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好,月美,郎有情,妾有意,水到渠成!
眼看陳凌和慕容燕兒就要勾搭成奸了,耐何天不從人願,在慕容燕兒就要去解陳凌皮帶的當頭!
「咚咚~~」房門被敲響了。
下人來報,別墅大門口來了一輛轎車,來人指名道姓的要見慕容松下!
慕容老爺房間已經關了燈,顯然已經睡了,而慕容小姐的房間還亮着燈,下人們只好硬着頭車來打擾大小姐與姑爺閉門造人了。
慕容燕兒聽到下人這樣稟報,只好無奈的住手,陳凌卻如蒙大赦般趕緊站起來,往赤膊的身上套衣服。
「算你好命!」慕容燕兒悻悻站起來,看到陳凌竊笑的表情,她卻笑得更是****的模樣,「你以為你逃出了我的手掌心,就能逃得出我的手指縫,告訴你,陳凌同學,你逃得了和尚也逃不了廟,這輩子我是吃定你了!」
陳凌微汗的看着她,「姑奶奶,你的表白好獨特啊!」
「哼哼!」慕容燕兒頗為神氣的挺了一下胸,「那可不!」
花枝亂顫的俏媚模樣,尤其是胸前那帶着震顫的波濤洶湧看得陳凌頓時就有種反撲的衝動。
可惜,這個時候慕容燕兒已經站起來往外走了,不過在經過陳凌的時候,卻又頗為邪惡與俏皮的伸出青蔥玉白的手指在陳凌的下面報復似的猛彈一下,這才施施然的走出去。
「吸~~」陳凌痛得倒抽一口涼氣,彈哪兒不好,幹嘛偏彈這個地方啊,虐待狂啊!
兩人出了房門,二十四小時隨時十米內待命的護衛隊立即就從左右圍繞了過來,簇擁着慕容燕兒與陳凌往外走去。
經過走廊的時候,卻發現慕容松下也坐在輪椅上電動車上駛上前來。
「咦,爹,你不是睡了嗎?」慕容燕兒問道。
「今天很興奮,睡了好久也沒睡着,又聽得外面有吵鬧聲,所以就起來了,倒是你們,不好好的風花雪月,起來幹嘛,老爹我還等着抱外孫呢!」慕容松下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
慕容燕兒的臉刷地就紅了,「爹,你胡說什麼呀!」
「哦,哦!」慕容松下撓撓頭,好像這個時候才回過意來,愣愣的說:「對對,這種事只能做不能說的!」
慕容燕兒額上了冒起了黑線條,她真的被她這糊塗親爹給打敗了。
「咳~」陳凌清咳一聲,他倒是臉皮挺厚的,這樣的話對他來說不過是撓痒痒,不過他覺得站在這裏瞎聊也不是個事,於是就道:「我們還是出去看看吧!」
「好!去看看!」慕容松下答應一聲,這就首先驅動着電動輪椅往外駛去。
到了別墅外面,只見一輛轎車停在那裏,別墅的安保人員已經將轎車團團圍了起來。
慕容松下這就要過去,陳凌連忙伸手攔住,汽車炸彈,人體炸彈什麼的東東他在蜂后那裏可見過不少,為了預防萬一,他對慕容松下和慕容燕兒說:「你們先別過去,我去看看!」
陳凌走到近前,只見駕駛座上坐着的竟然是一個十六七歲的白皙清秀女孩,旁邊副駕駛座上也同樣坐着一個女孩,年紀同樣很小,只是相對於駕駛座上的這位,姿色就顯得一般,皮膚也稍為黑了些,秀髮紊亂,衣衫不整!
兩個女孩都眼睛紅紅腫腫的,一個還在哭哭啼啼的抹淚,另外一個特別清秀的則已經不哭了,只是張大了眼睛,略帶着恐懼與緊張的盯着周圍的人。
越過她們,陳凌看到後排座上還躺着一個男人,不過明顯受了傷,手腕腳踝處都用衣服碎布緊綁着,正滲着的鮮血,整個人奄奄一息的倦縮在後排座上!
借着燈光看一眼那人的臉,陳凌頓時驚愕得睜大了眼睛,因為這個人,不就是迴龍社的鬼叔宋策嗎?
看鬼叔的樣子,明顯是傷得不清,至於他受傷的原因,陳凌不用怎麼去猜就能想到,肯定是冒充從國外回來的富二代焦授的大炮昌的事情發作了。
那天,陳凌第一次去找白姨的時候,是通過老一對楊迪與鬼叔兩人的談話,從二十四小時不停監聽着楊迪的華天那裏得到白姨的住址與行蹤的!
如果當晚陳凌能狠起心腸把白姨給幹掉,那倒是一了百了,一勞永逸!可偏偏陳凌見虎心喜,起了吃虎肉的念頭,沒能忍心殺掉白姨,這就留下了後患。
陳凌猜想,白姨的行蹤如此隱蔽,自己卻突然出現在白姨面前,白姨肯定會懷疑迴龍社中有自己的眼線,而這個疑慮她也有可能會跟老一說!
站在老一的角度去想,那麼鬼叔與楊迪就會成為最大的嫌疑人,如果老一夠精明的話,肯定會派人監視這兩人。
然而這兩個人對迴龍社都是忠心耿耿的,絕對不會有任何痛腳被老一抓住,也不用擔心楊迪這個無間道暴露的可能。
不過,這並不是陳凌想要的結果,最為理想的,那就是來一招「反間計」,張冠李戴的把鬼叔拉下水。
沒有證據,那就製造證據,陳凌就派面孔極為陌生的大炮昌去冒充富二代接觸鬼叔,為了使鬼叔相信,陳凌在大炮昌身上下足了本錢,從裏到外都給他重新包裝了一下,而這個大炮昌在混****之前原本就是個富家子弟,因為家道中落才加入義合幫的,在小弟面前最喜歡說他以前怎樣怎樣富有什麼的,所以落了個大炮昌的稱號,而他的本名,確確實實就叫做焦授,扮演有錢人只是恢復他的本色而已,一點難度都沒有。
鬼叔原本是個精明的人,可他的弱點就是,貪名好利,在大炮昌的別墅,遊艇,巨額金錢的攻勢下,也信了個十足十…….
此刻看到鬼叔受傷的模樣,不用問陳凌都知道,肯定是他埋下的定時炸彈已經炸開了,鬼叔被炸成了重傷,不過他很想不通的是,鬼叔為何受傷後還跑這裏來呢?
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淹,鬼叔生龍活虎的時候陳凌都未曾怕過,更何況是他現在已經死剩最後一口氣了呢?
陳凌走上前去,欲伸手去拉後排座的車門。
坐在前面駕駛座上的女孩兒霍地推開車門,立即攔到陳凌的面前,杏眼圓睜的喝道:「不准你傷害我爸爸。」
「你爸爸?」陳凌抬眼看看這個白皙靈秀的女孩,已有數份成熟美女姿態的面容,確實和鬼叔有幾分相似,幾乎可以排除領養的可能。
「我爸爸已經被折磨得夠慘了,求你不要再傷害他!」宋榮兒口中說的雖然是求,但眼神是那麼倔強與警惕,仿佛陳凌敢對他爸怎樣,她就敢對陳凌怎樣似的。
陳凌點頭,鬼叔不錯,生的女兒也不錯。
「別膽心,我只是看看他!」陳凌溫和的道,示意她讓開到旁邊。
宋榮兒卻不讓開,只是打開了車門,探身進去扶起了鬼叔,柔聲的喚道:「爸,爸,我們到地方了!」
鬼叔感覺冷風吹來,身體抖了一下,勉強的抬起頭,當他看到是陳凌這個煞星就站在面前的時候,臉上滿是驚恐之色,但還是撐強虛弱已極的身體道:「我要見慕容松下。」
「見他做什麼?」陳凌問道。
「我就是要見他!」鬼叔不解釋,只是堅持道。
這個時候,慕容松下已經驅駛着電動輪椅過來了,看到鬼叔,他也很是驚愕。
「慕容松下,你說你的大門隨時敞開,這話現在還有效嗎?」鬼叔吃力的問道。
慕容松下愣了一下,隨後疑惑的問:「我說過嗎?」
鬼叔聽了這話,臉色頓時變得更加慘白,咬了咬牙齒,對女兒道:「榮兒,咱們走!」
「慢,慢來!」慕容松下趕緊攔住,「我開個玩笑罷了,我是說過這話,可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大概有七八年了吧!在瘋狗殺進關來的時候。我確實和你說過這句話的!」
鬼叔的臉色不好看,這都什麼時候,你還有心情開玩笑,於是問:「那現在這句話還有效嗎?」
「當然,說出去的話,就像是嫁出去的女兒,沒有收回來的理由!」慕容松下嚴肅了起來,只是那腔調仍是讓人不敢恭維。
「那我現在來了,你還要嗎?」鬼叔問,語氣無比的淒蒼,很有點變了心的情人又倒回來找舊愛似的。
「我想想!」慕容松下敲着腦袋,但僅僅是想了兩秒鐘便道:「嗯,晚是晚了一點,不過遲到總比不到好,還是那句話,我的大門永遠為鬼叔你敞開!」
「呼~」鬼叔緩緩的長舒一口氣。
慕容松下這就要揮手讓人把鬼叔從車裏抬出來。
「慢!」人還沒上去,慕容燕兒嬌喝了一聲。
眾人回頭疑惑的看着她。
慕容燕兒走上前來,「鬼叔,你是迴龍社的軍師。我義合幫和迴龍社仍是不共戴天的死對頭,我憑什麼相信你是真心投靠。」
鬼叔並不回答,只是把目光看嚮慕容松下。
慕容松下這才醒過神來,很抱歉的看着他道:「不好意思,鬼叔,現在不管是義合幫還是慕容家,都是我女兒和女婿在作主。你要歸順,還得過他們這一關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