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小姐的風情
陳凌和何巧晴醒來的時候,周圍還是漆黑一片!
兩人都有些迷糊,以為天還沒亮呢!
何巧晴在陳凌的懷裏懶懶的伸了伸腰,然後摟着他的虎腰熊背呢喃一聲,道:「好久都沒有把覺得這麼舒服了呢!」
這話陳凌挺贊同的,這裏偏僻安靜,仿佛與世隔絕,沒有喧囂吵雜,覺也睡得很安逸。
何巧晴把身體更貼近陳凌一些,輕喚道:「哥!」
感受着她柔軟滑膩的嬌軀,陳凌不免又有些心思浮燥,攬着她應了一聲。
何巧晴把臉貼到他的胸膛上,幽幽的道:「和你睡覺真的好舒服,如果天天都能和你睡就好了!」
陳凌:「天天跟我睡,你就煩了呢!」
何巧晴趕緊的抬起頭,用力的搖了搖,「不煩,不煩呢,和你睡一輩子都不煩!我喜歡跟你睡覺呢!」
陳凌笑着輕刮一下她的俏鼻,湊上唇憐惜的吻了吻她的額頭。
何巧晴就順勢趴在他的身上,把他壓在了身下。
陳凌弱弱的問:「晴兒,你想幹嘛呢?」
何巧晴用修長靈巧的手指在他的胸膛轉着圈圈道,「你說呢?」
黑暗中,她的眼睛一亮一亮的,有一種妖魅似的誘惑,陳凌頓時有股口乾唇燥之感,極為堅難的道:「昨晚……都要了那麼多,還不夠啊!」
何巧晴翹起嘴唇,羞澀卻又大膽的道:「就是不夠嘛!」
陳凌嘆息,「晴兒,照這麼發展下去,你要變成**女魔的!」
何巧晴湊上櫻桃小嘴,輕咬一下他的唇,嗔道:「誰讓你把我帶得這麼壞的。」
陳凌感到她的小手正往自己的身下移,又要上鞍駕馬的樣子,趕緊攔住她道:「晴兒,不要了好不好?」
何巧晴搖頭,固執的道:「不好!」
何巧晴極為滿足的深呼一口氣,伏到他的胸膛上,把唇湊到他的耳邊道:「哥,我喜歡你是一種很幸福的感受呢!」
陳凌再次失笑,現在的何巧晴依然和當初失憶的時候一樣,熱情,主動,火辣,生猛,脫了衣服熱的像火,柔得像水,穿上衣服卻又是那樣的冰清欲潔,斯文莊重!
這,是一個妖魅與天使結合的女人,是男人們夢寐以求的尤物啊!
何巧晴安靜的伏在他的身上,仿佛只是想感受他的存在,感受他的體溫,並沒有想要別的,良久,她才抬起頭來,猶豫的低聲問:「哥,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啊?」
陳凌笑了下,故意逗着她道:「你不是一直都這麼****嗎?」
何巧晴不依的揚起粉拳輕打他一下,「哥,你討厭!」
陳凌失笑,握住她的手道:「晴兒別生氣,哥喜歡你這樣呢!外表清純秀里,內里火熱誘人,多少男人求而不得,我陳凌是三生有幸,才穿越千年來和你相遇啊!」
何巧晴雖然不太懂陳凌的話,但也知道陳凌在夸自己,不由吃吃的笑了起來,然後伏到他的耳邊軟軟的低聲央求,「哥,那你再要我一次好不好?我喜歡你帶着我飛起來的感覺。」
陳凌搖頭,「我也很想,可是現在不行了!」
何巧晴睜大眼睛,「哥,你不行了?」
陳凌狂汗,「晴兒,這話可不能亂說,我不是說我不行,是說時間不允許了!」
何巧晴扭頭看看四周,迷糊的道:「天不是還沒亮嗎?」
陳凌無語,好一陣才道:「你忘了咱們這是在哪兒嗎?」
何巧晴這才想起,此時正身處於荒山野嶺的幽暗倉庫中呢,這才開始慌亂起來,急聲問:「哥,現在幾點了?我還得上班呢?」
陳凌苦笑,還上班呢?這會兒都下班了!
摁亮了房間裏的燈光,當何巧晴看到陳凌手錶上的時間已經指正了中午十二點的時候,不由一陣惶急與懊悔,好一會兒才沮喪的道,「都已經這個時候了啊,果然是色令智昏啊,被你迷得暈頭轉向的,不但三更半夜跑出來偷人,還班都不去上了,墮落,墮落啊!」
陳凌大汗,心說,妮子你敢把放說得再難聽一點麼?
何巧晴感嘆完之後,卻又摟緊了陳凌,幽怨的道:「哥,你呀,真是個害人精啊!!」
陳凌大倒,你索性說我是狐狸精好了!
知道了時間後,原本還很急的何巧晴竟然不急了,在陳凌身上趴了一陣,竟然開始在陳凌身上緩緩的動作起來。
陳凌被弄得連連吸氣,齜牙咧嘴的問:「晴兒,你這又是幹嘛呢?」
何巧晴喘着氣道:「反正都已經那麼晚了,也不在意再晚多一個半個小時了!」
……
下午一點半,陳凌把有手軟腳軟,卻帶着一臉滿足的幸福的何巧晴送離礦廠倉庫。
看着黑色奧迪消失在視野中的時候,陳凌才隱約覺得自己好像漏了什麼!
仔細地想想,不由暗叫不好,今天約了池海澤談判呢!
現在池海澤人呢?
何巧晴真的沒說錯,色令智昏啊!
陳凌趕緊的喚來人,焦急的詢問池海澤的去向。
小弟這就把陳凌領到倉庫後面的一個庫房裏。
那是一個大冰箱,原本是用來儲存礦廠里上萬礦工食物之用的!現如今也歸租用倉庫的新銳鋒使用了。
冰箱的門一被打開,撲面而來就是一陣刺骨的冷意,一陣白霧散開後,裏面是一片白茫茫的冰霜。
小弟趕緊遞上一件綿衣給陳凌,陳凌沒有接,只是徑直走了進去。
走到最裏面,他先是看到了手裏握着皮鞭的華天,然後才看到了池海澤。
池海澤一絲不掛,雙手被繩索緊緊捆綁着,繩索中間有一個大鈎子把他整個人吊得懸空起來,華天正拿着鞭子抽得他滴溜溜的旋轉呢!
看到這一幕,陳凌哭笑不得的同時卻又不感嘆因果輪迴,報應不爽。
池海澤有虐人的嗜好,最喜歡吊起人來毒打!這會兒他卻遇上了比他更變態的華天,同樣也是被剝光了吊起來抽打,不是報應,還能是什麼呢?
看到被掛在鈎子上的池海澤已經被折騰得滿臉青紫,嘴唇發紺,奄奄一息的模樣,陳凌真的很擔心他會被華天玩斷氣,所以趕緊大喝一聲:「住手!」
華天見陳凌來了,趕忙停下手,恭聲喊道:「楓少!」
陳凌苦笑道:「華天,我讓你好好招呼他,你怎麼是用這種方式呢?」
華天愣住了,吱唔着不知該如何應對,因為這種招呼方式是他能想到的最客氣的一種了。
陳凌皺頭稍緊,「還愣着幹嘛,趕緊把人給我放下來!!」
華天趕緊和幾個小弟手忙腳亂的把池海澤放下來,陳凌這就拿過跟在後面那小弟手裏的綿衣披到池海澤身上,「對不起,池局長,我來晚了,讓你受苦了!」
被折騰得死去活來的池海澤有氣無力的看了陳凌一眼,心說你這不是典型的貓哭耗子假慈悲嗎?
不但他這樣認為,就連華天一等也是一樣,不過這下華天卻認為自己悟了,總裁大人這是要自己配合他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呢。
池海澤被眾人架着離開了大冰箱,進了辦公室,裹上兩床毯子,喝了一杯開水,出了在一身的汗,才總算回了一口氣。
不過,這個時候的池海澤,早已沒了平日裏屬於池大局長那股趾高氣揚,目中無人的威風了。
幾個小時慘無人道的折磨下來,他已經半點火氣都沒有了,別說是奢望跟陳凌談什麼條件,拿回那些財產,能把一條命撿回去,他就要偷笑了。
坐在辦公桌的大班椅上的陳凌也不着急,只是懶洋洋的半躺在那兒,安靜的看着狼狽得猶如一條剛從水裏撈起來的狗一般的池海澤。
池海澤仿佛是渴極了似的,一個勁的給自己灌水,一直灌下了半壺開水,臉上才終於有了些人色。
陳凌看他有那麼點人樣了,這就淡淡的問:「池局長,咱們現在可以開始談了嗎?」
池海澤雖然余驚未止,頭腦也不算太清醒,但在官場上打滾了那麼久,心裏素質還是有的,縱然是剛經歷了一場狂風暴雨似的摧殘與折磨,但陳凌一說起這個談判,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那支錄音筆,下意識的往左胸的口袋摸去。
只是,他沒摸到筆,也沒摸到口袋,只摸到自己滿是脂肪的****,然後他才想起,自己那邊名貴的西服,連同內褲,襪子,皮鞋通通都被扒掉了,而且自己還被那個瘦高個給……爆了菊!
想起這些,池海澤的心中就充滿了羞恥與憤恨,看着陳凌的眼神也出奇的怨毒。
陳凌看見他此種表情,語氣卻很平淡的問:「怎麼?池局長還不想談嗎?」
池海澤心中一驚,趕忙的垂下了頭,迭聲道:「談,談,談啊!不過,我,我想穿回我自己的衣服!」
陳凌伸出手指在他面前搖了搖,「池局長,你現在沒有資格向我提任何條件。衣服嘛,我肯定會給你穿的,不過是在你離開這裏的時候。」
陳凌的語氣不容商量,池海澤知道這個時候堅持不得,只能無奈的作出了妥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