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女孩卻自己來找他了,朱允常知道現在對於那天的場景依然記憶猶新。
那個時候女孩穿着一身白色的孝服,雖然在王府內穿着這些衣服不吉利,但是卻沒有人去責怪她,這是因為這個女孩是朱允常帶回來的,而且曇花那個時候雖然還是個孩子,但是卻也已經非常漂亮了,有傳言說她是朱允常買回來的童養媳。
而那個女孩傻愣愣的來到了朱允常的面前,她對朱允常說到的話,也非常的簡單,她只是說:「謝謝你對我的幫助,我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
而就是因為這句話,朱允常和她結緣了,朱允常將她送到了一家武館,這家武館就在雍王府的隔壁,這也就是憐花會的前身。
當時雍王府的隔壁並不是憐花會,而憐花會是在那個基礎上重新建造的。
而朱允常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有了在建立憐花會,建立一個自己的情報系統的設想了,而他因為嫂嫂的緣故,他對女性是非常尊重的。所以他想建立一個由女性們自主領導的勢力,這個勢力就是後來的憐花會。
只不過當時的憐花會就只有曇花,東方玉也還是個少女,沒有和朱允常結識。
不過事情既然已經謀劃了,當然要先實行。而想讓女性們獲得平等權益的前提就是讓她們擁有力量。
而曇花就是在那間武館內受到了基本功的訓練,之後朱允常才讓傳授自己武功的師傅,教授她真正的武功,之後朱允常將這間武館連同一條街的民房全都盤了下來,以王妃故居(東方玉居住的那座獨立的有閣樓的院子)為中軸點建造起來現在的憐花會,並拓寬了一點自己的王府。
而那裏後來也變成了收羅孤女,訓練她們的地方。
而朱允常便讓曇花恢復自己的本名,然後去闖蕩江湖,最後潛入到江湖之中。
望着朱允常走神的眼睛,東方玉輕輕地推了他一下,朱允常回過神來望着自己的妻子,雖然他沒有給東方玉任何的名分,但是她的確是自己唯一的妻子。
朱允常可以對任何人凶,但是唯獨對她不能。
東方玉問道:「你在想什麼,難不成還是想那個狐狸精?算了,你如果真想娶她就娶她吧。」說完她便生氣的轉過頭去。
朱允常平時和她從來沒有什麼任何的親昵舉動,哪怕是牽手或者是接吻,自從相識東方玉答應嫁給他一段魚水之歡後,朱允常就再也沒有碰過她一下。
自那開始已經好幾年了。
不過今天朱允常卻慢慢的挽住了她的手,這讓東方玉有些意外,她問道:「你想哄我嗎?臣妾不敢勞王爺大駕哼!如果你真想讓她當王妃,就隨你吧,趁我沒有後悔之前!」
朱允常將她摟在了自己的懷裏,他目視着前方,他說道:「呵呵,這一次倒是被小雲這個臭小子教育了,我也欠你一次像樣的婚禮,一個名正言順的名分,本王說的是不是,我的王妃。」
聽到王妃這兩個字,東方玉如獵鷹般銳利的雙眼湧出了淚水。
這自然是喜悅的淚水,雖然她從不在乎這些,但是今天卻真的從朱允常的嘴裏說了出來。
她是真的非常高興。
朱允常說道:「我想小雲應該和你有着不同尋常的淵源吧。不然的話,你也不會萬里迢迢的從鳳翔趕到京城,你來京城不光是監視本王的,還是在擔心小雲吧。」
東方玉剛想對朱允常坦露事情,朱允常卻用手指抵住了她的櫻唇。
他說道:「這是你的秘密,本王不會強迫你說出來的。」
東方玉拿開了他的手指,然後朝着朱允常吻了過去。
如果是平常的話,朱允常絕對會推開她,朱允常雖然不是性取向不正常的人,但是他也是非常禁慾的,也不是風流好色之輩,不然憐花會裏的女人,無論是三十出頭的少婦,還是十二三歲的少女應有盡有,他想要哪個女人都只是說句話的事情。
而平時東方玉向朱允常求歡的時候,朱允常不是拿着一大堆的公文搪塞她,就是直接拒絕。
但這一次卻不同,朱允常直接迎合了上去,將東方玉壓在了自己的身下,他的舌頭不斷地在她的嘴中索取着,交融在了一起。
現在朱允常望着這張臉甚至有了一絲的罪惡感,因為東方玉和雲妃簡直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雖然樓雲的相貌和她們母女非常相似,但是因為樓雲是男人,多少還是有些詫異的,除非樓雲故意扮女人。
但東方玉可是貨真價實的女人。
現在東方玉在他的身下,朱允常甚至都有了一種和雲妃做苟合之事的感覺。這是一股深深地負罪感。不過這種負罪感在一會後變成了興趣。
久旱逢甘雨,這是人生的四大喜事之一。
樓雲這邊一直在安排,自從天壽山巡遊歸來,皇上好像就在一直躲着樓雲一般,郭陽的摺子早就遞了上去,但是確是石沉大海,無人問津。
而皇上在宮裏,宮裏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去的,雖然皇上給了樓雲進出宮門的權利。
但是誰都知道給這種權利不過是憑皇上的心情的。畢竟皇宮大內不是菜市場,你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
如果皇上沒有召見你,你自己去作死,那麼你死了也是活該。
皇上收到了郭陽的奏摺嗎?
當然收到了,而且那封奏摺就在自己的龍書案上,遲遲沒有召見批覆的原因就是皇帝還尚存疑慮。
這個疑慮很簡單,現在的中州盟就像是沒了牙的老虎,皇上為了削中州盟的權,默許慕容政建立了一個天道盟。
但如果現在將權重新歸還的話,勢必會激起武林的爭鬥,雖然這種爭鬥是朝廷喜聞樂見了,但是現在還不是是時候。
因為皇上的密探來報,慕容政和李瓊姐弟曾經見過面。
對於李氏姐弟的身份,別人或許不知,但是皇上是心知肚明的。雖然還不能直接確定,但是在他的心裏已經有了隱隱的懷疑,而這個懷疑卻也有了答案。
只不過這個答案他還沒有真正的肯定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