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對勁呀,好像從很久開始,劇本就開始歪了,我好像不小心誤闖入了某個奇怪的世界,變得再也不是自己了,原本的我,應該是威風凜凜的才對呀。
我otz的跪倒在地,暗自傷神,世界之力境界也好,造型也好,鮭魚也好,一切都仿佛成了過眼雲煙。
不過,這些待會再說吧,小雪快支持不住了。
我拍拍熊屁股站起來,將鮭魚劍重新插回背後,話說回來,它是怎麼掛在背後的,又沒有劍鞘,這或許將會成為營地的第十個不解之謎也說不定。
我的身上好像充滿了謎團的樣子,這樣真的好嗎?一個人佔盡了好事,分點給其他人也沒什麼所謂吧。
這樣想着,我緩緩邁出腳步,向前走去。
毫不掩飾的腳步聲,引起了戰場雙方的注意,戰鬥停了,六雙眼睛齊齊向這邊看過來。
看了傷痕累累的小雪它們一眼,我的目光落到那位陌生的黑色身影上,默默的舉起了一塊木牌。
「是嗎?能夠承蒙救世主大人的誇獎,真是榮幸,可惜還是沒能阻止得了你突破,盟主真是料事如神。」
盟主?看來是卡洛斯和我說過的,那位連他也未曾見過的墮落聯盟頭頭了,他終於也要露出小尾巴了嗎?
「說實話,你的鬼狼真難纏,比我想像中的要難對付許多,不然的話,我還是有機會的。」
看了小雪它們一眼,能夠匹敵領域強者的小雪,身上已經有好幾道傷痕,小二它們身上的傷更是觸目驚心,幾乎連站也站不住了。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墮落聯盟曾經的四大幹部之一,霍扎曼。」察覺到我的驚訝目光的黑影,得意的一笑。
四大幹部……我聽卡洛斯說過,是僅次於他們三巨頭的傢伙,如果是這些傢伙的話,能夠讓小雪如此狼狽也是不什麼太值得驚訝的事情,卡洛斯也說過,若是兩個幹部聯手,連他也未必對付得了。
我注意到一個字眼。
「是的,曾經,卡洛斯他們叛離後,我就坐上了三巨頭的位置,雖然不是什麼讓人心動的東西,但總算是聊勝於無,托這個的福,我們也見到了從未露過面的神秘盟主。」
這名叫霍扎曼的傢伙,似乎話特別多的樣子,我問的,我沒問的,他都一口氣給回答了。
我覺得或許可以從他嘴裏打聽到什麼。
「你覺得可能嗎?」對方嘿嘿笑了起來,似乎覺得我很傻很天真。
「事實上我也不知道,只不過是遠遠的看了一面,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人是怪,根本分不清楚。」
好人霍扎曼吊了我一記胃口後,竟然老實交代了,墮落聯盟里果然根本沒什麼忠誠可言,各自肩負着悲哀和仇恨的他們,除非目標一致,否則誰願意理你聽你?
不過……是人是怪嗎?這到是個有趣的信息。
我向霍扎曼露齒一笑,時刻彰顯着自己新形態的鋒利牙齒。
「感謝的話就不必說了,我也是時候走了,面對一位世界之力境界的強者,壓力果然不小,不過知道為什麼我會說那麼多嗎?因為需要時間準備,你得到有用的信息同時,我也得到了逃跑的機會,每個強者都會有自己的絕招,我的絕招說出來不怕您笑話,就是逃跑,這是卡洛斯他們到現在也沒有抓到我的原因,那麼再見了,救世主,後會有期。」
宛如貴族紳士一般,他彬彬有禮的朝我行了一禮,漆黑的身影忽然遁入了空間之中,無聲無息,無形無跡,無影無蹤。
哦,原來還有這一招,難怪卡洛斯和西雅圖克他們也沒轍,不得不拜託我幫忙。
雖然一直沒辦法抓到這個叫霍扎曼的滑溜傢伙,但是兩人卻知道其存在,正好乘着這一次我的突破,卡洛斯臨時想到了一個引蛇出洞的好辦法,這也是為什麼我要跑出來突破,沒讓其他人跟過來的第三個不能說的原因,害怕女孩們擔心。
不然的話,你以為我為什麼要無緣無故的將小雪召喚出來戒備,在這種地方。
至於當時,在短短的時間裏是怎麼和卡洛斯互相交流得出的計劃,你們相信基友之間的目光交流嗎?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一點也不信。
不過當初和卡洛斯說好的是,我假裝突破,將霍扎曼勾引出來之後幹掉再說,可是霍扎曼也不是傻子,我不認真點,把戲做足點,他是絕對不可能現身偷襲。
所以說最後,我就假戲真做了,本以為突破到世界之力很容易,曾經和小幽靈合體達到過世界之力境界,現在突破應該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哪想到還能鬧出那麼多花樣,和當初綠龍德魯伊威克森爺爺告訴我的,他自個突破到世界之力境界的方式完全不一樣。
難道說又是主角的特殊待遇?
不過怎麼樣都好,結果最是重要,多虧了小雪幫我頂下來,不然的話,我還真有點危險,話說大師兄,你就真那麼淡定的在看戲嗎?
我無奈的搖着頭,來到小雪面前,伸出熊爪摸了摸它的腦袋,以示嘉許。
接下來,就是要解決掉眼前小小的麻煩了。
我將那位叫霍扎曼的傢伙,一定是被他的盟主給坑了。
不然的話,為什麼沒有告訴他,我並不是一個剛突破到世界之力境界的粉嫩強者,還不懂得運用世界之力境界的各種能力。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為什麼沒有告訴他,所有的世界之力強者都有一句很霸氣的台詞。
我的地盤,我做主!
熊爪輕輕一探,所過之處,空間扭曲波動起來。
而相隔着數百米的地方,霍扎曼消失的那處空間,也跟着如同水紋一樣波動起來。
緊接着,霍扎曼消失已久的身影,被硬生生的從空間裏面拖了出來。
抱歉了,這位兄弟,除非你也是世界之力強者,否則的話,動漫里那些敵方角色經常在主角面前用到的風騷的離開方式,對現在的我來說,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怎……怎麼可能……」被世界所壓迫束縛着的霍扎曼,連喘氣都艱難的喃喃自語着,露出了扭曲的不可置信神色。
緊接着,它斷斷續續的大笑起來。
「不過……能栽在……救世主的手上……也算……不枉此生了……我……我……」
眼角流下一滴淚水,他伸手向前方抓了抓,張了張嘴,似乎想對誰說點什麼,然後身體轟然爆炸,化作無數血滴肉糜骨碎,四散飛落。
竟然選擇了如此極端的自殺方式,真是個瘋狂的傢伙,每個墮落者都是有故事的人,死亡對他們來說究竟是恐懼亦或者解脫呢?
我嘆息了一口,連探索屬於自己的世界之力的興趣都忽然欠缺了,取消了變身,一臉索然的回到宴會。
「怎麼樣?」
卡洛斯很我打了一記眼色。
「你們兩個,就知道看戲。」我沒好氣的朝他瞪了一眼。
「我們這是相信吳師弟。」卡洛斯淡然一笑,回過頭,手中的酒杯和西雅圖克的酒罈慶祝的碰了一記,一口飲盡。
他的笑容中,隱藏着一絲黯然和歉意,我立刻就明白了,大師兄是不想自己動手,面對曾經同為夥伴的那些人,說是心軟也好,說是逃避也好。
誰也沒有規定眼前的女兒控騎士,必須是一個絕不逃避,絕不畏懼的完美男人,誰都有自己的弱點,自己不想碰觸的記憶。
緊接着,眨眼間,我就被不明真相的群眾圍觀了。
「怎麼樣,你這小子,到底突破到了世界之力境界沒有?」拉爾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嘖嘖有聲的問道。
作為當年將這小子撿回營地的人,眼看着他的變化,拉爾的內心自有一番感慨和喜悅。
我何嘗內心不是時刻感激着拉爾道格和格夫,沒有他們,我早就在草原上餓死,或者成為沉淪魔的鍋中食物,見不到琳婭,見不到莎拉,更見不到維拉絲她們。
只不過我們四個都是十分傲嬌的傢伙,絕對不會輕易將肉麻兮兮的話掛在嘴邊。
「嗯,似乎是突破了。」我老實的點了點頭。
似乎是理所當然的回答,卻讓卡洛斯和西雅圖克手中的酒杯酒罈,齊齊掉落在地,他們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衝上來,抓住我的肩膀拼命搖晃。
「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演戲,引蛇出洞的嗎?你怎麼就假戲真做了!」
「這個嘛……一個不小心就……話說難道你們不知道?應該會有動靜才對吧。」我撓撓頭,困惑了。
「動靜的確是有,但很小,我們以為你那是在演戲而已。」
「我那時候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動靜是大是小,真有那么小嗎?我說難怪,你們竟然看戲沒來,害的小雪它們受了傷。」
三個大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才明白鬧了一場烏龍。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我突破到世界之力的整個過程,似乎動靜不大,害他們以為我是在按計劃引蛇出洞,相信我的實力,所以不慌不忙的在這邊看戲。
而我那邊又是不小心假戲真做了,敵人強勢襲來,讓小雪它們陷入苦戰。
不過老天終究還是站在我們這邊,雖然過程既然烏龍又驚現,但是結果卻是好的。
想到這裏,三人齊齊鬆了一口氣。
「到底是怎麼回事,大人,什麼引蛇出洞,小雪又是怎麼受傷了?」正當我以為過了關的時候,維拉絲她們忽然出現,擔憂的看着我。
「為什麼大人……總是要一聲不吭的去做危險的事情,什麼都不告訴我們,我們也是……我們也想……雖然知道什麼也幫不上,但哪怕是為大人擔心也好……」維拉絲的眼眶逐漸晶瑩濕潤起來。
莎拉也是一副淚眼汪汪的樣子。
「乖,不哭,等會我一定老實交代,要我跪着搓衣板交代也行,只要你們別哭……」在眾人羨慕調侃的目光注視中,我只能手忙腳亂的安慰起來。
……
白雪皚皚的哈洛加斯山脈,暴風雪再次無情的吹刮起來,將這裏變成一片人間禁地。
三道全身籠罩在斗篷之中的雪白身影,若隱若現的出現在鵝毛大雪之中,它們的身體宛如磐石,任由能將一頭猛獁吹走的颶風從身上刮過,依然屹立不倒,一步一個腳印的穩穩向前行進。
「就在前面了。」一道低沉雄渾的聲音響起,似乎是左邊那道身影發出。
「從族裏出發,走了兩個多月,經過了最可怕的死亡峽谷,終於來到這裏了。」右邊同樣是一道渾厚的男性嗓音。
「數千年未曾出現,修生養息,也不知道野蠻人一族是否安好,地獄勢力是否依舊橫行。」位於中間,似乎是三人之中的頭領,那道相比左右顯得格外嬌小的身影,發出了清脆悅耳,帶着淡淡沉穩威儀的女性聲線。
這樣說着,中間的身影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的看向山腳,從斗篷之中透露出的目光,似乎穿過了伸手不見五指的暴風雪,躍過了無數距離,看到了山腳下的哈洛加斯城。
然後,她伸手輕輕將頭頂上的雪白斗篷摘下,任由着狂風將她那一頭銀灰色的長髮高高吹起,威風凜凜,宛若武神,明明是如此嬌小的背影,卻沉着穩立,給人的感覺像是一座巍峨不動的大山。
「還有一天的路程了,我們繼續出發吧。」
「是!」左右兩道男性聲音,帶着恭敬和崇拜的大聲應道。
終於完成了,已經是早上七點多,完成潤色的話恐怕得到九點才能躺下,小七困的狠,沒辦法再想什麼五周年感言了,只想告訴大家一件事,如果今天的成績和祝福讓小七滿意的話,繼續雙更。
。。
最快更新,閱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