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和蕭靈兒的真正實力,絕不比蕭充弱,甚至還要更強一點。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但是,一件魂級法寶能讓蕭充的戰鬥力提升兩三倍,完全壓制他們倆。
這是讓他們最不服氣,也最憤怒的。
蕭充操縱三丈長的銀色破月刀,懸浮在蕭晨的頭頂上,一副耀武揚威的姿態。
他面露冷笑,語氣得意的道:「在我們蕭族,只有老祖宗和三長老能煉製魂級法寶。
整個蕭族之內,魂級法寶加起來也不足五十件,偏偏三長老給我們三人都煉製了法寶。
這明什麼?證明我們三人足夠優秀,有資格擁有魂級法寶!
而你們兩個,連煉製法寶的材料都弄不到,更沒資格讓三長老出手為你們煉製!」
蕭晨看不慣蕭充滿腔得意的模樣,怒極而笑道:「蕭充,你還能要點臉嗎?你們煉製法寶的材料,還不是靠長輩幫忙弄到的?
就憑你的實力和膽子,連踏入沼澤禁地的勇氣都沒有!」
身穿紅袍的蕭克,頓時咧嘴冷笑道:「呵呵,我們的父母長輩能弄到煉器材料,那是他們的實力夠強大,這也是我們的資本!
誰讓你們的父母長輩都是廢物,連魂級材料都搞不到,這也怪我們囉?哈哈哈……」
蕭克罷,與蕭充對視一眼,都得意的大笑起來。
蕭晨和蕭靈兒憤怒至極,渾身迸發出真元光芒,怒喝一聲便發起了攻擊。
「蕭克,你敢辱罵我父母,你找死!」
「蕭充,你要還是個男人,就放下破月刀,咱們公平的打一場!」
眼看着,雙方都催動磅礴的真元,要施展秘法絕技,在青石大道上打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的大道盡頭,傳來一聲威嚴的怒喝聲。
「住手!」
隨着那道聲音響起,一位身穿紫袍的中年男子,帶着一位白袍青年走了出來。
兩人並肩而行,像是在莊園中漫步,邊觀賞風景邊聊。
中年男子身軀挺拔,相貌堂堂,表情冷漠嚴肅,雙眼中涌動着懾人的精光,渾身有種上位者的強大氣息。
他眼神漠然的掃過五位青年才,沉聲喝道:「身為同族子弟,竟在族內刀兵相向,成何體統?」
蕭充、蕭克和蕭晨等人立刻停手,齊齊扭頭望向紫袍男子。
當蕭晨和蕭靈兒看清紫袍男子的面容後,滿腔的憤怒盡數散去,露出滿腔激動和興奮的神色。
兩人都目光灼灼的望向紫袍男子,恭敬地彎腰行禮,喊了一聲叔叔。
毫無疑問,紫袍男子正是蕭翰。
蕭晨目不轉睛的盯着蕭翰,眼神中涌動着崇拜與敬畏之色。
蕭靈兒的目光,卻落在蕭翰身邊的紀行身上,仔細打量着他。
蕭充、蕭克和蕭雪三人,雖不認識蕭翰,卻也知道這是蕭族的長輩。
三人紛紛停手,收回了兵器和法寶。
蕭充瞥了蕭翰一眼,眼神輕蔑的望着蕭晨,低喝道:「蕭晨,今算你們走運!有長輩在場,本少爺饒你一次。
三之後,聖火節的考核上,我定要當眾擊敗你,讓你像條狗一樣滾下擂台!」
罷,他和蕭克、蕭雪兩人轉身離去,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從始至終,他們只是瞥了蕭翰和紀行一樣,並未將兩人放在心上。
蕭晨和蕭靈兒怒不可遏,氣的咬牙切齒,卻只能把怒火憋在心裏,不能當面發出來。
蕭翰見事情平息了,便不再理會年輕人的事,帶着紀行走過青石大道,在莊園裏閒逛起來。
兩人一邊散步,蕭翰一邊向紀行報以歉意的微笑,「行,剛才的事,讓你見笑了。」
紀行搖了搖頭,輕笑道:「這沒什麼,年輕人爭強好勝,實屬正常。
再者,蕭族支系眾多,各房子弟的關係疏遠,難免會有些恩怨和矛盾。」
蕭翰有些感慨的點頭道:「是啊!這就是大家族的煩惱,當年我那一輩的青年才們,也是彼此不服氣,暗中勾心鬥角。
只不過,我那輩的青年才們,都比較有城府,不會像他們這樣當眾撕破臉皮。
或許,蕭族一代不如一代,也要逐漸式微和凋零了吧?」
紀行只是笑了笑,並未多什麼。
兩人在莊園裏走了半圈,剛走進一座花園中,便有一名侍衛快步伐敢來,向蕭翰稟報道:「蕭翰大人,大長老得知您回來了,命屬下來傳訊,讓您過去見面,有事與您商量。」
蕭翰怔了一下,轉身望向紀行,面帶歉意的道:「行,不好意思,本座要失陪一下……」
「沒事,你去忙吧,我自己逛一逛。」紀行點了點頭,示意他不必介懷。
蕭翰道了聲告辭,跟着侍衛去見大長老了。
紀行獨自在花園中逛游,邁步走到湖心涼亭里坐下,面露一絲玩味的笑意,似是自言自語的道:「出來吧,這裏沒別人了。」
四周靜悄悄的,一個人影也沒有。
他挑了挑眉頭,眼神玩味的盯着湖邊假山,輕笑道:「這位姑娘,難道你覺得你能瞞過一位煉魂強者的感知?」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假山後方才走出來一道窈窕的倩影。
這是個身穿鵝黃長裙,約莫二十左右的女孩,面容絕美,氣質精靈可愛,正是蕭靈兒。
她有些怯生的低着頭,心情鬱悶的撅着嘴,邁着碎步朝湖心涼亭走去。
進入涼亭中,她走到紀行面前站定,微微欠身行了一禮,「靈兒見過行哥哥,請行哥哥恕罪,靈兒跟着您,並無惡意。
靈兒只是沒想到,您竟然也是我族子弟,靈兒心情激動之下,便想當面向您道謝……」
紀行挑了挑眉頭,眼神玩味的打量着她,暗想道:「看來她已經打聽到我的身份,把我當成蕭翰的侄兒了?」
蕭靈兒的心情激動又忐忑,眼神中卻藏着憂慮和怒意,情緒顯得十分複雜。
她微微低着頭,雙手輕輕捏着裙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見她這般反應,紀行便語氣平靜的道:「靈兒姑娘,我們只是見過一面而已,幫你也只是舉手之勞,你不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