子帶來災禍。
兩人對視一眼,孫勝神情還有些遲疑,左毅已經道:「二位師兄,前邊是我宗門弟子,還請相助。」
御獸宗弟子臨行之前都得到了宗門囑咐,儘量與天道宗弟子交好,聞言立刻揮揮手,竟然先一步就向示險方向跑去。
左毅和孫勝隨即追去,朱倩咬咬嘴唇,終究不敢獨自留下,也跟了上去。
而在樹林之內追擊的二人,也看到樹林間漏出來的光芒,跟着聽到炸響,二人腳步陡然加快,直接向示警處撲去。
數十里開外,天道宗女弟子燕詩君正操縱着一柄紅色飛劍,同時抵禦一條綾羅狀的法器,和一柄重劍,她的對手赫然是兩個不同宗門的修士,指揮綾羅狀法器的是水雲宗的女弟子,手握重劍的竟然是劍宗子弟。
這水雲宗女修和劍宗男修分明是極為熟悉的,二人配合着,將燕詩君逼得步步後退,香汗淋漓,紅色飛劍左支右絀,好在劍宗修士重劍無法離手,才靠着身形靈巧勉強躲避,但任誰都知道,她支撐不了多久了。
&位師兄師姐,大比玉符就給你們了,何苦如此咄咄逼人。」這已經是燕詩君能勉強說出來討饒的話了,她只盼着能拖上一拖,好能有同門修士趕來相助。
&死心吧,你要恨就恨你們宗門的簡若塵,是她逼死你們的。」水雲宗女修惡狠狠地道。
劍宗男修一言不發,只手握重劍,一劍劍向燕詩君斬去,燕詩君既要神識操控飛劍抵禦綾羅法器,又要施發法術躲避重劍,不住後退,極為狼狽。
&們天道宗的弟子全都得死,這次大比就是你們天道宗弟子的死亡大比,這裏就是你們的墳墓!」水雲宗女修惡狠狠地,忽然一抬手,十幾枚冰錐射過去。
燕詩君手忙腳亂地激發出一道土牆,攔住冰錐,可這一分神,重劍忽然就到了近前,劍身泛着幽寒的光芒斬落,她連後退都來不及,只偏着身體給自己套上護體靈盾。
&重劍斬在護體靈盾上,「啪!」護體靈盾抵抗不住重劍的斬落破裂,燕詩君向右一轉,面前避開重劍堅韌,一縷長發飛揚,被重劍的劍氣斬落,飄散在半空中。
&燕詩君忽然慘叫一聲,雙手捂住了頭部,翻到在地,而半空中她那支火紅飛劍正被綾羅法器拖回到水雲宗女修手裏,她正在抹去飛劍上燕詩君的神識烙印。
神識烙印強行抹去,就是對神識的傷害,原本,水雲宗女修是無法控制住這飛劍的,只因為燕詩君躲避重劍之時,再無法分心二用,神識顧忌不到飛劍,才被水雲宗女修斷開了神識與飛劍的聯繫。
燕詩君的腦海里,此時就如被利刃翻卷,意識瞬間被割裂。
劍宗弟子手一抬,重劍再次舉起,卻在看到在地上翻滾的燕詩君時猶豫了,他和天道宗弟子本無血海深仇,他是想要殺了天道宗的人,但是,真的要斬下去,看着這個手無寸鐵喪失了全部抵抗能力的女修,他忽然下不去手了。
&了她!」耳畔傳來一聲利喝,劍宗弟子遲疑了下。
&手啊!殺了她!」尖利的聲音再一次傳來,伴隨着這個聲音,燕詩君翻滾的身體忽然慢慢停下來,她捧着腦袋坐起來,憤怒的目光望着面前的兩個修士。
&們,你們是魔修!」她用盡全部力氣喊道。
&修?你們天道宗的弟子才是魔修,才該被斬盡殺絕!」水雲宗女修忽然抓着燕詩君的紅色飛劍向她當頭劈來,火紅的飛劍帶着灼熱向燕詩君的身體斬落。
&師妹!」劍宗弟子高叫了一聲,可飛劍勢不可擋,迎頭落下。
&一道黑影忽然從遠處飛來,嗑落了紅色飛劍,力量之大,竟然將紅色飛劍斬斷,水雲宗女修驚叫一聲,身上陡然而布上護體靈盾,黑影力道不減,斬落之勢將護體靈盾硬生生斬破,黑影去勢扔在,竟然是要將水雲宗女修斬斷成兩截。
&就在這危機時刻,劍宗弟子重劍忽然出手,橫向一拖,竟然生生攔住了黑影,兩相碰撞,重重的一聲巨響,差點將人的耳膜震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