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調教
嚴新月從來都認為,打賭是一種惡趣味的東西,但她今天偏偏就跟陳凌賭了。
其實,她從前還認為,偷情不但是一種不道德的事情,甚至是罪惡的,她不照樣跟陳凌做了。
不過,作為新時代女性,尤其是像嚴新月這種雷厲風行的女人,向來都是說一不二,做過就不去後悔的。
不管是這次打賭,還是上次醉酒借種之事。
陳凌之所以跟她打賭,目的很簡單,那就是想抽得她滿地找牙,讓她也償償被打的滋味。可是嚴新月卻是想着讓陳凌穿上女人的衣服跳個脫衣舞來看看!
最悲劇的只能是王旻誥,他竟然成了別人的賭具。
「少說廢話,我嚴新月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你只要做得到,你還怕我不兌現?」嚴新月怒火中燒,因為從前畢恭畢敬低眉順眼的陳凌同學竟然敢開始反抗她了。再不好好管束調教的話,他不是要登鼻子上臉,上房揭瓦了嗎?
你敢死,我還不敢埋嗎?既然嚴新月都這樣說了,陳凌還有什麼好猶豫的,「那好,老師你就睜大眼睛瞧好吧。」
候陂谷好奇得不得了,要把燈炮完整取出來,又不傷害病人,除了用魔法之外,他真沒想到有什麼好辦法。
王旻誥卻擔心得不得了,成為賭具已經很悲哀了,這會兒竟然又變成試驗品,他緊張又憤怒的沖陳凌連連擺手。一副你別過來,過來我跟你拼了再不然就死給你看的樣子。
「不用擔心!只是閉個眼的功夫就完了!」陳凌走上前來的時候,開口安慰他。
陳凌不說話還好,一說話他就更擔心了,因為死人也是閉個眼就完了。
他還沒來得及做好心裏準備呢,陳凌已經刷地一下來到他身前,一手托住他的下巴,一手捏住了他的下頜,也沒見他怎麼動作,王旻誥就聽到自己的骨頭輕響了一下,然後下巴就不聽使喚,張合無力了,可是很奇怪,他竟然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疼痛。
緊跟着,眾人就聽到「啵」的一聲響,王旻誥嘴裏的燈炮被陳凌輕而易舉的抽出來了。再然後,陳凌又一手托着他的下巴,一手捏着他的頜骨,雙手一推一托一按,王旻誥就感覺自己掉了的下巴又回來了。
候陂谷與嚴新月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久久都回不過神來,因為他們明明看到陳凌這王旻誥的顳頜關節給弄脫位了,使得他的下巴掉了下來,然後取出了燈炮後,又把他的下巴給裝了回去,整個過程一氣呵成,真的就是閉個眼的功夫就搞掂了,簡直就像玩兒似的。
王旻誥呢?下巴被卸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燈炮被取出來了,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下巴又長回來了,他更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一切都像是做夢似的莫名其妙,讓他不知所以,所以「手術」結束了很久,他還在那裏摸着自己失而復得的下巴發呆。
陳凌拍了拍手,拿着那個燈炮在嚴新月面前晃了晃,沒說話,只是沖她笑了笑,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他顯然是在說:老師,說話要發算話哦。
嚴新月的一張俏臉變得刷白,因為在她看來完全沒有辦法的事情,陳凌竟然用這種變態的辦法做到了。
願賭就要服輸,嚴新月承認,自己是真的輸了,尤其是在檢查過王旻誥,發現他真的沒有受到絲毫損傷的時候。
當韓宇勛領着王旻誥千恩萬謝的離開了急外五科之後,消失了一陣的陳凌不知從哪裏冒出來,手裏提着一個袋子,對嚴新月道:「老師,麻煩你跟我去一趟你的辦公室!」
嚴新月的臉色沉了沉,心裏卻不由苦笑,因為她知道,是該自己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朝嚴新月的私人辦公室走去。
嚴新月在前,陳凌在後,在一旁的候陂谷忍不住沖陳凌豎起了大拇指,臉上寫了個大大的服字。
進了辦公室,陳凌關上了門,甚至還反鎖上了。
嚴新月回頭看到他這個猥瑣的動作,心裏不免又是一陣揪緊,尤其是看到他轉過身上,臉上流露出從未見過的笑意,她就開始有點顫抖了。
「老師,你輸了哦!」陳凌難得一回在嚴新月面前如此理直氣壯。
「是的,我輸了!」嚴新月抬頭挺胸,直視着他道:「那你想怎樣?」
被她這一喝問,陳凌就有點底氣不足了,畢竟這是他的老師,從前到現在,他還不曾對她無禮過,可是想起從前她欺凌自己的情景,他又實在不甘心就此放過這個大好機會,於是就反問道:「你說我想怎樣?」
為了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心虛,他甚至還掛上了一慣那副似笑非笑的邪惡表情。
聽到他說這樣的話,又看到他如此表情,嚴新月的心裏一涼,不用腦袋,就用她那對挺俏的****去猜也知道他是想幹什麼了!
嚴新月看着陳凌,幽幽的問,「你確定你真的要這樣嗎?」
陳凌有點發懵,以為她是在問自己是不是一定要她兌現打賭承諾,於是就重重的點頭道:「是的!」
嚴新月聽到他如此堅定的表情與語氣,不由就長嘆一口氣,然後緩緩的伸手,輕解自己的衣扣,一顆,兩顆,三顆……動作不快,但也不慢。
陳凌看到她如此舉動,不由吃了一驚,心說我都還沒說我想怎樣呢,你就知道了!不愧是我的老師,神人也!
嚴新月脫掉了白大衣,陳凌正想要把手中的袋子遞過去的時候,卻見她動作並沒停,然後繼續解自己襯衫的紐扣。
陳凌這下臉色終於變了,她要幹嘛啊……或者說是她以為自己想幹嘛啊?
陳凌只不過是想讓她換上他從林紫旋那裏借來的護士裝,然後讓自己用雞毛撣子抽她一頓罷了。
陳凌想阻止她,可是心裏卻有一個無恥的聲音正在叫自己「不要!」「不要!」「不要讓她停!」
這麼一猶豫,嚴新月身上就只剩下清涼的三點式,那是一套迷死人不償命的黑色內衣,鑲着金邊圖形的紋胸散發着炫目的光澤,但再炫目也比不上她那渾圓挺俏的雙峰,更要人命的是她的下身是一條縷空的慕容字褲,尤其是下面那雙筆直修長又白皙迷人的雙腿,撩撥得陳凌更是一陣陣的口乾唇熱心血沸騰。
他的美女老師,果然是個禍國殃民的尤物啊!
嚴新月看到陳凌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仿佛傻了似的,雖然羞臊無比,但也多少有些得意,仔細算算,巧了,今天正是危險期呢!
「你不就是想要這樣嗎?趕緊啊,一會兒又有病人來了,別像上次一樣磨磨蹭蹭的!」
陳凌又懵了,上次……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呢?
不過她既然催了,陳凌只好轉過身,把袋子裏的護士服遞給她。
嚴新月發現陳凌竟然遞給自己一套護士服,既吃驚又不屑,她這個學生竟然也有這麼特別的嗜好,實在是讓她有些意外!不過這也印證了另一句話:男人果然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她二話沒說,就把護士服穿了上去,林紫旋的身材嬌小,並不如嚴新月如此高佻,所以護士服穿在她的身上,顯然緊了些,但這更襯得她玲瓏浮凸。
「趕緊!」嚴新月冷喝着催促道。
「好!」陳凌竟然點點頭,然後從袋子裏拿出一根雞毛撣子。
嚴新月看到這玩意兒的時候,心裏不由寒了寒,不是這麼變態吧,事前還打啊?
嚴大美女雖然心高氣傲,但異常的怕疼,不由就弱弱的道:「不打行不行啊?」
陳凌忍不住笑了,冷哼道:「老師,我以前這麼求你的時候,你怎樣跟我說的?」
嚴新月臉上一窘,腦怒成羞的道:「反正我輸了,要打要殺隨便你!」
「啪!」的一聲響,陳凌竟然就真的一雞毛撣子抽到她的屁股上。
「啊~~」這一下把嚴新月打疼了,也把她打怒了,喝罵道:「你個王八羔子,你還真打啊?」
「那你以前打我是假的啊?」
「我……」嚴新月唯之語塞,隨後又咬牙切齒的道:「過了今天,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那老師你還是過了今天再說吧!」陳凌一下就打上癮了,不由分說就把嚴新月摁倒在辦公桌上,用雞毛撣子使勁抽她……
一頓雞毛撣子,把嚴新月打疼了,也把她打哭了,哭得甚至是累了,但她以為這只是前戲而已,這還沒有進入主題呢!
不過,嚴新月沒猜中開頭,更沒猜中結尾,陳凌狠抽了她一頓之後,這就輕飄飄的走了,連護士服和雞毛撣子都沒帶走!
沒有什麼前戲,也沒有什麼主題,如果一定要說有,讓她也償償挨打的滋味,那就是主題,至於別的,例如順便把她xxoo什麼的,陳凌沒敢想,一來她是自己的老師,二來她是彭院長的女人。三來她是彭靚佩的後母。
這關係本來就很複雜了,自己再跟她來上一腿的話,那多亂啊!
所以小小懲戒她一下之後,陳凌就走了,留下辦公室里正無聲咽泣又莫名不解的嚴新月。
陳凌要去看王凌。因為今天李嘯瀾和古恩婷都會來醫院,分別與王凌及韓宇勛商談四家合作的事情。
金日集團將旗下的七大電子系列交給新銳鋒集團。作為交換條件,民興製藥將二十一種藥物的海外代理權交給韓星集團!誰虧誰賺,合作還沒開始,自然無從得知!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