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些警察們追出來時,李逍遙早已消失不見。
隊長模樣的警察狠狠的一跺腳,罵道:「混蛋,竟然讓他跑了!查,立刻調出監控,給我查!」
三藩市的警察亂套了,一個殺人犯從警局跑了,還打傷了一名警察,這種事件,堪稱惡劣。
媒體就像聞到肉味的狗,蜂擁而來,警局內部一團糟,他們查了周邊的監控,根本找不到李逍遙的痕跡。而媒體記者們則是堵在警局門口,就等着有人冒頭。
這邊一團糟的時候,李逍遙已經來到蘇姍的家裏。
敲了敲門,lisa很快走過來將門打開。
「逍遙!」lisa心裏一喜。
李逍遙走進房間,問道:「她們在哪?」
lisa突然不說話了,李逍遙察覺到不對勁,回頭看過來,問道:「出事了?」
「嗯。」lisa抿了抿唇,道:「昨天,我去酒店接林小姐,但是等我到地方的時候才發現,林小姐不見了。」
「不見了?」李逍遙挑眉,問道:「調監控了嗎?是誰把她帶走了?」
lisa搖頭:「不知道,酒店的監控,我調不出來。」
李逍遙心裏竄出一股火氣,他隱約覺得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
「給特斯拉打電話,讓他把昨晚的監控調出來。」
臥室的門被推開,精神有些萎靡的藍采走出來,看見李逍遙,快步跑上來,撞進李逍遙的懷裏。
「逍遙,我們回國好不好?」
「我會帶你回去的,你好好休息,我去接那瘋婆子。」李逍遙暫時還不清楚林媛媛究竟是被誰帶走了,一個晚上的時間,不長也不短,如果對方真的有意傷害林媛媛,現在去,就已經晚了。
李逍遙深深的突出一口氣,在藍采腦袋上摸了摸,一股溫和的靈氣,安撫着她,漸漸睡去。
「逍遙,你回來了。」蘇姍從房間出來,身上的衣服都還是昨天的,一看就沒休息,見到李逍遙,明顯很開心。
「辛苦你們了。」李逍遙抱起藍采,將她送入房間,動作輕輕地放在床上,隨手佈置一道陣法,靜靜地看着熟睡的藍采,眼睛蒙上一層溫柔。
從房間出來,蘇姍正要說話,李逍遙道:「查清楚,立刻告訴我,動我的女人,就得做好被殺死的準備。」
這一刻,李逍遙的眼中閃過一抹令人心悸的殺氣。
蘇姍愈發看不透李逍遙了,短短的一年時間,他究竟都經歷了些什麼?
「咚咚咚!」
突然,門外有人大力敲門,那動靜,似是要將大門破開。
「我去開門。」lisa轉身去開門。
門開,一行十多人,蜂擁而入。
lisa不曾有所準備,被當先一人伸手推在肩上,腳下急退了數步,眉頭揪在一起,似是承受着劇痛。
來人正是紅焰。
「你們幹什麼?」lisa怒斥。
一身皮衣皮褲的艾米,譏諷的看了她一眼,說道:「幹什麼?你覺得我要幹什麼?那小子不是揚言要滅了我們紅蓮嗎?呵呵,先下手為強,這個道理我比他清楚。」
「媛媛,是你們抓走的?」一個冰冷的聲音,從一旁傳過來,艾米立刻看過去,便是見到一臉冷色的李逍遙。
「正主也在。」艾米有些意外,旋即笑道:「都在就好了,那就一起解決吧。」
艾米後退半步,身後有一個男人走上前,他抬起手掌,掌心之中有冰藍的水光涌動,十分奇異。
男人眸光微抬,目光掃向李逍遙,聲音冷而淡:「聽說你殺了泰坦。」
艾米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她只知李逍遙殺了泰坦,卻是不知道她們離開之後,李逍遙可是將藍善存二人都毫不猶豫擊殺。
否則若是知道,她今日定然不敢有所挑釁。
李逍遙心中的殺意已經濃郁到了巔峰,這些該死的東西,趁着自己昨日不在,竟是對身邊的女人動手。
沒有回答男人的話,李逍遙身體瞬間從原地消失。
而看見李逍遙的動作,男人瞳孔不禁猛烈收縮,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右掌一拍,掌心的冰藍頓時暴動,如同長龍,對着李逍遙吞咬。
「噗!」
他們根本看不清李逍遙的動作,便是見到那條剛剛成型的冰龍,於空中瞬間破碎開來。
一道殘影,在空氣之中迅速閃爍而過,一隻白皙的手掌,穿過重重冰藍,看似極為輕鬆的抓住了男人的脖子。
艾米等人眼瞳收縮,腳下仿佛生了根一般,不敢動彈。
這個男人,是他們的底牌,修為比泰坦還要強大,然而在李逍遙面前,卻是連一招也無法抵禦。
艾米自覺已經很高看李逍遙了,可到頭來發現,到底還是低估了他。
李逍遙無視其他人,雙眼微沉,盯着艾米,聲音如同從九幽之下傳來:「現在,把媛媛送回來。」
「什麼媛媛?」艾米一愣。
「哼!」李逍遙卻是怒哼一聲,抓住男人脖子的手微微加大力量,便是聽見「咔咔」聲響起。
男人努力的想要掙扎,但是卻如何都掙脫不來,李逍遙的力量太大了,與之相比,他就是螞蟻。
「我給你們二十分鐘,如果我沒見到人,我就開始殺人,一分鐘殺一個。」李逍遙極力壓制着憤怒說道。
艾米快要急哭了,她根本不知道李逍遙在說什麼。
「我沒有抓什麼媛媛。」艾米解釋。
「你以為我會相信?」李逍遙手臂一甩,男人被他砸在地上,他抬腳踩住男人的腦袋,腳掌碾動,男人嘴唇與地面接觸,牙齒全部被碾碎。
艾米不斷的解釋,但李逍遙根本不信。
「你似乎覺得我不會殺人。」李逍遙搖了搖頭,腳掌緩緩從男人的腦袋上移開。
眾人並不覺得李逍遙是要放過男人,他身上流露而出的極致殺氣,讓眾人此刻屏住呼吸,目光死死盯着他的腳掌。
腳掌抬離大約三十公分,驟然一停,而後以迅雷之勢踩踏而下。
「噗!」
腳掌如同堅硬金鐵,相比之下,男人的腦袋則如同豆腐一般脆弱,毫無阻礙的被踩碎,紅白之物摻雜着四處飛濺。
眾人身體一顫,恐懼無處可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