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帶女人回家
車上。
兩女看着滿身(雞)(毛)鴨(毛)鵝(毛),口袋裏還(插)着兩顆菜心的陳凌,王凌皺着秀眉,金盼琳側直接捂住鼻子,叫嚷道:「天啊,你好臭啊!」
陳凌吸了吸鼻子,手上還傳來一陣陣馬膠鹹魚的獨特氣味,無可奈何的苦笑道,「沒辦法,我也不想,那傢伙衝進菜市場,見什麼就拿什麼砸我。」
金盼琳急問:「那最後抓到那人沒有?」
陳凌攤了攤手,沒有回答。
金盼琳嘆口氣,奚落道:「你還高高手呢,一個小賊都能從你手上逃了,要換了我……」
陳凌接口道:「要換了你就沒命了!」
金盼琳嘴巴一翹,又想反駁他,王凌卻道:「好了,盼琳,你少說一句行不行!」
金盼琳只好悻悻的閉上嘴。
陳凌道:「王凌,這件事與你無關,而且你那邊集團也很多事,我先把你送回去吧!」
金盼琳急問:「那我呢?」
陳凌嘆口氣,「事情全因你而起,還能有什麼辦法,我只能帶你回家!」
金盼琳又道:「你不是說你家裏的人不喜歡你帶陌生人回家的嗎?」
陳凌苦笑,「此一時,彼一時,人命關天了,還能有什麼喜歡不喜歡的,不過你最好老實一些,別再給我添麻煩了。」
金盼琳嘴巴扁了扁,但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把王凌送回家之後,陳凌就帶金盼琳回了缽蘭街。
今兒個家裏不比前天晚上,前天晚上深更半夜,整個房子都靜悄悄的,今天家裏卻很熱鬧。
夏雨從她自己的家裏回來了,施玉柔也出差回來了,嚴新月已經病癒上班去了,金鎖自然回到了家裏。杜蕾歆雖然去上班了,但晚上會回來的。
金盼琳看到陳凌家裏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漂亮,自己原本綽越出眾的姿色放到這些女人中,仿佛被淹沒了一般,心裏不由有些小鬱悶,陳凌這廝到底去哪找來這麼些傾國傾城,萬中無一的絕色女人呢?
所幸的是,這些女人雖然姿色絕頂,卻並不像她那樣心高氣傲,脾(性)刁鑽。恰恰相反的是,這幾個女人(性)格一個比一個好,極為容易相處,所以僅是一個上午間,幾女就已打融洽的打成一片。
剛開始的時候,陳凌還有點擔心自己家裏的女人會被金盼琳欺負,後來看到她們有說有笑,其樂融融的,也就放下心來,一門心思放到家裏的安全警戒中。
原來已經關閉的圍牆電網全重新啟用,無人監管的監控設備也被林並與無能重新拾了起來,還在周圍附近又加裝了各個監控攝像,其他的同事則在外面左右的樓房中隱秘的監視着陳凌家周圍的一舉一動。
外圍明處,新銳鋒旗下的精英在把守着,為了掩人耳目,又為了便於蹲守,他們裝成各種小販,賣烤紅署的,賣小飾品的,賣光碟的……反正賣什麼的都有,陳凌家的周圍儼然成了小販一條街。
負責缽蘭街治安的趙帆在上次嚴新月的綁架案中立了大功,加上陳凌又和楚漢良打了個招呼,所以他已經升為這周圍附近一個社區的派出所所長,在接到陳凌電話的時候,他立即加派了一支巡邏隊,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在缽蘭街進行治安巡邏。
經過了周密的步署,陳凌家真的是像是被小綿被層層包圍住了一樣,固若金湯,堅如馨石,只要有妖孽敢作祟,必定無所遁形。
安排完這一切之後,陳凌又在缽蘭街周圍轉了一圈,確定沒有遺漏之後,這才大鬆一口氣回到家中,為了這個金盼琳,可真是大費周折啊。
進入院子,看見金盼琳正坐在鞦韆架上,有一搭沒一搭的盪着,仿佛有着濃重的心事一般。
陳凌就走過去,坐到旁邊,「金小姐……」
金盼琳白他一眼,「別叫我小姐了好不好?」
陳凌道:「那我叫你什麼?金姑娘?」
金盼琳寒了寒,「你就不能叫我的名字?」
陳凌點頭,「好吧,金盼琳!」
金盼琳雖然還是不太滿意這個稱呼,不過卻沒有再說別的。
陳凌接着又問出了自己剛才自己想問的話,「金盼琳,在這裏還習慣嗎?」
金盼琳苦笑,「都這個時候了,難道我還有得選擇嗎?」
陳凌暗自點頭,這女人開始明白事理了呢,不太容易啊!於是道:「非常時期,委屈一下吧,何況金鎖她們也不難相處。」
金盼琳點點頭,沉默一陣突然開口道:「陳凌,謝謝你了!」
陳凌有些吃驚,很難相信這兩字出自於她的口,不由又多看她幾眼。
金盼琳臉有些熱,若無其事的道:「怎麼了?」
陳凌道:「今天金大小姐有點怪啊,不太像是我認識的那個悍妞呢!」
金盼琳又白他一眼,隨後又有些落寂的垂下頭,「若不是你,我可能已經死兩回了,雖然我並不喜歡你,但是對你客氣些,跟你說聲謝謝總是應當的!」
陳凌點點頭,贊道:「很好,恩怨分明。」
金盼琳嗤之以鼻的看他一眼,「不用變着法的刺激我,我就算再恩怨分明,也不會陪你睡的!」
陳凌苦笑,這哪跟哪呢,我什麼時候讓你陪我睡了?
金盼琳見他這副表情,又補充道:「不過你也放心,我不會讓你白乾的!」
陳凌看了一眼她那玲瓏苗條的身材,心裏蝟瑣的想,如果真是白乾的話,我倒真不介意干一乾的。
金盼琳連連在他面前招手,「嘿,嘿!想什麼呢?一臉豬哥相,我是說,我已經讓人打錢過來了,我不會拖欠你一分一毫的!」
陳凌有些不悅,盯着她道:「金盼琳,你看我像是那麼貪錢的人嗎?」
金盼末認真的看了看他,搖頭,「不像,不過你確實就是!」
陳凌哭笑不得,恰好這個時候李嘯瀾出現在門外,這就扔下她,走過去開門。
把李嘯瀾迎進來後,又讓金鎖給他上了茶,這才問道:「師兄,替我開車的那個司機怎麼樣了?」
李嘯瀾搖頭嘆氣,「救出來的時候已經沒氣了。」
陳凌心裏痛了一下,雖然那人只是新銳鋒旗下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嘍羅,但之所以身死卻全是因為他,心內極是不安,沉默了好一陣他才問:「身後事怎麼樣?」
李嘯瀾道:「正在處理,我來和你匯報一下,馬上就準備去辦的。」
陳凌想了想道:「給他風光大葬,要求新銳鋒的高層全部出席,安家費給五百萬,再看看他家有什麼實際困難,能解決的通通都給予解決。」
李嘯瀾有些猶豫,「五百萬,是不是有點多?」
陳凌眉目微沉,「師兄,你認為我的命,不值五百萬?」
李嘯瀾這才明白過來,垂下頭道:「我知道了!」
陳凌又問:「那個寸頭男那裏問出什麼來了嗎?」
李嘯瀾點頭,「這個事,我一直沒跟你說,這寸頭是個小幫會的頭頭,名叫廣西保,屬於當時大掃除沒掃乾淨的一點渣滓,不過當晚他之所以過來找金小姐的麻煩,是因為別人的挑唆!」
陳凌的眼神一動,「誰?」
李嘯瀾道:「是一個和找他合作搞開發的港商,當晚和廣西保一起喝酒的,但在打起來的時候就溜了!」
陳凌沉吟了一下道:「找到這個港商。」
李嘯瀾點頭,然後道:「師弟,你那個車,可能要報廢了,現在也弄不回來!」
想起這車是何巧晴送給自己的定情禮物,陳凌不由嘆氣,這前前後後,自己已經毀了三台豪車了,擺擺手道:「算了,人都沒有了,還說車幹嘛,難道一條人命,還不如一輛車值錢嗎?」
李嘯瀾神色稟了稟,然後問:「師弟,你還有事沒有?」
陳凌搖頭,「沒有別的事了,你趕緊去辦喪禮吧,好了之後給我來個電話,我親自去給他送行!」
李嘯瀾點了點頭,出門辦事去了。
到了夜裏,蜂后來了電話,稱那名偷襲車隊的人嘴巴很硬,什麼都不肯交待。
陳凌聽了這話更是焦躁,廢物兩字差點就衝口而出,不過他還是硬生生忍住了,沉吟了一下道:「等着我,我有辦法叫他開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