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沒想到你還挺能幹的啊。」少年看了看佐羅,在一邊開口說道,看着佐羅的眼神有點奇怪。但是具體哪裏奇怪佐羅自己又說不上來,只能是站在一邊和這個人對視着。
真是沒勁,這個人過來又想要做什麼事情呢。佐羅看着這個不知道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的少年,腦海里一片混亂。
「那是你吩咐的不是嗎,不好好做的話說不定一下子就會被別人搶先了呢。」佐羅面對這幅表情的他完全就說不出什麼敬語來,感覺就是來找茬的不是嗎?這個混蛋真的就是早上的那個溫和的少年?
「是這樣嗎?那你還真是有點緊迫感呢,難道是擔心我把你解僱了嗎??」少年的眼睛裏面閃爍着異樣的光芒。看的佐羅一陣糾結。
「算是吧。」一邊的那個修女在這個時候已經離開了,剩下的就只有他們幾個人了,這麼針鋒相對下去估計也落不到什麼好處,佐羅想想還是決定見好就收好了。
「這種事情怎麼樣都好啦,你都叫我載着外面浪費了一天的時間了,你就不能找點不叫有意思的事情嗎?真是叫人無緣無故的就很火大啊。佐羅看着那個少年,一下子忍不住差點就吼出來了。
「啊啊?這樣子很無聊嗎?抱歉抱歉,不過這一天逛下去你是不是有什麼收穫呢?」少年依舊是不緊不慢的樣子。就是故意吊着佐羅的胃口。惹得後者莫名的火大。
「所以說你究竟是想找我來這裏做什麼的?逛街嗎?」佐羅看他這麼問很是無語。
「也不算是啦,只是剛剛我問你的,你究竟看清楚了沒有?這個城市裏外我們的人力部署?」少年轉頭再度看了看佐羅。
「你要說的是這個的話。只要帶着我逛一遍就能夠完完全全的記住了,幹嘛還要這麼的大費周章?要我記住這些難道是準備把這裏的東西都交給我管嗎?」佐羅清楚這些人被安插在這城裏的大街小巷裏面就是為了尋找那個聖女的足跡,要是這個人真的打算把這件事情交給自己管的話那麼自己估計是要負責起去尋找聖女這件事情了。
在佐羅這麼想的時候那個少年再度開口:「對啊,既然你都記下了,那麼我現在就把這件事情交代給你吧,聖女現在就在這座城市裏面不知道哪個角落,你要是記牢了的話,我就把這件事情交給你去做了,最好在三天之內給我想辦法把那個女人給找出來,不然的話我可是很頭痛的,」
三天?這個傢伙是不是還會開玩笑了?當自己是順風耳還是千里眼呢?能夠在這座城市裏面把那個聖女給揪出來?佐羅心裏面一陣納悶。自己處理不了的事情就找一個隨隨便便的人來負責嗎?到時候就算是找不到也怪不到自己的身上,這一招的確是高明,但是佐羅可不會這麼簡單的就放棄了的,好不容易找到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至少這三天就叫他在這裏面好好地呆着吧。
「沒問題。」他一口就答應了下來,看着那個少年,臉上掛着挑釁的笑容,不會叫你在那邊耍猴戲似的了。他就是想看看自己這麼一口答應下來之後這個傢伙臉上那吃驚的表情。
「呵呵,你還真的敢這麼一口就答應下來啊,難道不知道這件事情是多麼的複雜嗎??」不知道這個男人是真的笨呢還是怎麼了,卓在心裏面冷冷一笑,看他的樣子似乎也不是那麼的聰明。算了,找到一個算一個,這一次就先用他試試看好了。
佐羅一直站在他的面前直直的看着他。
「那好,我就期待你的表現了。可千萬不要叫我失望啊。」少年朝着佐羅意味深長的一笑,然後帶着那些人轉身離開了。
「。。。」留下佐羅一個人站在原地看着那些人越走越遠的身影發呆。
「從現在起您就是我們這一大隊的指揮官了,真的是恭喜你啊。」那個之前帶他來這這裏的修女又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站在佐羅身邊說着。
恭喜嗎?看你的樣子似乎是恨不得把我從這個教會裏面抹殺出去呢。佐羅轉身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後的那個修女,這些人平常看起來都是慈眉善目的,但是一旦牽扯到誰來侍奉神明這種問題上的時候,這些人就會表現出來對彼此的強烈的敵意,恨不得對方立馬消失在自己眼前一樣。
這麼強烈的妒意一下子就把人從一開始的純白色染黑了啊。佐羅心裏面算是有點知道了他們這邊的優良傳統,嘴裏面卻什麼都沒說。只是不想搭理這個女人罷了,自己的事情也用不到這種人來多嘴。
「既然知道我是這邊的老大了,那麼就好好的聽我的指揮好了,幹嘛還要這麼一臉諂媚的朝着我身邊擠過來?看了看這個女人,佐羅自己抬腳離開了。
大半天沒有吃的東西,到現在肚子都餓了,還要忙着應付這些皮笑肉不笑的傢伙,自己可真的沒有吃飽了撐着。
「那麼您看這周圍的人員是不是需要做一點什麼改動??」那個修女看見佐羅要走了立馬在後面開口問道。
「改動?」廢話,那個聖女到現在還在自己那邊,就算是在外面布下什麼天羅地網對這件事情估計也是沒有什麼幫助,那還不如就先這樣。
「你是對佈置好這裏的神之使者的能力長生了懷疑嗎?」這裏好歹還是那個少年佈置的,這個修女估計是想要對自己這種不作為的行為拐彎抹角的表示一下批判,偏偏就被自己一句話就給堵了回去。乖乖 的站在一邊不說話了。佐羅看見那個人終於閉上了嘴巴,冷笑了一下就不說話了,那個人臉色也不是很好,就站在那裏看着佐羅離開。
真的是太囂張了,才來這麼點時間你就以為自己是誰了麼?塔站在後面暗暗咬牙。
佐羅離開這裏之後就開始想着下一步的打算,自己不可能就這樣子無聊的過個三天到最後那個人來收勞動成果的時候還傻乎乎的樣子。
在路上想着這些事情的時候,佐羅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來這裏這麼久了,老是看着教會的人在這裏為非作歹,似乎還沒有見過這裏所謂的執政者,是不是應該去看看這些人了?
「接近他們最好的辦法就是。。。」他突然想到這次搜查的事情,一下子就得出了一個很不錯的辦法。
佐羅就出現在了卓的面前。
「既然你把那個項目交給我負責了,那麼我這裏有點事情還需要你幫忙一下。」佐羅說着就把自己手裏的一疊文件遞到了他的面前。「這些文件還需要你在上面蓋個章,我想既然你把這件事情交給我了,不會吝嗇於這麼一點東西吧!」佐羅眯着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的少年。較量才剛剛開始呢!
卓拿起自己面前的那疊文件。這個男人又在搞什麼?匆匆的看了看上面的文字,終於知道這個人的打算了。原來是打算去跟政府申請搜捕令,之前自己是嫌麻煩,也想着不要跟他們牽扯太多的事情。就懶得去跟政府要這種東西。沒想到這個男人一接手就打算去做這種事了。
自己這邊蓋章是沒有什麼問題。就是自己要去那邊走程序,那些工作人員唧唧歪歪的還老是這個那個。真是叫人心煩的不得了,現在既然有人主動請纓了。自己也就順水推舟吧!這個男人辦不辦得成這件事情還不是主要的關鍵問題。只要他能幫自己拿到搜捕令,就算在3天之內找不到那個女人自己也不算虧。
難道這裏他就像男的拿出了幾抽屜里的章,直接在那幾份文件上敲了下去。
佐羅也沒想到這個人會這麼的爽快。以為自己拿這些東西來要跟他磨上半天,他才會同意。
看着那些被蓋了章的文件,心裏別提有多舒暢。
「還有一件事情。」佐羅把東西收好。又抬頭去跟他說了一句。
「還有什麼事情?」那男人也真是麻煩。卓在心底暗暗的說了一句。卻沒有流露出一絲不耐煩的樣子。
「我其實是外地來的,初來乍到也不知道本地的政府大廳在哪裏,你要是有時間的話派一個人給我打打下手也好,你想這麼大塊的項目,包含了整個城市,就我一個人左奔右跑的話恐怕是來不及了吧!」佐羅輕輕一笑。「如果我真的拿到了搜捕令,那麼今天就可以是全城的大範圍的搜捕你想要的那個女人了,沒一個人幫幫忙的話,還真的是來不及呢。」
「打下手?」卓眼皮子一跳。這個男人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不過看他的樣子,既然說的是讓自己來指派,那派誰來也不是他自己能夠決定的。這麼看來又好像沒有什麼問題。他自己在那邊想了一會兒,算了不就是一個人嗎?教會裏還有這麼多的修士,加上之前那場騷亂引起的風波,也漸漸的平息了,隨着那些傷員的好轉,會裏好像也用不到這麼多人。那就隨便給他一個好了。
「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也就無條件的同意好了,自己喜歡誰,隨便挑一個去好了,關鍵是要機靈一點,不要給我把事情給辦砸了。」他低聲的說了說。又開始看自己手裏的資料了。
佐羅不知道他每天要處理的事務是什麼,看他前面桌子上那滿滿一堆的文件夾,看來這個小鬼的日子也不好過。
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之後,佐羅也沒打算在這裏繼續逗留下去。
既然他都說了讓自己選人,那麼就要好好的利用一下他的這句話了?佐羅跟他說了一句之後就自己離開了。
之前好像聽蘇耀說過,真木在他們這次來之前就已經來過這座城市了,這次的事情也許還要拜託他呢!
從辦公室裏面出來,佐羅去了一下3樓的宿舍,先拿了帽子和披風等偽裝了一下,出了教堂之後直接就回到了旅館。還好沒有人懷疑自己,身後也沒有跟着什麼尾巴。順順利利的就回到了旅館。
「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不是說了從今天起就住在那邊了嗎?」蘇耀看見佐羅回來很是奇怪。
「耀君,你是笨蛋嗎?」花紅在一邊插嘴道。「看佐羅君都是經過偽裝才回來的肯定都是偷偷摸摸的了。」這都看不出來真不知道說他什麼好了。花紅一邊說着,一邊看向了佐羅。
「怎麼突然就回來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是身份暴露了?應該不會這麼快吧!
「不,不是身份暴露了,是回來做一件事情的。」我一邊說着,一邊轉頭看向了床上的真木。
真木看見佐羅看過來一下子就坐了起來。佐羅莫非是有什麼事情?
「真木,你腳上的傷怎麼樣了?」佐羅並沒有直接開口說明來意,而是先問了一下真木的情況。前兩天他把腳扭傷了,之後死活不肯接受不要他們的治療。不知道他的脾氣為什麼這麼倔,但是其他人拿他沒辦法也就只能讓他自然養傷。
「這兩天好多了能夠下床走路了,怎麼了?」真木看見他問自己,於是開口做了回答。
「那就好,現在有件事情要拜託你幫一下忙了。」佐羅說着就從自己外面的風衣裏面掏出來一袋東西,就朝着床上的真木扔了過去。
「這是什麼?」真木看了看手裏的那件衣服。看起來像是教會那邊人穿的 ,佐羅給自己這件衣服是為了做什麼?
「那好,我就長話短說了,今天我去那邊的時候,那個人把搜索聖女的任務交給了我,不過期限只有3天,在這3天內我會想辦法先拖住的,但是我又很好奇這裏的政府問題,於是就想到了跟他做一張搜集令,而且我還要求來一個人給我打下手,沒想到那個小屁孩全部都同意了,於是我就想要不要把我們這些人再安插一個進去 。」佐羅說着就用目光看向了真木,「我看你們幾個估計都是比較眼熟的了,這次就交給我跟真木去做這件事情好了。」佐羅說着就朝真木點了點頭。
後者什麼也沒說。默默的爬了起來朝着衛生間走去。手裏還拿着佐羅給他的衣服,那樣子是同意佐羅的做法了。
「真木這次算是幫了我們不少忙。」蘇耀看着衛生間,忍不住讚嘆了一句。
「嗯,這倒是真的。」
佐羅沒有看見聖女,想着她也許還在隔壁睡覺,也就沒有太往心裏去。
真木很快就換好衣服出來了。坐落在過來的制服還算是合身,穿在真木身上一點也沒有奇怪的感覺。倒像是個有模有樣的傳教士。
「嗯看起來還真像那麼一回事,」佐羅看見真木也微微笑着。「不過還是有些地方需要改變一下,比如說你的頭髮,前天的時候聖女說的那道神諭想必還有很多人印象深刻,你這一頭黑髮在這個大陸上是很少見的,這麼晚走出去難免會被別人懷疑。」
這時候就需要花紅出場了,見佐羅為真木的頭髮發愁,他一下子就從旁邊的行李裏面拽出了一頂假髮。
「戴上一頂棕色的假髮總沒有問題吧!」看了看其他幾個人。
這個關鍵還是要看真木本人願不願意了,蘇耀只好指了指一邊的真木。
花紅轉頭就看着真木想要得到一個肯定的回答。
「好吧,只是給我固定的好一點,免得到時候掉了。」真木點了點頭,這個人真是厲害,連這種東西都隨身攜帶着嗎?
也許是感受到了真木訝異的目光,花紅這才抬起頭來轉身看了看身後的幾個人,「當時在東極鎮的時候本來是只打算買一些東西的,但是買的時候又想到也許以後還要喬裝打扮也說不定,所以就一不小心買多了。」
算了,就算是你不解釋我們也清楚的。蘇耀在一邊很無語,看着花紅熟練地幫着真木戴好假髮,現在看來就差不多了,髮型一變,整個人的感覺也瞬間變了,要不是和他長久生活在一起的話也是很難認出來的,更不要說在前幾天那麼混亂的場面下看見的胡亂逃跑的真木和花紅了,這樣子應該能夠順利的瞞過那些人的眼睛了吧,話說為了這件事情順利進行,他們幾個人算是沒有少花心思。
「那麼我們就出門了。」佐羅看見真木準備的差不多了於是就轉身打開了門,準備離開。
「恩恩,路上小心。」這樣子就算是徹底的安插進去了嗎?蘇耀總覺得這件事情有點不可思議,明明之前對於那個教會還是一種避而遠之的態度,現在卻完完全全的打入了別人的內部。
「這就行了嗎??」花紅站在屋子裏面看着離開的兩個人,轉頭又問了問蘇耀。
「算是吧,」蘇耀在這裏悶了好幾天了,加上外面天氣又一直那麼糟糕,他覺得自己胸口也一直沉悶悶的。
「我想出去看看。」蘇耀覺得再待下去的話自己估計會發霉了,乾脆就和花紅說了,自己想出去看看。
「去看什麼??」看見蘇耀突然說要出去,花紅也是很納悶。在這裏呆的好好的不是嗎?
「我對他們說的教會裏面的那個男的有點感興趣,我想出去見識一下。」蘇耀嘻嘻一笑。立馬從一邊拽起來帽子和衣服,他可不喜歡戴假髮什麼的,只要在街上逛的話,戴頂帽子應該就不會被別人發現了。
花紅看蘇耀這麼開心的樣子,屋子裏面又沒有別的人,於是也跟着蘇耀一起出門了,兩個人完全就把隔壁的聖女丟到了一邊。
佐羅帶着真木離開旅店之後到沒有去找那些巡邏的人,而是問了真木政府那邊的路線之後,跟着真木去了那裏。
這裏的政府究竟是誰主持的?他一直很好奇,不是革命黨也不是軍隊的話還會有誰?而且從這幾天看來,那裏的人似乎都不怎麼露面,只是不知道他的總部設在什麼地方了。
跟着真木一路走過去,終於在一片平房裏面找到了一幢白色的二層小樓,上下左右加起來也不過七八個房間,門外面放着一張木頭做的牌匾,上邊寫着「辦事部」三個字。佐羅看見這一幅景象就納悶了,看起來這麼寒酸的地方就是這裏的政府了?這麼看來似乎也沒那麼的厲害啊,那麼教會那麼一大群的人幹嘛還要畏懼這麼一個小小的組織呢?這裏面看來是真的很有內涵啊。
「我們進去吧。」佐羅在外面看清楚之後,覺得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根本就沒有多想便進去了。
裏面只有幾個工作人員,看見兩個人來辦理手續,而且還是教會的人,不知道為什麼就要開始故意刁難起來了,原本很容易的東西在他們那邊弄了一大個下午,除了普普通通的人類以外佐羅也沒有看見什麼特殊的存在。事情雖然麻煩,好在佐羅耐心比較好。一直在那邊很堅持的把自己需要做的事情做完了,甚至還陳述了一大堆的理由。
一下午折騰下來,這一趟算是白來了,除了文件批下來了其他的東西都沒有辦成。不過雖然是拿到了搜查令,那些人還是很刁難的只給了三天的期限,剛剛好和那個少年交代下來的時間一樣長。
真是戲劇性,前前後後就是三天。佐羅忍不住想要笑。拿着手裏面那張小小的卡片,這樣子一來那個少年應該就無話了說了吧?之後回去再好好地安排一下,不要叫聖女被發現,這樣子就能夠瞞天過海了。不過自己在這三天之內一定要找出那個少年的秘密。
「晚上之後就和我一起住在教堂那邊吧,我們有時間就去看看那個少年的秘密好了。」這件事也需要真木的幫忙,不過在回去之前還是要去一下前線陣地和那些人說一下之後的安排,在這之前還是叫他們原地待命不要輕舉妄動比較好。
他們兩個人在外面辦事的時候根本就想不到蘇耀和花紅兩個惹事鬼會偷偷摸摸的跑到教堂那邊去。
「喂喂,我們這樣子真的沒有問題嗎??」花紅和蘇耀並排走着,看着那邊的教堂。有點緊張。這麼出來的話要是被佐羅知道的話會不會生氣啊??
「沒問題沒問題,就遠遠的看一下就好了。」素養鬧一邊說着一邊擺着手,看着那邊的教堂,話說這句話啊好耳熟,之前看聖女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
不過就算是這麼說他也不清楚自己要看看那個人是去做什麼。
「真是的,看一眼你也不會長肉啊!」花紅有點抱怨着,希望蘇耀這一次不要再惹出什麼事情來了。
教堂外面沒有什麼人。兩個人很順利的就從前門走進去了。裏面只有幾個來回穿梭着的修女。也沒有在意蘇耀他們兩個人。
走廊上邊還放着幾具直挺挺的屍體,都蓋着白色的裹屍布。看起來很是淒涼。
「這裏 的人真是可憐。」天氣比較潮濕悶熱,還沒幾天就聞到了一陣淡淡的腐臭味,不及時處理的話恐怕會直接在這裏爛掉的。而且還有很多的細菌。
「真是噁心啊。」蘇耀從這裏過去,鼻子前面一直有一股淡淡的臭味。
不知道那個少年在什麼地方,兩個人只好在這裏四處轉悠着。但是始終沒有看見自己的目標。
「兩位是來做什麼的??」大概是在這裏轉悠久了,裏面的修女終於走了出來,看見兩個人立馬就上來詢問了。
「我們是來找人的。」蘇耀想都沒想就直接扯了一個理由。
「找什麼人??」
「聽說這裏來了一個新的神之使者,我們兩個人是特意過來瞻仰這位大人的,只是不知道大人現在在什麼地方。」花紅幫着蘇耀說着。
「抱歉,大人現在很忙,沒時間一個一個的接見你們。」修女想都沒想一口就回絕了他們。
。。。看來想要見到那個人是沒有這麼的容易的 啊。
蘇耀稍微有點失望,不過這點小事可難不倒他們,不就是不讓見嗎?他們兩個人偏偏就是要等在這裏。
「你們兩個··· ···」那個修女看見這兩個人巋然不動的站在前面。似乎沒有打算退縮,真是那這些人沒有辦法啊。她嘆了一口氣,想要把這兩個人丟在這裏自己直接離開。
看見對方對自己這麼死皮賴臉的行為沒有任何的抵抗力,蘇耀和花紅互相的做了一個鬼臉。乾脆就從一邊離開了。
蘇耀和花紅又變成了自由的兩個人,互相做了做鬼臉,表示現在很開心。
兩個人閒來沒事,聖女現在已經不在這裏了,乾脆就無聊的朝着後面的那個小山坡拐了過去。
那裏有着聖水井還有那個小湖。
蘇耀就是為了過去看看那邊的水。佐羅對這些水沒有任何的反應,為什麼在自己身上就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耀君。」走到水邊的時候,看見蘇耀直接就蹲了下去,花紅看他把手伸出去想要去試試看裏面的水。在一邊看的有點後怕,忍不住就想要阻止他。
「花紅你也蹲下來看看。」蘇耀想起之前在旅店裏面發生的事情,自己和他們兩個的差異還要在這裏試試看。
「耀君,你不會是想。。。」花紅一邊說着一邊把自己的手伸了出去。
「嘶。。。」蘇耀的手剛剛碰到水就一下子變得通紅,看起來就像是被開水燙了一樣。這種熟悉的痛感叫他一時間忍不住就發出了聲音來。
「耀君??」花紅看見蘇耀一下子就把手縮了回來,這樣子還是有點勉強啊。
「我來試試看吧。」看見蘇耀這麼執着,花紅覺得自己也應該稍微果斷一點,於是慢慢的就把手伸了下去。
冰涼的水一碰到自己的皮膚就像是幾枚小刺一樣開始扎人,雖然和別的水是有點不一樣了,但是也不至於像蘇耀那樣子。看着他慢慢的從紅變回常色的手,花紅不由得開始驚訝起來。
「雖然沒有你那麼痛,但是還是有點奇怪。挺扎人的。」花紅有點吃痛的把自己的手收了回來,看來不是自己對這些水沒有反應,而是這些反應程度和蘇耀的比起來真的只是小巫見大巫了而已,這下子總算是清楚了。「我覺得在裏面泡久了的話應該也是很不舒服的。」他說着就把手上的水放在自己的衣服上邊擦乾淨了。
蘇耀看他的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於是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看來這湖裏面的水濃度比起那口井來實在是高得多了。
「好了,也不要再在這裏糾結了。趕緊的走吧。」想想還是起來一身體的雞皮疙瘩,再看看那邊的那個小湖的時候都感覺像是在看一個硫酸池。花紅實在是不想再在這個危險的地方呆下去了,於是立馬開口催促起來。蘇耀點了點頭,知道花紅心裏面在想一些什麼事情,於是就照着他的意思離開了,再待下去恐怕會對花紅產生什麼心理陰影。為了花紅着想,蘇耀還是決定先把這個自己很感興趣的湖泊丟在一邊,跟着花紅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回到教堂的建築物裏面的時候,恰好看見前面一大幫的人涌了進來,正圍在大廳裏面不知道做一些什麼事情。
蘇耀和花紅過去的時候看見之前準備趕自己走的那個修女正在門邊看着他們,眼睛裏面說不出來是什麼神色。
「難道是那個所謂的新的代替了那個聖女的神之使者嗎??」蘇耀似乎猜出來了一點什麼,跟着那些人一起開始朝着前面使勁的擠。
「來了,來了,請諸位讓開。」那個修女在那邊狠命的把周圍的朝着一邊推去。一邊還開口大聲的嚷嚷着。
蘇耀和花紅不用問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這裏的人還真的是簡潔明了啊。忍不住在後面擦了一把汗。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這裏會圍了這麼多的人。