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海拋磚引玉,先是為牛金柱治療他的花柳病,其目的,便是為了接下來,要辦的那件事情!
而此時,見牛金柱一臉的憤怒,咬牙切齒的模樣,很明顯,牛金柱對幾個黑心的南方老闆,十分的不滿!
於是,李小海趁熱打鐵,朝面前的牛金柱說道:
「金柱小孫,恕我直言,你的花柳病,之所以遲遲久治不愈,與你在養雞廠的工作,有直接的關係,
那幾個黑心的養雞廠南方老闆,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顧草廟村的綠水青山,
幾年時間下來,這幾個規模不小的養雞廠,已經是將草廟村污染得十分嚴重,
而這一次的雞瘟,就是很好的例子,如果這幾個養雞廠,在草廟村繼續污染下去,別說是你的花柳病了,到時候,只怕全村的人,都會染上古怪的疾病。」
「神醫爺爺所言極是,哼~!我早就看那幾個黑心的南方老闆不順眼了!
這些個傢伙,一天到晚就是想着發大財,掙一些不義之財,完全不顧及我們這些窮人的死活!
有時候,我真想喊上我那個幾個弟兄,給這幾個黑心老闆來點顏色看看,讓他們也知道什麼叫做報應,
只不過,這幾個南方老闆,都是財大氣粗,我們幾個夥計沒錢沒勢,可不敢輕易去招惹這幾尊財神爺。」
牛金柱此時聽完李小海的一番話後,似乎引起了自己內心的共鳴,語氣之中,充滿了正義感。
這時,李小海嘴角忽然划過一絲笑意,朝面前的牛金柱問道:
「金柱小孫,那你想不想去狠狠的揍這幾個南方老闆一頓?也算是替草廟村的村民出口惡氣。」
「想~當然想了!我有時候在夢裏,都把那幾個黑心的南方老闆,給揍得滿地找牙。」
牛金柱幾乎不假思索,便朝李小海回答道,顯然是對這幾個養雞廠的南方老闆,恨透了。
而聽完牛金柱的這一番回答,李小海則是哈哈一笑,接着朝他說道:
「金柱小孫,你光是在夢裏發泄,頂個屁用?我是問你,想不想搞一次真的,實打實的教訓教訓這幾個黑心老闆?」
「呃~來真的啊?」
牛金柱一聽,似乎有些認慫,用手摸了摸腦瓜子,朝李小海說道:
「神醫爺爺,您有所不知,那幾個養雞廠的南方老闆,在雞廠附近,蓋的都有別墅,院牆很高,裏面還養着大狼狗,
小孫我即便是想揍他丫的,可是,我自己勢單力薄,只怕……到時候被人家反揍一頓,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啊。」
原來,牛金柱是力不從心,擔心被人家給反揍一頓,估計,會挨得不輕。
李小海聽完,朝牛金柱擺擺手,說道:
「金柱小孫,那幾隻大狼狗,交給我來對付,你只需要狠狠的教訓一下那幾個黑心老闆,
這件事情,便是我讓你辦的事兒,如果,連這件事你都辦不好,你真是愧對我方才對你的一番治療了。」
「神醫爺爺,您千萬別生氣,您放心好了,這件事情,我保證圓滿完成,讓那幾個養雞廠的黑心老闆知道,我們草廟村的村民,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牛金柱此時聽完李小海的一番話後,連忙改口,生怕會惹怒了面前的這位老神仙。
不過,在牛金柱的眼中看來,只要老神仙替他搞定了那幾隻惡犬,剩下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說實話,牛金柱和村裏的幾個流氓青年,前些年在南方打工的時候,也沒少干打架陰人的事。
這一次,教訓教訓那幾個利益薰心的養雞廠老闆,也算是替天行道,幫村民們出惡氣了。
此刻,李小海見牛金柱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於是,便微微點頭,朝他說道:
「金柱小孫,既然如此,那我命令你,今夜凌晨時分,準時行動,可以喊上你的那幾個兄弟,以防萬一,希望你把這件事情,辦的圓滿漂亮,也算是給村民們一個交代。」
聞言,牛金柱朝李小海重重的點了點頭,握緊雙拳,開口說道:
「放心吧,神醫爺爺,我保證完成任務!」
……
是夜。
李小海將三眼靈犬小黑,給召喚到身邊,並向小黑交代了一番。
對付幾隻凡間的惡犬,對於三眼靈犬小黑來說,簡直如同小兒科一般簡單。
而到了凌晨時分。
牛金柱已經提前喊上自己的幾個夥計,在草廟村的村口位置匯合。
這幾個草廟村的大齡青年,包括牛金柱在內,都是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又都沒有女朋友,平時精力也都沒處釋放。
即便是凌晨時分,這幾個傢伙,依然是精神無比的抖擻,沒有半分的倦意。
尤其是當聽到牛金柱的口中告知,今晚,要跟他一起,去狠狠的教訓一下那幾個養雞廠的黑心老闆時。
這幾個草廟村的大齡青年,更是一拍即合,內心之中,充滿了熱血與興奮,一個個摩拳擦掌,恨不能現在就衝到那幾個黑心老闆的別墅中,將這幾個別利益薰心的黑心老闆,給胖揍一頓。
而與此同時。
在離草廟村大約一公里外的一個養雞廠附近。
一棟三層的豪華別墅內,燈火通明,在偏僻的小山村里,顯得格外的扎眼,闊氣。
畢竟,在山區農村,如果有誰家蓋起了二層的別墅小樓,就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一件事情了,如果家中再有一輛小轎車的話,恐怕,來上門提親說媳婦的,都要排着隊了。
而像這棟裝修豪華,光是從外觀上,就看起來造價不菲的三層帶院別墅,很明顯,其主人的身份,定然不一般。
就在這時,夜幕下,幾個黑影,由遠及近,來到了離別墅院牆大約二十米外的一棵大樹下。
而這幾個黑影,正是以牛金柱為首的,幾個草廟村的流氓青年。
「柱子哥,前面就是雞廠老闆陳五福的大別墅了,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這時,染着一撮黃毛的草廟村青年「黑蛋」,嘴裏叼了根煙,流里流氣的朝牛金柱問道。
「哼~!這麼晚了,其他幾個雞廠老闆的別墅里,都是一片漆黑,唯獨這裏,燈火通明,
說不定,這幾個傢伙,現在都藏身在這棟別墅里,我們不如直接衝進去,來個一窩端!」
牛金柱此時眯着眼睛,露出一副兇狠之相,朝身旁的黑蛋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