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土匪嚇的慘呼了一聲,身子連連後退,渾身哆嗦個不停。
那鬼嬰喝飽了血之後,突然抬起了頭,還打了一個飽嗝,原本就猙獰無比的臉頓時沾滿了鮮紅的血液,順着他的臉一直流到了他的小小的胸膛上面,它看着那個嚇的癱軟在地上的土匪,嘴角一咧,露出了一個陰森森的笑容,喉嚨里緊接着發出了一聲讓人透體發涼的喋喋怪叫,那土匪終於支撐不住,眼睛一翻白,直接嚇的昏死了過去。
清虛道長看了鬼嬰一眼,得意的大笑起來,口中呼道:「來來來……乖孩子,到貧道這裏來……」
那鬼嬰舔了一下嘴角的血跡,轉身看了清虛道長一眼,朝着他的方向走了過去,清虛道長俯下身來,從桌子旁拿來了一塊破布,幫鬼嬰擦拭了一下臉上的血跡,柔聲說道:「乖孩子……要聽貧道的話,以後還會有新鮮的血液給你喝……」
那鬼嬰咧開嘴衝着清虛道長又是一陣兒喋喋怪笑,只是一張嘴,就流出了一些鮮紅的血跡,它用頭蹭了一下清虛道長的手,很是乖巧的樣子。
「道長……道長在屋裏嗎?」
清虛道長正在給鬼嬰擦着臉上的血的時候,一個魁梧的大漢便風風火火闖進了屋裏,此人便是金霸天,他身後緊跟着賊眉鼠眼的狗頭軍師胡三。
清虛道長抬頭看了一眼金霸天和胡三,轉而又低下了頭,好似沒有看到他們的樣子。
金霸天和胡三一走進大堂,便看到了那個躺在屋裏被鬼嬰嚇昏過去的土匪一眼,金霸天轉身道:「來人啊,把這個人抬出去,別放在屋裏礙眼。」
話聲剛落,便走進了兩個土匪,將那個嚇昏過去的土匪抬出了屋子。
金霸天嘿嘿的笑了兩聲,朝清虛道長走近了兩步,但是一看到清虛道長身邊的那個鬼嬰,便立刻停住了腳步,不敢再往前走了,似乎也是十分懼怕那個鬼嬰的樣子。
「金大當家的,你找貧道又有何事?這一年多來,貧道用鬼嬰幫你剷平了附近好幾個山頭的土匪,這附近好像沒有什麼勢力能夠威脅到黑風寨了吧?難不成金大當家的還想攻打別的山頭不成?」清虛道長專心的幫鬼嬰擦拭着臉上的血跡,頭也沒抬的說道,只是用眼角的餘光看了金霸天一眼。
金霸天乾笑了兩聲,猶豫了一會兒,似乎想開口說些什麼,最終沒有說出來,只好跟身旁的胡三使了一個眼色,那胡三自然心領神會,他笑了兩聲,朝清虛道長走近了幾步,那鬼嬰突然抬起了頭,用它那雙血紅的眸子看了胡三一眼,頓時嚇的胡三打了一個激靈,往後退了兩步,拍着胸口說道:「二叔……您沒事兒的時候能不能將這小東西找個地方關起來?這小東西太嚇人了,它若是餓了,看見人就咬死喝血,咱們黑風寨有不少兄弟都被這小東西給殺了,您應該看好它才是,萬一咬死了侄兒,咱們胡家就絕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