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人我怕他們搞不掂!」
「哦!那你自己小心點!」
「好!」陳凌說着就出了門,把阿布等人召了進來,如此這般的交待一番之後道:「十分鐘時間,不管能逮着幾個,都必須收手,明白嗎?」
「是,凌少!」幾人答應一聲,然後就在陳凌的帶領下下樓直撲醫院對面去了。
慕容燕兒與師爺趴在窗邊,睜大眼睛看着陳凌領着阿布等人穿過馬路,直奔對面而去,心裏卻不免胡疑陣陣,這傢伙要搞什麼飛機呢?
很快,他們終於知道陳凌要幹什麼了,原來他也和那伙最後進去的人一樣,準備揀死雞呢!
那些人全都是乘坐着交通工具而來的,為了方便逃逸,多少會留下一個半個人留在車裏的,而留下望風的這些人自然很不幸的成為了陳凌揀死雞的對相了!
其實這麼點事,原本是不用陳凌親自出馬的,可是當他看到這中間來的一輛商務車走下來的那六個人的時候,心裏卻不免打了一下突,這幾人身手不凡,渾身上下透着殺氣。
明顯不是一般的陳惑仔,而留在車裏望風的,也許會弱一些,可是再弱也非比尋常,讓阿布他們去對付很可能會發生危險,慕容燕兒此刻正是用人之際,阿布與四大金剛缺一都是不可的,於是他只好親自下來了。
商務車的車窗貼着漆黑的防爆膜,在這樣的夜晚,別人跟本就無法從外面看到裏面到底有沒有人,但陳凌的眼力豈是一般人所能比擬,在對面樓上的時候,他已經清楚的看到,商務車的駕駛座上明顯坐着一人!
在阿布等人直奔其他車子的時候,陳凌也朝那輛攜帶重型武器而來的那幾人所乘的商務車撲了過去。
商務車中那負責放風的一人原本還很悠閒的坐在裏面等着幾個同伴出來,在他看來這次的任務跟本就沒有難度,可是沒一會裏面竟然響起了密集的槍聲,這就讓他的心裏感到有些不安。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竟然發現周圍那些一直沒有動靜仿似跟本就沒有人的車裏突然間鑽出了不少人,總共竟然有五六十人,齊齊的朝醫院涌去,這就讓他除了不安外又平添了心驚。
在這些人進去之後,他才突然醒悟過來,趕緊的拿出手機想通知裏面的同伴,可就在這個時候,他卻在左右的倒後鏡里看到一人正向他走來,正一邊走一邊把身上脫下的外套往手腕上纏。
這人頓時大驚,扔了電話就要掏槍,可是他哪能想到,這人走來的時候看起來腳步緩慢,可就是眨眼瞬間竟然就到了車門邊!
他的槍還沒能掏出來,只聽得「砰冷」一聲響,一隻仿佛鐵鑄般的拳頭就已打破了車窗,那隻夾帶着碎玻璃一起衝進來的鐵手,瞬間就抓住了他的衣領,粗暴無比的想把他硬從車窗里拽出來,耐何車窗實在太下,他傢伙的身軀卻太大,頭都未能出來,整個人就被陳凌給拽得硬生生的撞到了車框之上。
正當這人被撞得七葷八素摸不着南北的時候,車門已經被打開了,他整個人也被陳凌給拖了出來,跟本就來不及還手身上就已經中了狠狠的一腳,劇痛剛湧上來,他的脖子上就被陳凌一個手刀給擊中了,隨後就什麼知覺都沒有了。
師爺和慕容燕兒趴在對面二樓的窗戶上,目瞪口呆的看着陳凌三下五除二的把一人給搞掂了,整個過程竟然不足兩分鐘,而那被他襲擊的人別說是掏槍,就連反應都不及,這麼可怕的身手,實在是太恐怖了。
陳凌把那人放倒之後,便默默的站在一旁,看也不看那趴在地上猶如死狗一樣的傢伙,直到阿布等人已經逮到了另外幾個負責望風的人,把車開過來的時候,他才把地上那人猶如拎小雞一般塞進車裏,然後對阿布交待兩句,然後拍拍車身,阿布的車子就如離弦的箭般疾速奔馳離去。
慕容燕兒和師爺就那樣呆呆的看着馬路對面,在最後的那伙人進入醫院,陳凌從馬路上穿過去的同時,醫院裏原本已經有點跡象的槍聲又密集的響了起來,直到此刻仍然沒完沒了,很顯然,那最後進去的一伙人又與原來先進去的那兩伙人進行了激烈的交火!
在陳凌打開包廂的門多外面走進來的時候,兩人這才終於回過神來。
「陳凌,戲看完了吧,咱們是不是該回去了!」慕容燕兒聲音有點澀的問。
「還沒完呢!」陳凌一邊說着,一邊掏出手機,「你不是說誰想要你父親的命,你就要將他們碎屍萬段的嗎?」
「我」
慕容燕兒正想說話,陳凌卻已把手指豎到了唇上對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對着已經接通了的電話道:「柳叔,獅子全都進籠了,接下來就看你的表演了啊!」
柳叔?柳臣?龍山公安分局局長?慕容燕兒與師爺再次睜大了眼睛。
陳凌說完這句後便掛斷了電話,面對兩人看着自己疑惑難解的神情,淡淡的笑道:「剛剛晚宴結束的時候,我就已經通知了柳臣,說今晚市人民醫可能會有大規模的械鬥,讓他趕緊做張羅警力準備戰鬥!」
「陳凌,柳臣他能聽你的嗎?」慕容燕兒疑問道。
「呵呵,小燕兒,你有所不知,柳臣以為和我感情好,想讓我做臥底,呃,,我想想,好像還有個挺時尚的詞,叫什麼來着!」陳凌有點頭痛的撫着額頭思索。
「無間道!」慕容燕兒與師爺同時回答。
「對,就是這個詞,今天早上他把我當槍使了一回,今晚我就把他當槍使一回,我和他算是扯平了!」陳凌淡淡的道。
「可是,他能信你嗎?」師爺又問。
「愛信不信,不信就拉倒,反正龍山區這邊要是出了亂子的話,那責任全都是他這個局長的!」陳凌陰險的笑道。
這回,不但慕容燕兒的臉上充滿不可思議的神色,就連師爺也眼光極為複雜的看着陳凌,喃喃的道:「我現在終於明白阿嬌說那句話的時候是何種心情了,看來我也是太傻太天真了,我真的純純的以為今晚只是來看戲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